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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在說什么見不得人的話,簡直成何體統(tǒng)?顧及到場合,他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只是憤憤地大口喝酒。龐述相與洛瓦爾說話告一段落,一抬頭,就見某個家伙眼神都開始迷離了。——又不聽話!!龐述相頭疼地腹誹,端起酒杯朝大家說:“今天就到這兒吧?來,謝謝大家,謝謝洛瓦爾給我們的大單!”于是大家都端起自己的杯子把最后一口酒喝了,起身告辭。嚴(yán)忻州并沒有多醉,至少還能走路,雖然腳步有些飄忽。一路乖乖地跟在龐述相身后,一言不發(fā),連何彥軍和他道別并建議他和自己睡他都沒聽到。龐述相看看有些擔(dān)憂的何彥軍,又看看木呆呆站在后面毫無反應(yīng)的嚴(yán)忻州,一手握住他的手臂朝何彥軍說:“沒事,你回房吧?!闭f完就扶著嚴(yán)忻州走了。今晚嚴(yán)忻州雖然喝醉卻難得乖巧,還以為他進(jìn)了房間會乖乖去睡覺,不料房門剛關(guān)上,他就一把抱住龐述相,嚷嚷:“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第48章小混蛋這句話何其熟悉,自己今晚還朝洛瓦爾說過,只是主語換了一下而已。龐述相好氣又好笑地抱住這個醉鬼,柔聲道:“是,我是你的。來來,先去睡覺好不好?”兩輩子也沒這么哄過人,連兩個兒子也沒這待遇!“我不睡!我睡了你又和洛瓦爾卿卿我我!”原來是因為這個......龐述相哭笑不得地親了親他,“沒有的事!我心里就你一個?!边@算是表白吧?可惜不知道這醉鬼聽不聽得懂。嚴(yán)忻州睜開迷蒙的眼睛看著他,“真的?”“真的?!?/br>“太好了,我心里也只有你一個!”說完就上嘴啃,龐述相被他啃得滿嘴滿臉都濕漉漉的,無奈抱著他來到床邊,把他按著躺下,扯過被子蓋上,拍拍他:“頭暈不暈?趕緊睡一覺啊,乖!”“你也睡。”嚴(yán)忻州喝醉之后力氣奇大,拉住龐述相的手不放。龐述相不好像以前似的拍開他,再說他也確實有些心癢癢......于是順?biāo)浦劬吞稍诹怂赃?。還沒來得及做什么舉動,那家伙一個翻身就爬到了上面,手腳并用抱著他,嘴巴也在他身上亂啃亂咬。就算是個圣人也要忍不住了,龐述相額頭上青筋暴突,真想不管不顧把他就地正法,可看這人醉得一塌糊涂又不想“乘人之?!薄S谑菈阂种约翰灰獊y動,耐心和他親吻了一會兒。不料這人卻熟門熟路摸到了他的褲腰迅速解開皮帶,然后興奮地扯他褲子。“......”真是不想活了!龐述相一躍而起翻身把人壓住,粗喘著氣一邊啃一邊警告:“別亂動。”然后把這人的衣服褪下,一只手抓著兩人的......動起來。嚴(yán)忻州舒服得找不著北,瞇著眼睛哼哼。龐述相見他這副樣子,真是又愛又氣,泄憤似的加重手上動作,嘴巴也不閑著,在他脖子鎖骨處反復(fù)流連。可能是太激動,兩個人不多時就那啥了。原本以為嚴(yán)忻州這下應(yīng)該會乖乖睡下了吧??伤?,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死命抱著龐述相不放,手也到處亂摸,看樣子是意猶未盡。龐述相抓著他的手壓著,他才慢慢消停下來睡去。“小混蛋!”龐述相在他脖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才爬起來去洗澡。第二天早上嚴(yán)忻州頭疼地醒來,動一動,才發(fā)覺自己身上什么也沒穿。最主要是旁邊也有一個赤著身體的人抱著自己。