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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擊。宛喬正要英勇地上前扛傷害,沈博延開口阻止:“不是這樣打?!?/br> 與此同時,他手快地發(fā)出了“撤退”的信號。 隊友們很有默契地往后撤,沈博延往眾人腳下丟下宿命之海的法陣,隨后再召喚漩渦之門。敵人趕來時,他們?nèi)珕T被送回泉水,之后又被法陣集體傳送回原地,以全員滿血的狀態(tài)將剩余三人擊亡。 “Aced!”(團滅?。?/br> 那聲激亢的女聲讓宛喬熱血沸騰,那股激情還沒過去,他們已經(jīng)帶著兵線拆著敵方水晶。 水晶將要被敲碎時,宛喬忽然被人從后方推了一下,她無暇顧及,緊接著就聽見霍晟那不正經(jīng)的打趣“真行啊,沒一會兒就打得火熱,需要給你們開個房間嗎?” 宛喬坐直身體,連水晶都不打了:“低俗!” 霍晟的視線在他們身上來回穿梭,最終落在宛喬那方,悄聲在她耳邊低語:“小公主也有春-心萌動的時候啊。” 宛喬的臉一陣紅一陣紫,瞪著他的眼睛幾乎可以冒出火來。 沈博延像是什么也沒聽見一樣,接替宛喬把水晶打破后,他將手機塞到她手里,同時對霍晟說:“我回學(xué)校了?!?/br> 霍晟說:“我送你?反正都要送宛喬?!?/br> “不了?!鄙虿┭泳芙^,“我騎車過來的?!?/br> 宛喬跟著說:“我也回學(xué)校了?!?/br> 霍晟看了下時間,接著對宛喬說:“等我兩分鐘,我的車鑰匙讓人拿走了?!?/br> 宛喬正氣在頭上,霍晟一走開,她便扯著背包離開。剛邁出酒吧門口,背包肩帶被人扯住,她回頭,站在自己身后的沈博延神情慵懶地問:“一起走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小伙伴跟我一樣,很喜歡大喬jiejie的呀? 沒有也沒關(guān)系,反正肯定有人跟我一樣,很喜歡大魔王的。 哦,聽說不包括喬喬…… ☆、第九章 第九章 這一帶是本市夜生活最豐富的地方,光是這條街就有十來個大大小小的酒吧,從唐樓出來,又是另一片紙醉金迷。 兩個勾肩搭背的醉漢迎面而來,不遠處有幾個染著金發(fā)的小混混放肆打鬧,也有蹲在角落旁若無人地吞云吐霧地。周遭充斥著頹廢與糜爛地氣息,就連正在候客的出租車司機,看起來也是奇奇怪怪的。 也許是心理作用,宛喬總覺得有人正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心里發(fā)慌,她猶猶豫豫地問:“你不是騎車來的嗎,怎么一起走?” 沈博延回答:“有兩臺?!?/br> 對上宛喬那困惑的目光,沈博延說:“你哥的?!?/br> 宛喬立即否認:“他不是我哥?!?/br> “真的挺幼稚的?!鄙虿┭舆^去取車,還不忘供出罪魁禍?zhǔn)?,“你哥說的。” 霍晟那狗口吐不出象牙,宛喬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但此際還是很抓狂:“除了野蠻和幼稚,那壞蛋還說我什么了?” 沈博延半俯著身替她調(diào)整騎坐的高度,瞧她那激動的模樣,他不禁漾出一絲笑意:“多著呢?!?/br> 出發(fā)之前,沈博延給霍晟發(fā)了條微信,告知他宛喬將由自己送回學(xué)校,并借他的山地車一用。不等霍晟回復(fù),他便帶著宛喬離開了唐樓酒吧。 他們沿著非機動車道騎車回學(xué)校,這一路上,宛喬聽著沈博延數(shù)著自己的“豐功偉績”,真的連撞墻的心都有了。 