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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才來到里圈,模擬著手指□□的動作,探入褶皺的花壁,剛開始是毫無技巧可言的青澀□□,接著君燮聰明地根據(jù)官歧安高高低低的□□判斷怎樣使她最舒服,于是乎慢慢老練地勾弄,點(diǎn)刺,將鮮紅的蚌rou吸出來一點(diǎn)又推回去,弄得官歧安香汗淋漓,只嗚咽著咬住身下的被單。 快感越來越強(qiáng)烈,酥麻的電流從脊柱往下,最終在秘源出噴發(fā)。 “啊?。 ?/br> 被汁水噴濺了一臉的君燮伸出舌,舔凈嘴角,俯身抱住癱軟在床上的官歧安,在她耳邊呢喃低語,“歧安…他是不是沒有這樣給你弄過……” 官歧安全身泛著淡淡的胭脂色,黑發(fā)被汗?jié)窳酥笱龐频仞ぴ谀樕?,她有氣無力道:“他…是誰……” 君燮輕咬著她的耳垂,掩下鳳眸中的一抹戾色,“顧徽之…” 官歧安又氣又羞地搡了他一下,“這種事有什么好問的…” “我想知道……”君燮一邊啃咬著她的耳朵,一邊又向下摸索。剛剛□□過的秘源怎經(jīng)再次逗弄,君燮用兩根手指揪了一下藏在花叢中的小rou粒,就滿意地聽到官歧安嚶嚀了一聲。 “沒有……”官歧安啞聲道。 君燮低笑了一聲,緊接著大大地分開官歧安的兩條玉腿,窄腰不由分說地?cái)D了進(jìn)去,用□□早已充血漲疼的粗熱頂弄磨蹭著女子細(xì)膩的大腿根部。 巨大的粗漲每一次劃過淳淳流水的花縫,君燮的呼吸就粗重一分,“歧安……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恩……” 官歧安聽見君燮在她背后發(fā)出那種狀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喘息,雖看不到那張臉,但光是想象平日里嚴(yán)肅冷沉,禁欲至極的面孔布滿如霞春潮和無邊□□,身子也不禁軟了一下,□□出聲。 官歧安的聲音無疑催發(fā)了君燮本就在膨脹邊緣的□□,他沉下鳳眸,用力地挺腰將那炙熱往前一送。 “啊……不…不是那里!”官歧安因?yàn)樗囊粋€猛戳差點(diǎn)岔了氣,不僅因?yàn)槟橇Φ乐?,更因?yàn)椤湾e地方了! 君燮見官歧安眼角濕潤,心內(nèi)一慌,忙俯身去親吻她,“歧安,對不起。” 官歧安大口地喘了一下,“下…下面一點(diǎn)……”再讓他亂戳下去她會死的,此刻官歧安也顧不得什么臉面了。 話音剛落,緊致的甬道里就驟然捅進(jìn)了半根粗壯。 官歧安‘嘶’了一聲,久未經(jīng)人事的甬道雖已經(jīng)過了一次愛欲的洗禮,到底因?yàn)閷Ψ轿锸碌木薮笥行┐烫邸?/br> 君燮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從未經(jīng)歷過女子,小君燮初次進(jìn)入女子濕熱狹窄的秘源,在層層疊疊的褶皺中艱難前行,猶如被百萬張小口吸吮一般,舒爽地讓他差點(diǎn)交代出去。 兩人都沒有動,就那樣頓了會兒,等待對方適應(yīng)自己。 “歧安……可以了嗎……” 官歧安剛‘嗯’了一聲,小君燮就盡根沒入了她的花園,一下子頂?shù)搅嘶ㄐ摹?/br> “啊……潛淵…太深了……” “你會喜歡的……歧安……”說完,粗熱的鐵棒就在官歧安的體內(nèi)律動起來,沒有節(jié)奏,蠻橫而青澀,每一下都仿佛盡了全力般,擠開阻擋的壁rou,撞入靈魂的最深處。 “啊……恩……” 啪啪的rou體撞擊聲不斷地從帳內(nèi)傳出來,堅(jiān)固的喜床在猛烈的動作下產(chǎn)生了小幅度的搖晃。 “歧安……歧安……舒服嗎……” “舒服……嗯……慢一點(diǎn),潛淵……慢一點(diǎn)……”官歧安收緊雙腿,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失聲叫了起來。 可對方卻越來越快,床榻也‘吱嘎’地叫起來,一波波令人暈眩的快感襲來,終于—— “啊……歧安……”君燮掐住官歧安不盈一握的腰肢,身體顫抖著將那灼熱的白濁盡數(shù)射入小小的xue口。 “哈…哈……” 到達(dá)頂峰的兩具身軀交疊在一起,喘息聲清晰可聞。因?yàn)槭堑谝淮?,君燮并沒有持續(xù)很長時間,但那蠻橫的深度與力度讓官歧安現(xiàn)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第一輪結(jié)束后,君燮并沒有把半軟的粗長退出來,而是支起上半身,把官歧安翻了個身,與他正面相對。 官歧安四肢發(fā)軟,像蔓草般掛在他的身上,任君處置。 君燮親親她汗?jié)竦哪橆a,倏地把她的雙腿拉高至肩膀,突然的失重令官歧安緊緊攀住他寬闊的肩膀,剛剛因?yàn)檗D(zhuǎn)身而滑出體內(nèi)的粗壯連同流出的濁液又重新被塞入溫?zé)岬摹酢酢?/br> 重回?zé)醲ue,粗長滿血復(fù)活。深深地進(jìn),淺淺地出,比起莽撞的第一次,這一次明顯更有技巧,更為持久。 “不要了……潛淵……不要了……”官歧安的聲音被撞得破破碎碎,已經(jīng)帶上了明顯的哭音。 君燮抵著她的額頭,沙啞地乞求道“歧安……不要拒絕……”他們像是兩條交尾的魚,君燮有力的勁腰不停地?cái)[動著,結(jié)合處剛溢出的粘液馬上被榨成白沫。 官歧安像是一只孤舟,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上下起伏,白膩的雙乳在顛簸中晃出好看的弧度,她一手勾住君燮的頸脖,一手推拒著他過于炙熱的胸膛。 但這一無意的動作卻令君燮的動作猛地粗暴起來,他緊緊地把官歧安壓在自己的身上,肌膚相貼,再無一絲空隙,身下的撞擊加大了力度,專門研磨那花心,他咬著官歧安的耳朵,“歧安……我厲不厲害……” 官歧安劇烈地喘息著,手在他背上抓出紅痕,“啊……恩……厲害……” “是我弄的你舒服還是顧徽之……”君燮迷醉地貼著她的臉頰,閉上眼享受著身下瘋狂的結(jié)合。 “是你……是你……嗚……” 偌大的床榻上,兩具交纏的身體整夜交換了幾種不同的姿勢,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與低吟聲源源不斷地溢出來,夾雜著那些癡癡纏纏的床笫密語,孟浪的聲響直至天將黎明才消…… 翌日,全城皆好。 當(dāng)然,除了我們的趙裨將,因?yàn)椤?/br> 他被吊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