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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了,看來有人把他們御鳴派視為強(qiáng)勁的對手了!蘭溪有些緊張,小聲喊道,“白星才!白星才!”“嗯,蘭溪,我在。”白星才的聲音離他比較遠(yuǎn)。“你沒事吧?”“我沒事。”白星才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發(fā)現(xiàn)掙脫不開后他對蘭溪道,“蘭溪,你沒事吧?”蘭溪?jiǎng)e扭道,“我能有什么事?!?/br>“都怪我太大意了?!卑仔遣泡p聲道。蘭溪重重的“哼”了一聲,“現(xiàn)在的這些門派,一個(gè)二個(gè)的都學(xué)起了凌霄派那副德行,居然敢在這個(gè)時(shí)候偷偷綁了我們,我看這一次門派斗武,凌霄派要是得了第一,指不定還要怎么囂張呢,到時(shí)候還不亂了套!”“蘭溪,別說了,萬一綁我們的人就是凌霄派的人呢。”白星才壓低聲音道。“我就要說!我早就看不慣他們了……”蘭溪不停的說著,瘋狂吐槽。他們中間恰好站了一個(gè)人,東方·前凌霄派弟子·現(xiàn)囂張魔尊·如是,正一臉壞笑的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吐槽著凌霄派。蘭溪吐槽完之后,突然安靜了下來,有些吞吐道,“我,我們會(huì)一直被綁在這里嗎?”“師兄們會(huì)來找我們的。”白星才的話讓蘭溪安心了不少,他大聲道,“是誰綁了我們?給我出來!”“蘭溪,我怕,你別喊了?!卑仔遣判÷曊f。“你真沒用!”蘭溪撇嘴道。“要是你離我近一點(diǎn)我就不怕了,蘭溪。”蘭溪一聽,愣了愣,輕咳了兩聲,“那……那我過來?”“你可以動(dòng)嗎?”白星才問道,他被綁在一個(gè)柱子上,動(dòng)都動(dòng)不了。蘭溪?jiǎng)t是被綁成了一條毛毛蟲,他在地上往著白星才的方向滾去,卻滾到了一個(gè)人的腳邊,他一喜,“我來了!”“來得正好?!睎|方如是道。蘭溪臉色一沉,“誰?!”東方如是拉起蘭溪,就把他提了起來。蘭溪掙扎著,“你放開我!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白星才一慌,也劇烈掙扎起來,“你是誰!別動(dòng)他!”“我是誰?”東方如是“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你們聽不出來我的聲音了嗎?”的確,東方如是的聲音更加成熟性感了,畢竟他從十五歲長到了二十歲了。“哼,雖然不知道你是哪門哪派的,居然在背地里搞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我真是呸!你們以為抓了我們,御鳴派就沒有人了嗎?哼,我們御鳴派小輩人才濟(jì)濟(jì),你抓都抓不完!”蘭溪道。“蘭溪……”白星才無奈,都這個(gè)時(shí)候了還不忘夸夸自己。東方如是很是嫌棄。小柱子聽東方如是的命令,拿了一把雞毛回來,看見東方如是提著蘭溪,以為魔尊大人要魔性大發(fā),殺了這仙門弟子了,他崇拜道,“魔尊大人,需要我?guī)兔???/br>他這一聲如同一個(gè)□□一般,震得蘭溪掙扎都忘記了。魔尊?是什么?白星才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卻比之前更加鎮(zhèn)定了,他問道,“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抓我們?”東方如是冷笑一聲,“自然是,要好好教育你們了。”“大柱,過來按住他。”小柱子積極道,“是!”“你們干什么!”蘭溪掙扎著,大喊道,“給我住手!你們要干什么!??!”白星才聽著蘭溪痛苦的聲音,心里慌亂,他使勁想要掙斷繩索,顧不得手被勒出血來。剛剛聽見有人喚綁他們的人為魔尊,雖然不知道何時(shí)冒出了一個(gè)魔尊,但是一定是魔族人。“別動(dòng)他!”白星才喊道。“哈哈哈哈!”蘭溪的爆笑聲響徹這個(gè)屋內(nèi)。白星才耳朵動(dòng)了動(dòng),嘴角一抽。“哈哈哈哈,不要,不要這樣,哈哈哈哈哈……”蘭溪笑得快斷了氣。東方如是拿著一把雞毛,一邊撓著蘭溪的腳底板一邊惡狠狠道,“臭小子,看我不給我?guī)熃銏?bào)仇!我今天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小柱子按著蘭溪,咽了咽口水,魔尊大人的癖好好特殊啊……“哈哈哈,我不知道你在……哈哈哈哈,你在說什么……哈哈哈……你放……開……哈哈哈哈哈……”蘭溪真的覺得生不如死了。白星才皺眉,仔細(xì)揣摩了東方如是的話,腦子像是被撞擊了一般,詫異道,“你是……東方如是?”小柱子一聽這個(gè)名字,也直直的看著東方如是,等他回答。東方如是停了手,笑了笑,“你還挺聰明的嘛。”蘭溪怔了片刻,頭上的黑頭罩被人一把拿開,他抬起頭,一眼便看見了一身紅蓮衣袍的東方如是。“你……你不是死了嗎?!”蘭溪震驚道。白星才大聲道,“蘭溪!”蘭溪閉了嘴,神色中有慌亂也有逃避。白星才道,“東方公子,蘭溪當(dāng)年年紀(jì)尚小,也是無意才造成大錯(cuò),你有怨氣有恨意,都發(fā)在我身上吧?!?/br>他頓了頓,又道,“就算一命換一命,我也毫無怨言,還請公子你……莫要傷害蘭溪?!?/br>“白星才,你……你給我閉嘴!”蘭溪臉突然就漲紅了,他生氣道,“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你沖我來!”“哦?你們倒是挺仁義的。”東方如是道,“我不要你的命,自然也不要你的命,不過我有一個(gè)要求,你們只要乖乖服從了,到時(shí)候我就放了你們!”蘭溪低著頭,悶聲道,“要做什么?我一個(gè)人來做就好了,你放了他?!?/br>“不行。”東方如是搖頭,“你們一個(gè)都不能走。”他邪笑道,“我要你們做我的手下三個(gè)月,還不能說是被逼的,必須是心甘情愿的?!?/br>“你做夢吧!”蘭溪掙扎了幾下,生無可戀道,“這要是被師傅知道了,就是叛出師門了,我們還回得去嗎?你這人心腸果然壞!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吧!”“哎呀呀,看來你是不知道好死不如賴活的道理啊。”東方如是一副惋惜的模樣,感嘆道,“有的人是真不怕死,佩服佩服,那我就不客氣了?!?/br>“不,不要!”白星才眼前一片黑,看不見他們的情況,只能憑著聲音判斷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他察覺東方如是可能會(huì)因?yàn)檫@個(gè)話對蘭溪下手,他聲音鎮(zhèn)定卻帶著一絲緊張,“我們答應(yīng)你?!?/br>蘭溪不解道,“白星才!你……”東方如是滿意的朝白星才點(diǎn)頭,“識(shí)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你不要叫白星才了,叫白俊杰好了?!?/br>東方如是朝小柱子招手,小聲問道,“大柱啊,你身上有沒有什么藥,可以防止他們逃跑的?!?/br>小柱子摸了摸身上,搖了搖頭。東方如是神神秘秘的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