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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安靜地坐在另一張床上等著,眼看著葉修忙完了,這才換到這張床上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半躺在床上的葉修,微笑低問。“嗯?!?/br>葉修抬眼看了看他,坦然承認(rèn)。“前輩……”喻文州無奈地勾了勾嘴角:“真是坦白得可怕啊。”“反正文州你這么聰明,哥不可能瞞得住?!?/br>葉修懶懶地說:“何況本來我也沒想過要瞞你們什么,只是沒特意提起這件事而已?!?/br>“那要謝謝前輩的信任了。”喻文州微笑,略頓了頓他又說:“不過少天那里暫時還是瞞一瞞吧……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這個,他的性子又太直,要是突然間知道了,萬一鬧起來就不太好了,所以等我找機會旁敲側(cè)擊了再慢慢告訴他知道吧。”“那就拜托文州你了。”葉修不太誠懇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手將要縮回去的時候,卻被喻文州突然給抓住了。喻文州順勢一翻,還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抓在了手里,雙臂伸直,雖是懸空,但也嚴(yán)嚴(yán)實實地把葉修鎖在了自己的身下。“說起來……”喻文州嘴角勾出了一個危危險險的笑:“前輩的膽子有點大啊,竟然就這么跟我們回來了——就這么放心我們,真不怕我們對你做點什么嗎?我們可是兩個人,前輩連掙扎的余地都不會有。”“你是說喻黃葉嗎?”葉修似笑非笑地看他:“不要當(dāng)前輩是好欺負(fù)的啊,就算要有什么,那也只會是葉黃喻??!”說著他使勁一翻,瞬間逆轉(zhuǎn)了形勢,反把喻文州凌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作者有話要說:黃少天:我在洗澡,有第24章、但求一曰君莫笑44,4544,“啪!”黃少天手里的電吹風(fēng)應(yīng)聲落地,他茫然地看著眼前的情景,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慌亂地轉(zhuǎn)過了身去,重新往洗浴間里跑,嘴里胡亂地嚷嚷著:“那什么,出來太快,我忘了拿擦頭發(fā)的毛巾了,我回去拿……”“哈哈哈哈……”葉修笑得軟倒,直接趴在了喻文州的身上。只是隨即,他的笑聲不由自主出現(xiàn)了一個短暫的停頓。但很快,他又繼續(xù)笑了下去:“哈哈哈哈……”“少天,你不會以為我跟文州真有什么吧?”笑夠了,葉修相當(dāng)自然地起身,跑去洗浴間里把黃少天捉了出來,押到空著的那張床邊坐下,順手扯過他手上的干毛巾蓋到了他的頭上幫他擦頭發(fā)。一邊擦一邊問:“你剛才從哪兒開始聽到的?”“……前輩連掙扎的余地都不會有?!?/br>黃少天囁囁地回答。“那你沒聽到后面的喻黃葉,還有葉黃喻嗎?”葉修好笑地問:“還是你以為喻黃葉、葉黃喻這種事真的會發(fā)生?”“這個……是真沒聽到!”黃少天弱弱地回答:“看隊長壓著你,你又反推了隊長,我全程都是懵逼的?!?/br>“那……”葉修拿開了毛巾,試了試他頭發(fā)的干濕程度,問:“現(xiàn)在還懵逼嗎?”“好點了?!?/br>黃少天心有余悸地?fù)崃藫嶙约旱男乜?,漸漸活了過來,郁悶地說:“你們怎么什么玩笑都開,差點就嚇?biāo)牢伊?,你們造嗎??/br>又憤憤地罵:“小戴真是害人,好好的大老爺們都被她禍禍成啥了!”“嘖!”葉修感覺手底下還有些濕,把毛巾反過來又擦了一把,嘴里嘲笑說:“當(dāng)初第一個跟著起哄的不就是你嗎,現(xiàn)在裝什么無辜?”“我那就是動動手指、放放嘴炮好嗎!”黃少天抗議。“我們也只是動動手啊?!?/br>葉修無辜:“你有看到我們動嘴,又或者動其他什么地方了嗎?”“邪惡,太邪惡了!”黃少天抨擊。“好啦!”葉修摸著他的頭發(fā)干得差不多了,放下毛巾,一把把他推倒在了床上:“不早了,快睡你的吧!”“你跟我一起睡?!?/br>黃少天順手也把他拉下,又奇怪地問:“這不是隊長的床嗎?怎么我們睡這兒了?”“有什么區(qū)別嗎?”葉修問他。“……好像是沒區(qū)別,都只有一米二。”黃少天遺憾地說:“可惜這次沒想到你會來,沒定大床房——三個人睡兩米的大床不覺得,兩個人睡一米二的床還是擠了點?!?/br>喻文州在旁邊聽得暗暗苦笑,幸而他們定的不是大床房而是標(biāo)準(zhǔn)間啊,否則他真不知道該要如何自處了。多年功力,一夕崩潰,自己到底還是沒能控制住,在前輩面前出了丑。45,葉修的溫柔,喻文州比周澤楷更早就體會到過。做為一個手殘,他當(dāng)初能堅持下來,并最終達(dá)到如今這樣的高度,除去自己的堅持外,與葉修的鼓勵也密不可分。雖然這對葉修來說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他卻從此上了心。只是多年相處,關(guān)系越來越近,他越看的越分明,前輩對他,乃至對他們都完全無意。原本他還以為只是并非同道中人,今天才知道,只不過那個人不是他而已。于是忍不住傷心,忍不住生氣,從而失了態(tài)……最后還好,前輩仍然是那么的溫柔,完全不動聲色,恍若不查一樣,免除了他所有的尷尬。這樣的前輩,自己怎么忍心讓他因為自己那點卑鄙的念頭陷入為難的境地?喻文州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自己心中所有的躁動與野念,去洗浴房里梳洗了一番,也上了床。黃少天仍然還在嘀嘀咕咕,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樣。一直到后半夜,說話的聲音才漸漸歇了,三人迷迷糊糊都睡了過去。第二天一起吃了早飯,黃少天又鬧著留葉修下來,晚上一起去全明星會場。喻文州微笑著攔住了他:“前輩難得來一趟B市,總還有別的事,我們不能打擾過了?!?/br>“還能有什么事啊?!?/br>黃少天嘟囔,但是自家隊長發(fā)話了,也不得不放人。等葉修回到樓冠寧定的酒店時,周澤楷已經(jīng)到了,正在酒店門口跟陳果、唐柔和包子說著什么。準(zhǔn)確地說是陳果、唐柔和包子在說,周澤楷在聽——主要還是陳果在說。一眼看到葉修,陳果嚷嚷著批評開了:“葉修你怎么回事,約了槍王又讓人家等。”“不!”周澤楷忙說:“是我……來早了。”葉修笑笑,不慌不忙地走近,打招呼說:“你們已經(jīng)要出去了啊,我留下陪小周,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啊?!?/br>“陪小周玩榮耀?”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