沈博延也許是故意的,也許是沒有察覺宛喬的窘迫,他越數(shù)越多,數(shù)著數(shù)著自己都忍俊不禁:“你搗亂的花樣真是多,是怎么想到的?” 宛喬沒好氣地說:“從里學(xué)來的。女主角對付惡毒女配,用的就是這些招數(shù)?!?/br> 得到這個答案,沈博延笑得更歡:“難怪啊……” 宛喬追問:“難怪什么?” 沈博延說:“難怪這么幼稚。” 記得第一次跟宛喬見面,是在冼冬雯和宛忠平的婚禮上。沈、冼兩家關(guān)系很不錯,又是世交,因此那天他們一家子很早就到了酒店賀喜,在宴會廳看見身穿一身初中校服的宛喬,若非霍晟告知,他不會相信不遠處那位衣著隨便,神色淡漠的女生正是今天cao辦喜事的主人家。 自那以后,沈博延也經(jīng)常從霍晟口中得知宛喬惡行。在霍晟的口中,宛喬簡直就是一個混世女魔頭,那恐怖的程度,已經(jīng)達到所及之處寸草不生的程度,每每提及她,霍晟總是咬牙切齒的。 跟霍晟相交多年,沈博延倒是清楚霍晟的性子。他那種人,要是別人不經(jīng)意踩了他一下,他也要狠狠地踹回兩腳,宛喬在他那里,根本討不到什么便宜。原以為這種光有一股驕縱的小女生很快會被霍晟壓得死死的,結(jié)果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對繼兄妹依舊樂此不疲地爭斗著,實在出乎了他的意料。 正因如此 ,沈博延一直都有種錯覺,總認為宛喬是那種外柔內(nèi)剛,勇猛彪悍的女漢子。畢竟,在這世界上,要找到一個讓霍晟頭疼的人,實屬不易。 事實上,宛喬似乎又不是他想象中那樣的。那晚意外地收到宛喬發(fā)來的游戲邀請,他之所以會爽快地答應(yīng),是以為她是一位靈性玩家。她能夠與霍晟惡斗多年,在游戲中就算不能做到暴力輸出,至少也能在團戰(zhàn)一往無前地殺敵。 第一盤開局不久,沈博延就知道自己的推斷有誤,而自己所希冀的輔助,也是不存在的。 沈博延向來覺得,游戲里的表現(xiàn)能夠體現(xiàn)一個人的行事作風(fēng)。只會向前沖,就算心知即將陣亡也不知后退的,在現(xiàn)實生活中想必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死心眼;進退有度,懂得運用謀術(shù)戰(zhàn)略去圍堵包抄敵人的,在實現(xiàn)生活中大概也是個懂得動腦筋的智者;而像宛喬那種的,碰上敵人只知道一股勁地放技能,關(guān)鍵時刻還把傳送門放在敵方防御塔的人,在現(xiàn)實生活中肯定心理素質(zhì)不高,遇事就亂了陣腳的小呆子。 那晚以后,他給宛喬筑建那彪悍形象便徹底崩壞,或許是反差太大,他倒覺得這樣的宛喬比自己所知曉的更加耐人尋味。 宛喬自然不知道他內(nèi)心所想,聽見他的嘲笑,便轉(zhuǎn)頭瞪他:“喂!” 一時忘形,車頭邊失控地往邊上撞去,所幸宛喬反應(yīng)迅速才沒有沖到綠化帶。向來淡定的沈博延卻驚出一身冷汗,他低斥:“別鬧!” 不笑的時候,沈博延的樣子已經(jīng)夠嚴肅的,此際板著臉教訓(xùn)人,那模樣還真的有點可怕。宛喬偏偏不怕他,甚至還氣沖沖地對他說:“你跟霍晟一個樣,都是大壞蛋!” 沈博延直言不諱:“其實我比他壞多了?!?/br> 宛喬又一次轉(zhuǎn)頭望向他。他唇角微揚,眼角輕挑,那英氣又硬朗的輪廓在忽明忽暗的燈影下徒添了幾分邪氣,一如引誘世人走入歧途的魔。 這一次,宛喬沉默了,明明像是一句玩笑,她卻覺得這是一個真真切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