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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道,"既然如此,本王愿意做平夫。"平夫?林喬又像是被雷劈了一次,他只聽說過平妻,平夫是什么鬼?晟親王是瘋了嗎?"胡鬧!"文帝氣得將茶碗扔到地上,"小四,你這是在怪朕嗎?非要作踐自己。你是親王,什么樣的女子男子找不到?非要和人共妻,這說出去,皇家顏面何在?"晟親王也不示弱,"皇兄更應(yīng)該懂得何為"心頭好",何為"將就"。臣弟已經(jīng)將就過一次了,不愿再將就。臣弟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愿與心愛之人在一起。""很好!"文帝氣極而笑,"就算與人共妻,你也愿意?""臣弟愿意。""好,很好!"文帝站起來,袖子一甩就走了。等倆人退出福寧宮,走到僻靜處,林喬終于忍不住,問道,"晟親王,您為何要這么做?"說什么喜歡,那是不可能的。就算真喜歡,堂堂親王要與人共妻,那更不可能。晟親王不看他,只望著天空,半天才說道,"無非是為了活命罷了。""可您是皇上的親弟弟,又有戰(zhàn)勝黨項之功,怎么會……"雖說自古就有鳥盡弓藏,兔死狗烹之說法。但晟親王不遠(yuǎn)萬里,長途奔襲趕回京城救主,這樣的人也要防著嗎?"親弟弟又如何?昊兒不照樣……"晟親王閉上眼睛,喉頭上下動了動,但最終還是沒有將要說的話說出來。這其中的真相到底如何,林喬不知,但晟親王之子若是被文帝讓人給弄沒的,倒是有可能。畢竟,文帝當(dāng)時無子,而唯一會威脅到他皇位的晟親王又功高震主,還有嫡子。假若真是這樣,林喬也只能嘆息一聲,皇家無親情??!"可您為什么要選小人呢?"就算那慧能高僧算命準(zhǔn),娶他能惠及大晉,惠及文帝??晌牡叟懒岁捎H王的兒子,晟親王應(yīng)該恨文帝才對??!干嘛還為文帝著想?而且堂堂親王,竟委屈求全,與人共妻,這要說出去,顏面何存?"自從昊兒母親過世,皇兄與大宗正寺一直催促本王再續(xù)娶,尤其是孝期滿后,逼得更加厲害。之后黨項侵犯我大晉,本王奉命領(lǐng)兵西出抵抗,正好可以以此為借口,拒絕續(xù)娶。可回京之后,權(quán)臣世家不時向本王舉薦他們的女兒。昊兒沒了之后,大宗正寺更是逼迫得緊,非娶不可。本王若是真娶了這些權(quán)臣中的某家女兒,只怕皇兄……"晟親王到嘴的話又吞了下去,過了半天才又說道,"假若非娶不可,還不如娶個跟權(quán)臣世家無關(guān),又不能生育之人,而既然這樣,本王為何不選一個無依無靠的男人,這樣正好斷了皇兄的猜忌,沒有妻族,沒有子嗣的親王才讓人放心。而既然要選男人,那為何不選一個與本王相處愉快之人?日子總要過下去,與其與一個不愛的女人就將,每日里痛苦郁結(jié),還不如找一個志同道合之人,開開心心地過完余生。"這確實是無奈之舉,林喬忍不住嘆息起來,自古帝王多猜疑,有賢親王這個例子在先,文帝猜忌晟親王也是正常。只可憐晟親王,竟被逼迫到如此地步。回到朱雀街的宅子時,秦孝儒和楚凌峰都在,林喬只向他們點了點頭,然后端著小廝送來的茶發(fā)呆。等了許久也不見他開口,楚凌峰按捺不住,問道,"如何?"林喬無力的搖搖頭,不愿說話,今日文帝最后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受害者而已。等文帝和晟親王鬧完別扭,結(jié)果自然就清楚了。他的反應(yīng)卻讓秦孝儒誤解了,"這……這怎么可能?"秦孝儒還在思索文帝為何會答應(yīng),楚凌峰卻站起來,拉著林喬的手說道,"走,我們?nèi)ヒ娀噬?,跟皇上說,我們才是夫妻,我們拜過堂的,不能把你嫁給別人。"林喬還沒反應(yīng),秦孝儒卻難得冷笑一次,"楚將軍,你前程不要啦?""……"林喬抽出手,有些驚訝地問道,"秦大人知道小人和楚凌峰的事?"任誰聽到楚凌峰的話,都會先震驚男人與男人拜堂的荒唐事,秦孝儒卻沒有,關(guān)注點卻放到嘲弄楚凌峰上了,這本身就不正常。楚凌峰也看向秦孝儒,這人怎會知道的?秦孝儒凄涼一笑,"你當(dāng)初得罪了賢親王,我不能不為你打算,就派人去了安陽縣和青城。如有不妥之處,必會安排妥當(dāng),不會成為賢親王報復(fù)你的把柄。""所……所以,"林喬恍然大悟,"在大理寺時,葉槐他們才會不知道我曾嫁人的事?"秦孝儒神情沮喪地點了點頭。沒想到,秦孝儒竟會為他做到這份上,林喬兩眼一熱,眼淚差點就流出來了。在這無情又充滿無奈的世上,竟還有這么一個人,默默地為他做了這么多的事。"小人何德何能,秦大人……"竟值得你如此對待?秦孝儒也不說話,只默默地看著他,倆人竟這樣對視起來。這中間的原委,楚凌峰雖然不知,但眼前這倆人的情形卻是十分不對勁,這樣對視下去可不行。他趕緊拉開林喬,大聲說道,"如今,我也不怕別人知道,今日正好稟告皇上,讓晟親王斷了這份心思。"林喬這時也清醒過來,意識到剛剛自己做了什么,立即就唾棄起自己來,他這是做什么?這么看著秦孝儒,不是要誤導(dǎo)人家嗎?不是說了,再也不要和有婦之夫糾纏嗎?林喬抹了把臉,轉(zhuǎn)頭看向臉色不愉的楚凌峰,將秦孝儒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你不要前程啦?"聽了這話,楚凌峰不再焦急,又變得面無表情起來,冷冷地說道,"要什么前程?有什么前程?我已打算向皇上請辭,回青城。今日正好一并說清楚,你同我一起回小林子村過日子。""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楚凌峰曾經(jīng)那么地雄心壯志,為了功業(yè),簡直可以說是拼命三郎了。如今剛得到晉升,前途無量,為何會說出這種沮喪的話?面對林喬的疑惑,楚凌峰坐了下來,喝了口茶,半天才說道,"萬將軍剛將契丹人趕回上京,皇上就下旨,說他年事已高,身體又受了傷,不如回京養(yǎng)傷,軍中大權(quán)交與蔣大人。""可蔣大人是文臣,如何管得住北軍?萬一有戰(zhàn)事,他如何領(lǐng)兵打仗?"林喬也知道大晉向來重文抑武,可這邊境駐兵卻不是鬧著玩的。契丹這次只隔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卷土重來,還帶著zhadan床弩,要不是有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萬將軍,豈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將其打得屁滾尿流,退回老家?"不知道。"楚凌峰一副愁容,"宋將軍也要調(diào)回兵部,我還留下來作甚?"蜚鳥盡,良弓藏;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