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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下全是青黑。原本檔期就少,電視劇還要趕著元旦上線。陳導(dǎo)一邊剪輯一邊拍,愁得頭發(fā)都白了。知道董川跟程鵬飛黏糊,都硬是把人家護(hù)照壓著,不肯讓他回去。也就這次董媽生日,陳導(dǎo)才肯放董川回來。董川搖了搖頭,強(qiáng)行讓自己打起精神來,伸手撫向程鵬飛的睡衣里,說:“我?guī)湍?。?/br>程鵬飛一把按住他的手,說:“睡吧?!?/br>“不成,媳婦兒都滿足不了,我還是一個合格老公嗎?!?/br>程鵬飛失笑,拉著他的手環(huán)在自己腰上,說:“聽話。睡吧……”這些日子董川確實(shí)辛苦了,程鵬飛再想親昵也舍不得他累著。兩人體溫交纏到一起,溫暖而又深情。董川的眉頭皺得有點(diǎn)緊,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程鵬飛枕著他的胳膊,想到今天的事兒,輕聲說:“我媽說這事兒很臟?!?/br>董川睡得迷迷糊糊的,聞言罵罵咧咧地說:“性/欲跟食欲一樣,只是人類基本需求而已,不存在什么臟不臟的,誰臟自個兒心里清楚……”程鵬飛嚇了一跳,抬頭望去,董川已經(jīng)歪著頭睡著了,剛剛估計(jì)都是沒怎么思考,直接就嘟嚕出來的。壓制不住嘴角的笑意,程鵬飛深吸了一口氣,抱著董川,感覺世界都亮堂不少。臟什么。誰臟自個兒清楚。他說得對。窗外大雪又下了起來,北風(fēng)吹得窗戶咔哧咔哧地響。雪落在地面上的觸覺,像是董川的吻,一個個輕柔得不可思議。讓程鵬飛閉上眼,誤以為這個世界都是暖的。作者有話說董川:老、老子人送外號小鋼炮怎么可能早、早泄?。饧睌哪槪?/br>番外——逆鱗程鵬飛和杜月秋接了一部戲,是個歷史大劇。兩人在里面,一個演不經(jīng)世事的太子,一個演明面上效忠背地里暗自勾結(jié)的權(quán)臣。杜月秋性子急躁,但是為人單純,沒什么壞心眼,倒是符合太子這一角色。只不過程鵬飛的權(quán)臣,最開始導(dǎo)演還想著要不要換個人演。這人從出道以來,出演的一律是正派角色,甚至還都是偏向少年的那一種。不知道這陰險(xiǎn)狡詐,在太子面前又能裝出純良的權(quán)臣,他能不能搞得定。打板聲響起,程鵬飛提著長袍下擺對著杜月秋就是恭敬地一拜,杜月秋伸手想拉他,看見旁邊的謀士們,又暗暗收回了手。“太子......”“快起來。”杜月秋左右看看,屏退了下人,這才握上他的手,說:“行了,都沒人了還裝......本宮跟你相識多年,沒外人時就不要外道了,聽見沒?”“臣謹(jǐn)遵太子意愿?!?/br>“都說了......哎,算了。你這個迂腐腦袋啊?!?/br>說過話后,宮里來人,杜月秋拍拍衣擺上前見人。跟在他身后一直笑著的程鵬飛突然沒了笑意,在太子閃身出門的同時,那眼中摻雜的不是別的,而是對于皇權(quán)的渴望。相識多年,僅剩兩人時不也還是自稱本宮嗎?什么情誼,在權(quán)勢面前都是虛無。“瑾瑜,你瞧......父皇送的?!?/br>程鵬飛下意識垂眸,再抬起頭來,又是一片清明。“皇上可真疼您?!?/br>“那是當(dāng)然,本宮可是嫡長子,以后要繼承大統(tǒng)的。”“卡——過!”導(dǎo)演又把剛剛拍的看了一遍,欣喜地拍了拍大腿。這程鵬飛可塑性還真不錯,一個雙面權(quán)臣的個性凸顯十足,招人恨卻也讓人恨不起來。杜月秋和程鵬飛兩人除了這部劇以外,都還有別的工作要忙。兩人很少能卡著點(diǎn)見上一面對戲,這天下午,程鵬飛推了一個采訪,才趕上時候,和杜月秋開始對戲。兩人不想麻煩到劇組的人,拿著臺詞本在化妝間里慢吞吞地對著。聽到響動聲,程鵬飛下意識地閉上嘴。外頭是個男人在說話,旁邊一個嬌俏的女聲。“你不是演技還不錯嗎?怎么演起戲來,導(dǎo)演還說程鵬飛壓著你一頭了?”男人輕哼一聲,說:“他?他算什么?不就是一個賣的,真以為自己賣給董川就能平步青云?”兩人怕打擾到眾人,坐在化妝室后面,鏡子牢牢地?fù)踝∷麄z身影。杜月秋聽著兩人的話,氣得額冒青筋,下意識就想出去討個說法。程鵬飛拉住他的手,搖搖頭,繼續(xù)看起劇本來。當(dāng)事人都無所謂,自己強(qiáng)出這頭干嘛,杜月秋抿著唇坐下,權(quán)當(dāng)自己沒聽見好了。哼,不識好人心。外頭兩個似乎是躲在這兒抽煙的,屋子里彌漫著煙草味。男人突然開口說:“要我說,董川也不是靠著自己爬上這個位置的?!?/br>“恩?怎么說?”女人來了興趣,連忙問起八卦來。“董川的哥哥董海,在這一行里頭,可是領(lǐng)軍人物。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們這個圈水漲船高,要是托人買幾個獎,都不用經(jīng)紀(jì)人漲價,人家上來找你拍戲的人,自覺就把片酬提高了?!?/br>“董海?那個海川娛樂公司?我怎么記得......他家似乎與國外還有不少聯(lián)系呢?!?/br>“要不說現(xiàn)在董川往好萊塢方向發(fā)展了呢,說不定人家哥哥背后費(fèi)了不少心思呢。也怪咱們這種人沒個好哥哥,不然早就能爬上位了?!?/br>女人聽完,把煙按滅,輕聲笑:“那還不如賣呢。花那些錢哪兒值......董川長得......可也算是......”她話音還未落,就聽見咚的一聲,有人從旁邊化妝鏡后站出來,嘴角勾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倆。杜月秋嚇了一跳,剛剛聽到這兩人提起董川,他就暗道不好。眼睜睜地看著程鵬飛的眼神越來越冷,最后直接踹開底下的凳子,冷著臉出去。誹謗自己的時候,還能笑著看劇本。一提到董川,立馬臉色就變了。這人是把董川看得比自己還重了。程鵬飛懶得多話,把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塞進(jìn)上衣口袋里。隨后拎起男人的衣服,直接揮了一拳過去,正好砸中他的臉。“臥槽!程鵬飛你他媽瘋了!”程鵬飛沒等他再繼續(xù)叫囂,利落地抬腿踹上他的胸腹,兩腳下去之后,那人已經(jīng)咳出聲,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通紅。程鵬飛似乎又回到了過去,在幫派里面打架度日的時候。棍棒刀子,混雜著血腥的味道。垃圾桶旁邊的小野貓喵喵地叫著,只有它能讓程鵬飛用力過度而不斷顫抖的手,稍微平穩(wěn)一些。慘叫聲勾起了程鵬飛的記憶。他還沒打算停手,一把抓住一旁的木凳,高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