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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喬和沈博延,便紛紛邀請他們進入游戲。盛情難卻,沈博延也不好拒絕,他詢問宛喬的意思:“你有興趣嗎?” 以為他們準備開黑,宛喬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結果坐下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玩的是早期頗為流行的老外游戲I NEVER。 宛喬有點懵,坐在聶錚對面的女生就說:“之前很火那部美劇看過吧?就是這劇里面的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我們輪流說一件自己沒有做過的事,如果有誰做過,那人就要罰酒,要是誰都沒有做過,那就自己喝了吧!誰要是敢撒謊,那就大刑伺候!” 席間有男有女,除了沈博延和聶錚,都是宛喬不認識的人。他們看上去好像很熟悉,想來應該是關系要好的朋友,對于突然加入的宛喬,那態(tài)度都十分的友好。 他們一共八人,恰好是四男四女,有人提議男女分組,輸?shù)囊环骄鸵艿浇K極懲罰。 最先開始的是一個陌生的男生,他一開口就是大尺度的重型炮彈:“我從沒被男人扒過內褲?!?/br> 坐在角落那對男女不太自然地對視,那女生的臉更是瞬間漲紅。聶錚輕佻地吹著口哨,那女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后還是很豪邁地將啤酒灌下去。 剛把酒添上,那女生就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我從沒用過自-慰杯?!?/br> 男生們倒是放得開,聶錚跟旁邊的男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之后都自覺地拿起酒杯。 宛喬聽得一愣一愣的,她像一個誤入成人世界的小女孩,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借著酒意,聶錚更加興奮,正要開口,沈博延虛咳了一聲,低聲提醒他“差不多就好了啊。” 言下之意,就是讓他注意尺度。他也很識相,眼睛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接著很收斂地說:“我沒有唱過A中的校歌?!?/br> 那位來自A中的女生施施然地將酒喝完,之后忍不住說:“你也太欺負人了?!?/br> 聶錚笑嘻嘻地說:“并沒有,你要是說你沒唱過我們Q中的校歌可不一定會贏,畢竟我這種壞學生,高中的時候真的一次也沒唱過校歌?!?/br> 幾輪下來,三瓶啤酒都見底了。 在此期間,宛喬也很不幸地招了兩次招。她很少喝酒,連她也沒法把握自己的酒量,幸好啤酒的度數(shù)不高,她喝完也沒有什么異樣。 雙方的比分追得很緊,當女生這邊又有人被罰酒,聶錚便得意洋洋地宣布:“平手了平手了!” 他將目光投向宛喬:“最后一回了,你要是贏不了,那么你們幾個小美人就等著被懲罰吧。” 其實她們這邊的比分,基本上都是宛喬輸?shù)摹F渌齻€女生都是爽直大方的人,倒不介意她拖后腿,還一臉無畏地說:“宛喬你別慌,被懲罰就被懲罰,姐們什么大風浪沒見過!” 宛喬還真有那么一點慌,一來她不想連累隊友,二來這群男生實在玩得有些狠,要是輸了肯定會被惡整。反正怎樣都沒有好下場,她把心一橫,視死如歸地說:“我從未在樓道里抽過煙?!?/br> 話音剛落,那三個女生便認命般嘆氣,而聶錚更是得意洋洋地說:“小喬啊,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南師向來積極創(chuàng)建無煙校園,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就沒法評優(yōu)拿獎學金了,況且樓道裝有攝像頭,那個傻子會在那里抽煙……” 在聶錚激昂地發(fā)表所想時,他口中那個傻子默默地拿起了酒杯,神色如常地把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一時之間,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安靜下來。 面對眾人那詫異的目光,沈博延連眉頭也沒動一下。右手仍扶在杯壁上,他似笑非笑地盯著宛喬,那眼神似乎正傳達著一個意思—— 你給我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 膽敢一次又一次坑大魔王的人,大概就只有喬喬了…… PS.上一章留言的小伙伴都送紅包啦,注意查收~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這樣的逆轉讓大家都措手不及,在大家回過神之前,宛喬以上衛(wèi)生間為由,很沒出息地溜掉了。 沈博延,江湖人稱“大魔王”,膽敢觸他逆鱗的人,墳頭草大概有三尺高了。也許是因為他待自己還算不錯,這竟使得宛喬遺忘了他是一個不能招惹的狠角色。 最初聽聞“大魔王”這個代稱,宛喬以為他是那種生性陰險,長相兇神惡煞、在校內無惡不作的不良青年。后來在演奏廳的后臺碰見他,她才發(fā)覺眾人所傳的“大魔王”,跟自己所想象的有著天壤之別。 一直以來,宛喬都很好奇,到底這個長著一副好皮囊,玩得一手好樂器,甚至待人亦彬彬有禮的男生,到底為什么會有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外號。時至今天,她終于明白,原來這世界有種兇殘,叫做笑里藏刀,以及……殺人不見血。 剛才對上他的眼睛,宛喬真的從心底發(fā)慌。難怪大家都這么怕他,他那氣場極盛,明明是溫然無聲地笑著,也能使人倍受壓迫,本能地躲避。 此時的宛喬悔得腸子都青了??s在在小小的廁格里,她一點也不關心外面那群男生會被怎樣惡搞,只是很想知道自己將會落得怎樣的下場。假如時光可以倒流,她寧愿被懲罰一百次,也不要這樣惹毛沈博延。 在衛(wèi)生間足足待了十分鐘,宛喬才拖著腳步出來,還沒想好等下怎么應對,她已經(jīng)被人堵在了走廊。 看樣子,沈博延應該在那里待了好一陣子了。宛喬擠出一點笑容,然而對方根本沒有反應,她只好硬著頭皮說:“你在等我???” 走廊不寬,沈博延身形高大,光杵在那里就有點惹人側目。他偏偏不以為意,甚至沒有挪開的意思,只站在原地說:“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溜了。” 宛喬假裝聽不懂他的話:“沒有啊,怎么會……” 沈博延垂眼睥著她:“是嗎?” 那眼神有點恐怖,宛喬很快招架不住,只得軟著口氣向他認錯:“好吧,剛剛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那樣說。” 沈博延揚了揚下巴,似乎示意她把話說下去。 在他的威迫下,宛喬委委屈屈地說:“全是我的錯,是我害你變成傻子,是我破壞你在團友心中的美好形象。” 沈博延問她:“在廁所里躲這么久,就悟出這點東西?” 宛喬縮了縮腦袋,很虛心地請他賜教:“那我還該悟出什么真理?” 這時沈博延邁前了半步,上半身微微向她那方傾斜:“譬如,怎么補救這個錯誤?!?/br> 道理是這樣沒錯,但宛喬卻想不到什么補救措施,她連最后的底氣都沒了,聲音小小的:“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br> 沈博延唇角一勾,那雙幽深的眼睛多了幾分邪氣:“既然沒法彌補,那我也毀了你的名聲,這樣大家當作扯平吧?!?/br> 毫無退路的宛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