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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公司的時候,辦公室里女同事們經(jīng)常聊八卦,但是每次被龐總聽到,他都嚴厲的呵斥,然后找一些借口罵人。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怎么聊八卦了??刂撇蛔【屯低敌÷曊f幾句,就像之前女同事們討論龐總離婚事件一樣。“挺......挺好的?!?/br>龐述相想想,自己也好久沒去看嚴老板,于是說:“今晚我和小坤去你家吃飯?!?/br>嚴忻州答應(yīng)一聲,心里卻腹誹:去別人家吃飯還一副施恩的口氣,切!心里是這么想,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角卻翹了起來。下班之后龐述相照例先接兒子回家洗澡,然后父子兩個帶了兩瓶黃酒去嚴家。嚴老一見到黃酒就笑瞇了眼。最近天氣慢慢變冷,他晚上都喜歡喝兩杯黃酒暖身子。再一細看竟然是會稽山黃酒,就更高興了。不過最高興的要數(shù)龐漢坤小朋友。他簡直成了這個家的寶貝,每次來,嚴奶奶都各種好吃的好玩的招呼他就不說了,這次嚴叔叔還送他一個小游戲機!里面有一個叫什么什么方塊的游戲特別好玩!小家伙玩得飯也不好好吃,要嚴奶奶一口一口喂,直到龐述相差一點控制不住要發(fā)飆,他才放下游戲機。吃過飯,一家人加兩個常客坐在沙發(fā)上說話。當然是家長們說話,小孩子嘛......龐漢坤剛才還覺得嚴叔叔是個好人,現(xiàn)在卻恨死他了。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大人,居然和小孩子搶游戲玩!他恨恨的盯著對方動得飛快的手指,忍不住說:“叔叔,你都玩三遍了,該我了吧?”嚴忻州故意逗他:“這是我的游戲機,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br>龐漢坤急了:“你剛才不是說送給我的嗎?送出去的東西不能再收回去?!?/br>嚴忻州疑惑的說:“我說過要送給你嗎?”“說了!”“哦,那大概是我說錯了。我現(xiàn)在又不想送給你了。”“大人說話要算話,反悔是小狗?!?/br>喲呵?就不信自己一個大人還搞不定一個小鬼?!巴?!我現(xiàn)在是小狗了,所以游戲機是我的啦,哈哈!”龐漢坤終于“哇”的一聲哭出來,另外三個大人被嚇了一跳。龐述相詫異的看過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坐在嚴忻州旁邊的嚴m(xù)ama就拍了兒子一下罵道:“臭小子,你怎么把小坤惹哭了!”龐漢坤一看有人撐腰,一下?lián)涞剿龖牙?,告狀:“奶奶!叔叔搶我的游戲機?!?/br>嚴忻州仍然嬉皮笑臉:“本來就是我的。”“胡說!你送給我的!”“我反悔了!”“你反悔你是小狗!”“旺!旺旺旺!”“哇~”小家伙哭得更起勁了,眼淚不要錢似的嘩嘩流。一屋子大人終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嚴m(xù)ama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嚴小狗,你真出息?!本瓦B龐述相都笑了起來,他知道嚴忻州只是在逗自己兒子,于是趁他不備一把搶過游戲機伸到兒子面前:“吶!爸爸給你搶回來了。別哭啦!”嚴忻州作勢要撲過去搶,龐漢坤連忙把游戲機捂得緊緊的,警惕的看著他,連哭也忘了。嚴忻州故意氣急敗壞的說:“好啊,你叫你爸爸幫你搶,我也叫我爸爸幫我搶回來!”龐漢坤大聲說:“你爸爸是我爺爺,他才不會幫你呢!”