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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哥根本不知道他的小白在講什么,他并攏雙腿,雙手覆蓋在大腿處,腦子里都是小白的臉,小白的眼睛,小白的鼻子,小白的嘴唇。他真想像那兩只老虎一樣,把小白撲倒,伸出舌頭,舔小白的臉,小白的眼睛,小白的鼻子,小白的嘴唇。他盯著小白一開一合的嘴唇,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他覺得自己一定瘋了,要不然怎么會想吃小白的嘴?火堆發(fā)出"噼噼噼"的聲音,一粒炸開的小火粒彈到柱子哥的手背上,刺痛感終于驚醒了他。柱子哥低頭看了一眼手背,上面有一個豆子大的紅點,是被火星燙的。他又感覺有什么東西從嘴角流下來,于是趕緊用手背擦了一下,濕漉漉的,竟然是口水!柱子哥羞得無地自容,他只有小時候饞別人家rou的時候才流過口水,沒想到如今竟然……小白還在繼續(xù)說著什么,柱子哥坐直身體,趕走腦中的綺念,靜下心來聽他說話。柱子哥聽了半天,才問道,"這兩只老虎不是咬死古二嫂男人的那只?"林喬轉(zhuǎn)過頭來,氣呼呼地說道,"哥,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咬死古二嫂男人的老虎去年就被我打死了。十五和月亮現(xiàn)在才五歲呢!還不是壯年期。""那……那年你給我的虎腿呢?""是十五月亮的mama的啊!你到底有聽我說話嗎?"柱子哥今天是怎么啦?心不在焉的,難道是被十五月亮嚇著啦?林喬想了一會兒,柱子哥真有可能被兩只老虎嚇著了,畢竟普通人看到老虎都會害怕的,柱子哥再厲害,以前殺的也是敵人,也并沒有接觸過活的老虎。柱子哥不解,"什么叫做"的mama的"?"林喬聽了哈哈大笑,古人哪聽得懂"mama",可能還以為是"奶媽"或者妓院的"老鴇"呢!于是只得將意思解釋了一遍,又將十五月亮的身世以及那條虎腿再說了一遍。柱子哥抓著林喬的手說道,"小白,謝謝!可惜你的心意被辜負(fù)了。""為何?"柱子哥冷笑道,"我后來聽春生說,我后娘將虎腿賣給了鎮(zhèn)上的酒樓老板,換了十兩銀子。"林喬不解,"不是急著救命嗎?你爹愿意?"柱子哥繼續(xù)冷笑,"我后娘給我爹打了十斤酒,泡了根貓骨頭在里面,說喝起來一樣。"林喬,"……"真是極品后娘?。?/br>一邊是孝順的兒子,一邊是刻薄的后妻,不知道柱子哥他爹是怎么想的。"你后娘長得很好?"柱子哥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村里人說,沒有我娘好看。"林喬不再發(fā)問,他也不明白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不過,根據(jù)他看電視劇的經(jīng)驗,男人再娶后,對原配的孩子來說,有了后媽,親爹也變成后爹了。洞口又傳來窸窣聲,很快,十五叼著頭大鹿跑了進來,沒一會兒月亮也叼了頭鹿進來。林喬又抱著兩只親近了一番,等可可也進來了,才送走它們。這兩頭鹿加起來最少得有個三百斤,林喬將其中一頭大的放入空間,然后指著小一點的對柱子哥說道,"我們今晚吃這頭。"等鹿rou烤好了,林喬又拿出一壇酒,笑道,"這還是萬大人送我的呢!我們今晚喝點?"等倆人一狗都吃飽了,鹿還剩大半只,酒卻只剩半壇了。林喬將剩下的收進空間,然后帶著柱子哥去收拾房間。等進了小石室,發(fā)現(xiàn),里面還保持得挺干凈的,并沒有什么蛇鼠蟲蟻之類的,多虧了當(dāng)初走的時候灑下的驅(qū)蟲藥粉。石室干凈是干凈,就是太陰冷。倆人打了水,將石室整個擦洗了一遍,又在石炕的炕洞里塞了柴,生了火。做完這些,倆人這才去溫泉池泡澡。"哥,怎么樣?這個洞府很好吧!"林喬泡在冒著熱氣的水里得意地問道,"要是打仗打到安陽來了,或者外面待不下去了,我們就躲到這里。只要多囤點干柴,多打點獵物,這里的日子不會比外面差。"溫暖的泉水泡得林喬昏昏欲睡,再加上酒勁上來,他感覺頭暈得厲害,迷迷糊糊中好像柱子哥靠了過來,給他按摩頭。天哪!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爽的事嗎?泡著湯,享受著按摩,要是再來點果汁就好了,難怪男人都愛去做大保健。不對,大保健是去干壞事的。我是好男人,我不會去干壞事的,要不然,怎么對得起柱子哥。柱子哥可是個好老婆,溫柔又賢惠,會殺敵,會做俯臥撐,還有八塊腹肌。八塊腹肌。腹肌肌尼瑪!我在干什么?林喬頓時清醒過來,只見自己的手果然在摸柱子哥的腹部。嚇得他"噌"地爬出池子,酒也醒了一大半,于是對目瞪口呆的柱子哥干笑道,"哥……哥,我洗好了。"說完衣服也不撿,光著身體就往大洞那邊跑。跑著跑著,他發(fā)現(xiàn)下面有些異樣,低頭一看,MD,不僅遛鳥,還一柱擎天。生無可戀的林喬嚎叫著回了石室,往石炕上一坐,立馬被燙得大叫。尼瑪!太疼了,屁股肯定燙傷了,差點成了烤豬了。林喬從空間里拿出衣服穿上,又拿出褥子鋪在炕上,這才敢趴在上面。屁股痛得很,他不敢坐。我是彎了嗎?為什么對著柱子哥的腹肌會硬?不,應(yīng)該沒彎,俗話說,飽暖思□□,我只是吃了太多鹿rou,喝了太多酒,又泡著湯池,才會這樣。對,一定是鹿rou,鹿rou壯陽,還有酒,酒會亂性。終于給自己找到借口的林喬松了口氣,繼續(xù)趴著,直到柱子哥抱著衣服站在石室口。林喬雖然仍覺得尷尬,但還是裝作無事地問道,"怎么啦?"柱子哥也有點不自然,"你衣服我洗了,怎么晾?"真是好賢惠!林喬從空間拿出一個木制架子,放到火塘旁。晾好衣服后,林喬回了石室,可柱子哥有點躊躇不前。林喬心一橫,笑道,"怎么不進來?早點睡吧!"他往里一滾,將外面的位置留給柱子哥,然后閉眼裝睡覺。過了好一會兒,柱子哥才在他旁邊躺下。兩人都不說話。寂靜的洞府里,真正一點聲音都沒有。林喬按著心口,聽著自己"砰砰、砰砰"的心跳聲,默默地數(shù)著,一下,兩下,三下……等他都數(shù)到一千了,不僅一點睡意都沒有,心跳還是那么快。而且,雖然沒有挨著,但他能感覺到柱子哥一直緊繃著身體。怎么辦?我到底該怎么辦?一直吊著柱子哥?那太壞了,要么拒絕,要么接受,我不要做綠茶婊??!時間就在林喬不斷做心理斗爭中一分一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