他看了看龐總,就發(fā)覺這人早就醒了卻抱著自己不撒手,早晨很精神的某處正戳著自己的腿根......他眨眨眼,突然一把抓住。“啊!”龐述相沒有防備,低聲驚呼出來。嚴(yán)忻州第一次聽到平時一絲不茍的龐總發(fā)出這種聲音,低沉而暗啞,聽著格外性感,頓時像打了雞血似的動作起來。......溫存夠了爬起來,洗漱好下去大廳就看到另外兩個人已經(jīng)在等著了。何彥軍:“你還好吧?”嚴(yán)忻州心虛地說:“我能有什么事?走吧,去吃早餐?!?/br>伊莉莎規(guī)規(guī)矩矩朝龐總打招呼,然后帶頭往餐廳走。龐述相面無表情地從嚴(yán)忻州和何彥軍中間走過:“快點!吃完早餐還要去開會!”何彥軍在后面悄悄靠近嚴(yán)忻州:“昨晚龐總沒有怎么著你吧?”嚴(yán)忻州一驚,心虛又忐忑地轉(zhuǎn)開視線,嘴上卻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他能把我怎么?我喝醉了回去就睡著啦。”何彥軍聞言松了口氣,昨晚擔(dān)心了一夜。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可非常了解嚴(yán)忻州的尿性,一喝醉就不得安寧的主,就怕他晚上發(fā)酒瘋鬧起來把龐總?cè)桥?/br>今天約的是托尼和尤尼斯,分別排在上午和下午。龐述相又和他們吹噓自己的品牌即將在美國上市出售,并且很快會進(jìn)駐各大商場。老外都興致勃勃地聽他說,適時地問一些問題。旁邊的三個人則都有些麻木了,這龐總也太會吹牛了。他還說以后要把品牌做到英國,意大利等歐洲國家,因為他現(xiàn)在和這些國家的客戶做生意每年都超過兩千萬美金......牛皮龐噼里啪啦地吹噓,嚴(yán)忻州和伊莉莎還會聽一聽,順便鍛煉自己的聽力和口語。何彥軍聽不懂,就掏出紙筆坐到一邊涂涂畫畫去了。這一次美國之行花了好幾天,但是收獲也是滿滿的。一回到D市,龐述相就召集員工開會,把新得到的訂單都趕緊分發(fā)下去。吩咐嚴(yán)忻州和伊莉莎從旁協(xié)助。老曹收到托馬斯公司發(fā)來的傳真,看到上面的數(shù)量和金額高興得立馬就把電話打到托馬斯的辦公室里:“老大!你什么時候來這里?你要是沒時間過來,我們過去找你?!?/br>龐述相呵斥:“我忙著呢!你們幾個給我安安分分地做事!等忙完這陣子我自然會過去?!边€要抓緊時間辦相關(guān)資料然后提交申請等等,在外國辦公司本來就比在國內(nèi)麻煩得多,何況是美國。他真沒時間去Z省。恩威并施地對老曹“安撫”完,G市那邊又有電話打過來。盧小姐:“龐總,我們這邊的訂單就排到下個月,下個月之后一直到開春都沒事做了。您要趕緊給我們訂單啊!”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強(qiáng)勢,不過對龐總,她的語氣好歹沒那么霸道。龐述相了解她的急脾氣,不疾不徐地說:“別擔(dān)心,我剛拿了幾張單回來,保證不會沒事做。具體的你問小嚴(yán),他都知道?!?/br>盧小姐果然歡天喜地的掛了電話,sao擾嚴(yán)忻州去了。龐述相掛了電話看看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今天上午下飛機(jī)家都沒回就直接來了公司,忙起來還沒什么,這會兒一閑下來想想兒子眼巴巴的盼著自己回來,就迫不及待地出門接兒子去了。嚴(yán)忻州的辦公室在下面一層,等他應(yīng)付完盧小姐,掛了電話一抬頭,天都黑透了!同事們還有不少在加班打訂單,明天一早好發(fā)給工廠。但他這邊已經(jīng)先口頭通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