一屋子人笑得東倒西歪。笑過之后,嚴m(xù)ama忍不住又老生常談:“嚴小狗!想逗兒子就趕緊結(jié)婚生一個來!”嚴忻州□□臉:“沒對象。”“找?。 ?/br>“找不到!”“叫龐總給你介紹!”第35章發(fā)現(xiàn)秘密嚴家三人都把目光轉(zhuǎn)向龐述相,帶著不同內(nèi)容的目光囧囧的望著他。龐述相有些尷尬,到底關(guān)我什么事啊......嘴上說:“關(guān)鍵是小嚴自己的感覺?!?/br>嚴m(xù)ama立即轉(zhuǎn)向兒子:“你什么感覺?只要是個女孩就差不多了吧?你也老大不小了還挑什么挑?”倒是嚴老看得比較開,可能同是男人,想法和女人不太一樣。見到兒子被逼成這副囧樣,忍不住對老妻說:“結(jié)婚當然要看感覺了,要是沒有感情,娶回家來干什么?”“當年我嫁給你的時候可不知道你是圓是扁?!眹續(xù)ama撇了撇嘴。嚴老尷尬的咳嗽兩聲,說:“年代不一樣了嘛!”“不管什么年代,還不就是那樣!生了孩子就有感情了嘛!”老太太大概是鉆了牛角尖,說話越來越大聲。嚴忻州縮著身體窩在沙發(fā)上盯著電視不發(fā)一言,龐述相也尷尬,不知道怎么接話。只有嚴老說:“你別逼他了,越逼越反抗?!?/br>嚴m(xù)ama想想兒子最近的態(tài)度好像是越來越抗拒,此刻又當著龐述相的面,只好悻悻的閉了嘴。龐述相見她態(tài)度緩和下來,連忙起身告辭。也不知道該說嚴忻州的運氣好還是不好。原本他以為這個話題也像之前的無數(shù)次一樣暫時躲過去了。結(jié)果第二天嚴m(xù)ama閑來無事給他收拾臥室,不知道怎么的就給她翻出來一本老舊的筆記本。嚴m(xù)ama認字不多,只認識自己的名字以及一些簡單的數(shù)字,所以她翻了幾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怕是什么重要的資料,兒子不在家,她就把本子拿去給嚴老。嚴老翻了兩頁知道是兒子寫的日記,也沒在意,就隨手擺在一邊。等到吃完午飯準備睡午覺的時候,他習慣性想拿點東西來看。報紙早上看完了,于是拿起了兒子的日記本。結(jié)果一頁頁看下來,眉頭越皺越緊,心里的無名火也越燒越旺。不過等到嚴忻州傍晚下班回到家時,嚴老的火氣已經(jīng)下去了大半。他不緊不慢的吃完飯,然后趁老妻洗碗的功夫把兒子叫到書房。嚴忻州莫名其妙的看著老爸。嚴老皺著眉頭從柜子里拿出那本筆記本。嚴忻州眨眨眼,然后猛地瞪大眼睛。想起今天自從進家門之后老爸就一直嚴肅的樣子心里就發(fā)虛。垂死掙扎道:“這筆記本,你從哪找到的?”“都是你寫的?”嚴老也在垂死掙扎,兒子的字體他怎么可能認錯?只是不愿意承認而已。嚴忻州與老爸對視片刻不得不敗下陣來。他垂下眼睛看著地面說:“是我寫的?!边@本日記本就是他高中那時剛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時寫的。因為心里害怕,又不敢告訴別人,所以都記在日記本上。后來他擔心爸媽發(fā)現(xiàn)這本子,就想把它毀了,可惜找死也找不到......也不知道老爸是從哪摸出來的。嚴老聽到他的話頓時顫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后面的椅子上。嚴忻州連忙扶住他,給他順氣。嚴老臉色很難看,他身體本來就不好,怕老妻受不了不敢告訴她,自己憋了一下午。這會兒有火也發(fā)不出來了,只能大力抓著兒子的手粗喘氣,看著就像隨時要厥過去似的。嚴忻州緊張的說:“爸!爸!你冷靜一點。深呼吸,來,吸~呼~......”過了好一會兒,嚴老才好一些。這時嚴m(xù)ama的腳步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