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燮聽話地任由官歧安擺布,直到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不經(jīng)意擦過他的臉,他才低聲道:“歧安,你……不生氣了?!?/br> 官歧安不咸不淡地應(yīng)道:“生氣,怎么不氣。” 君燮急了,鳳目緊緊地瞅著她,“歧安,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保證不會再碰你?!?/br> 官歧安挑了下眉,“誰跟你說這個,我是氣你不知輕重?!?/br> 君燮臉色更難看了,“你心里果然還是有他的。”所以心疼那個男人么,就算他那樣對你…… 官歧安方才知道與君燮交談的不易,差點氣岔,“你擅自出兵攻打烏茲,可知道若是有心人揪住不放,便能大做文章,你……” “他們欺辱你。”君燮靜靜地打斷她,眼神卻出奇地溫柔,原來歧安是擔(dān)心他。 “什么?”官歧安道。 “他們委屈了你,我便為你踏平烏茲?!本频穆曇艉茌p,卻猶如一顆驚雷,將官歧安震在了原地。 她千想萬想,獨獨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好一會兒,官歧安驀地掩面笑出聲來,將頭緩緩靠在君燮的肩上,嗡嗡的聲音從肩胛處傳出。 “潛淵你……傻不傻啊……” 君燮垂眸帶笑,不言。 官歧安從他肩上抬起臉,目光流連在他俊朗的面孔上,突然傾身上前,輕如鴻毛的細(xì)吻如雨點般落在那深如幽潭的鳳眸上,高挺的鼻梁上,和輕抬的下顎上。 君燮身體一顫,聲音暗啞,“可以嗎?” 官歧安一笑,主動吻上他微抿的薄唇。 君燮隱忍克制的眉眼驀地一松,激動地一把撈過官歧安,將其抱坐在自己腿上。官歧安順勢將兩手勾纏住他的脖子,靈活的小舌輕輕鉆開對方的牙關(guān),有技巧地打著圈兒,君燮方知原來接吻是這個樣子,也學(xué)她的樣子,將舌頭放進(jìn)那檀香小口攪拌癡纏,吞咽著她的液體,交換著自己的液體。 “唔……”官歧安嚶嚀一聲,有些喘不上氣,便輕輕搡開君燮貼著自己的胸膛。 盡管有些不太情愿,君燮還是戀戀不舍地放開那張小嘴,幫她順著氣。 “……換氣?!惫倨绨埠眯Φ靥嵝训?。 君燮又湊近她,小心翼翼地提議道:“那…再來一次,我學(xué)東西一向很快?!?/br> 事實證明,泠滄王的學(xué)習(xí)能力,確實不是說著玩的。 官歧安被吻得暈暈乎乎,像灘春水般依偎在君燮的懷里,嬌喘細(xì)細(xì)。君燮猶不放過她,小口地輕啄著她的嘴角,像在品嘗世間最醇的酒。 官歧安輕輕動了動腰肢,就聽到頭頂一聲難耐的悶哼。 果然……臀下已經(jīng)抵著一根蓄勢待發(fā)的粗熱。 一時間,兩人都有些尷尬。 君燮抱緊了官歧安,嗅著她發(fā)間的幽香,在她耳邊喃喃道:“別管它,一會兒就好了。我答應(yīng)過你,不會碰你的?!?/br> 官歧安突然有些酸澀,回抱住他緊實的腰身,“除了這個,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嘛?” 君燮抬起官歧安的下頷,與她四目相對,讓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深邃鳳眸里閃動的情意。 才鄭重道:“嫁給我,歧安?!?/br> 嫁給我,歧安,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一輩子把你放在心尖。 官歧安緩緩地笑了,輕聲應(yīng)道:“好,等我一年,等得起嗎?” 君燮將人重重地拉近懷里,閉上眼,喉頭滾了滾,“十年都等得?!?/br> 一年的時光彈指一揮,這一年,人事不斷變遷,有的人喜,有的人悲,眾生不同。 崇光三十三年的朝堂,確實發(fā)生了些變化,又可以說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原本被傳為朝堂佳話的平遠(yuǎn)侯夫婦和離之后,在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早朝,形同陌人,讓人感嘆世事無常。 年末之時,平遠(yuǎn)侯為司贊尚儀所彈劾,于六月江州水案一事上政行有失,經(jīng)由吏部核實,官降三級,停職一月。 同月,司贊尚儀上書承乾帝,自請外放兗州。 帝準(zhǔn)奏,欽定于次年二月赴任。 二月里,王都已經(jīng)是嫩綠一片。而千里之外的北疆,猶是萬里雪飄。 細(xì)小的雪花像鴨絨一般飄飄拂拂,輕輕落在行人的肩頭,頃刻即融化。 漠漠天青色里,兩匹烏騅停在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宅邸前。 門口整肅干練的甲兵持矛上前,喝問:“馬上何人!” 前頭一匹馬上的女子摘下兜頭的幕蘺,露出一頭鴉色長發(fā),以及一張更加成熟動人的清嫵面龐。 她淡笑著,清透的嗓音在冰雪中似曾相識。 道:“新任兗州州牧官歧安求見泠滄王。” 七營營地。 主帳前,官歧安止住正要進(jìn)去通報的親衛(wèi),示意他自己進(jìn)去便可。 掀開簾子,官歧安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案前的男人。 他低頭審閱著成疊的公案,從這個角度看不清他的全貌,只能看到那斜飛入鬢的長眉習(xí)慣性地微皺,鳳目低垂,不用想,此刻那薄唇也定是緊抿的。 “趙佶,本王不是讓你……”他不經(jīng)意地抬眼,卻在看見來人的一剎那失了言語。 官歧安拍拍肩頭的落雪,輕輕喚了一聲:“潛淵?!?/br> 隨意的口吻仿佛他們才分別了一個上午。 君燮站起身,一步步朝官歧安走去,直到兩個人的距離近到可以交換彼此的氣息,君燮才敢喚道:“……歧安?!?/br> “恩。”官歧安彎了彎眼。 音落,就猛地撞進(jìn)一個熟悉的懷抱。 君燮緊緊地抱住她,與她頭貼著頭,手不停地摩挲著那滑如綢緞的秀發(fā),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她的名字:“歧安,歧安……” 官歧安深吸著他的氣息,不厭其煩地回應(yīng):“我在?!?/br> 君燮松開她,改為雙手捧住她的臉,低頭問道:“文書上說是十六,怎么這樣早,也不與我知曉?!?/br> 官歧安握住他的手,眼中閃過狡黠,“下官赴任心切,怎么王爺不歡迎…唔……” 君燮已經(jīng)激動地吻住了她,急促而熾熱。 一年來的思念在這一刻爆發(fā),他們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唇舌纏繞,銀絲勾纏,外頭的冰天雪地不能抵擋這一室的火熱。 君燮臂力驚人,他單手把官歧安托起,放在了處理文案的桌上,大掌急不可耐地鉆入官歧安的官服內(nèi),沿著腰肢往上,覆在那渾圓的綿軟上。 “潛淵…嗯……”官歧安微揚起頭,眼角濕潤,雙手插入對方的黑發(fā)中。 她原本穿戴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