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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就不干了,開始掙扎。林喬對名劍叫道,“快來按著你少爺,再不讓他把□□吐出來,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少爺?!?/br>他沒用便便水催吐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都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還管什么屎尿?性命更重要吧!名劍趕緊蹭過來按著晏少爺。晏少爺知道是要催吐,也不再掙扎。還沒等恭桶里的尿灌完,晏少爺就開始嘔吐起來。林喬拿開恭桶,看著他狂吐。等晏少爺吐得再無東西可吐的時候,林喬捏著他的下巴要再罐。又見恭桶里的尿量不多,于是對名劍說道,“你也尿,太少了不夠催吐的?!?/br>名劍先是震驚,然后又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去看晏少爺,根本不敢尿。林喬無法,只得將桌上花瓶里的花扔掉,把養(yǎng)花的水摻到恭桶里,捏著晏少爺?shù)南掳陀珠_始灌。如此反反復(fù)復(fù),直到屋里再也找不到任何液體,晏少爺吐得黃疸水都沒了才罷休。之后,林喬把名鉞的衣服扯下,將晏少爺身上的臟東西擦干凈,將他扶到床上。然后又把地板也收拾干凈,等屋里看起來沒那么惡心后,又把名鉞的手腳捆起來,嘴里塞上帕子之后,拖到床后藏起來。幸虧這個名鉞也只是個少年,體重并不是很重,要是像晏少爺那樣的成年人,估計得累死。把現(xiàn)場都收拾好后,林喬這才爬上床,躺到晏少爺?shù)睦锩?,用異能給他治療。等晏少爺慢慢平靜下來,林喬問道,“能吞下口水嗎?”晏少爺試著吞咽了一下,然后點點頭。看來催吐還是很有效的,林喬又問道,“待會兒拜堂的時候能見到晏老爺吧?”晏少爺又點了點頭。那就好!見到晏老爺應(yīng)該就有救了。外面的光線越來越暗,林喬估計差不多要拜堂了。果然,沒過多久,外間的門發(fā)出“咯吱”一聲,然后就是布簾被掀開的聲音,有人走了進來。聽腳步聲,進來至少有三個人,只聽一個婆子說道,“快點把少爺扶起來,老爺夫人和賓客都等著呢!別誤了吉時!”腳步聲朝床邊走來,林喬透過臉上的頭發(fā)絲縫,只見兩個小廝扶著晏少爺,抬起他的胳膊,摟著他的腰,架起來就走。晏少爺并不掙扎,放軟了身體,任他們拖著走。這時一個丫鬟問道,“名鉞呢?不是讓他守在這里嗎?”那婆子答道,“只怕是到哪里玩去了?!?/br>丫鬟又問道,“那這兩個人呢?”婆子哼笑道,“待會兒自有人來收拾?!?/br>那倆人掀了布簾出去,林喬趕緊爬起來,去了書房,踩著椅子把墻上的那把劍取下來,又回到屋里,將名劍手腳上的繩子割斷,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他剛把名劍扶起來,就見一個黑衣人從窗戶鉆了進來??茨巧硇?,有點像是前幾天和晏少爺進書房的那人。果然,名劍皺著眉問道,“你為何才來?少爺差點就被他們害死了?!?/br>那人揭開臉上的布巾,露出一張國字臉,不悅地說道,“外面那么多人把守,我如何進得來?”林喬不解地問道,“那你剛剛是如何進來的?”那男人沒好氣地說道,“子清一走,那些人就跟著去了。”名劍急切地說道,“那你為何不跟著一起去?來這里作甚?馬上就要拜堂了,再不去救少爺就來不及了?!?/br>那男人瞪著眼睛,一副氣極了的樣子,“要不是聽他們說要處置你們,我才懶得來這里。再說看著子清的人那么多,我跟著去又有何用?你真當(dāng)我是絕世高手?”林喬不想聽他們打口水戰(zhàn),忙制止道,“你們別吵了,你!”,他指著那男人,“過來扶著名劍,既然外面沒人了,我們一起去找晏少爺,有晏老爺和賓客在,那晏夫人總不能把我們當(dāng)場殺掉吧!”聽了他的話,那男人趕緊過來扶著名劍,林喬這才看清他長什么樣,粗眉大嘴,果然是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那男人架著名劍往外間走去,林喬趕緊跟上。天已經(jīng)很暗了,院子里果然沒人把守,估計都跟著去看守晏少爺去了。出了月亮門,外面卻是燈火通明,屋檐和廊上都掛著囍字的大紅燈籠。按著名劍的指示,三人揀著僻靜處七拐八拐地朝拜堂的地方走去。到了禮堂外面卻不見一個看守的人,只聽里面有女人的嚎啕聲,“妾身這是造了什么孽?連親生兒子都要這樣誣蔑妾身?!?/br>這是已經(jīng)開始撕逼啦?林喬撥開圍觀的人群,只見晏少爺站在禮堂中間,惡狠狠地盯著坐在圈椅上哭泣的晏夫人。晏夫人一邊哭一邊敘說著這么多年來對晏少爺?shù)耐磹?,周圍人也是對晏少爺指指點點,直說他不孝順。而晏老爺卻是一副大受刺激的樣子,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晏少爺冷笑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娘,我的娘是趙氏臘梅,你頂多算是我的小姨?!?/br>他這話一出口,晏夫人一下子就不哭了,驚訝地看著晏少爺。圍觀群眾也是議論紛紛,晏老爺終于有了反應(yīng),張著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晏少爺不管周圍的人,繼續(xù)說道,“至于我娘,估計已經(jīng)被你和你的jian夫給害死了?!?/br>這話更像是往油鍋里潑了水,周圍的議論聲簡直要把屋頂給掀了。想想也是,在這個年代,女人的貞潔可是比命還重要的,紅杏出墻這種事,還不得被人噴死啊!晏夫人不再發(fā)愣,轉(zhuǎn)向晏老爺,悲悲切切地哭道,“老爺,你就讓子清這樣誣蔑妾身?”見晏老爺沒有反應(yīng),又繼續(xù)哭道,“妾身一個婦道人家,嫁到晏家這么多年,勤勤懇懇侍奉老爺,養(yǎng)育孩兒,不曾做錯過半分。不想?yún)s被親生兒子誣蔑下毒,還被說不守婦道,老爺,子清這是要逼死妾身??!”晏老爺不說話,只是用手指指晏少爺,又指指晏夫人,哆哆嗦嗦地說著,“你、你......”然后頭一歪,竟然暈過去了。這下晏夫人哭得更兇了,趴在晏老爺?shù)纳砩?,大聲嚎啕道,“老爺,老爺,你這是怎么啦?怎么被子清氣成這個樣子?”說完又轉(zhuǎn)向晏少爺,“子清,你對為娘不滿,誣蔑為娘,我這做娘的也不怪你,你定是被身邊的陰險小人蠱惑了??蓱z我兒,病了這么久,心中不快,想要發(fā)泄,娘也理解,可你為什么要氣老爺???老爺那么疼愛你,你這樣氣老爺,老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我們都死了,也正好如了你的意。”晏老爺暈倒,晏少爺也著急了,搖搖晃晃地走到晏老爺身邊,雙膝著地跪下,抓著他的手,急切地叫道,“爹,爹?!?/br>圍觀群眾聽了晏夫人的煽動,又指責(zé)起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