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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去拿一下,很快的?!?/br> “那不用了,待會兒老林來了讓他過目下,他能簽就讓他簽了,要是不行就先歸檔,我上班再補?!鄙蛑斞芸粗f道。 聽了這話,娃娃臉醫(yī)師點點頭,但還是不免多看了容茉茉兩眼。 “還有事?”沈謹衍站了起來,端著盤子問道。 這就是在趕人了,娃娃臉醫(yī)生哪里好意思再有什么事,趕緊擺著手,說完,“沒事沒事,那師傅我先閃了?!敝v完便很快消失不見了。 ☆、第二十七章 容茉茉不是第一次坐沈謹衍的車,但還是頭一回給他載,本以為會很不適應,但事實上,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別扭。 因為上車后不久,她就因為睡眠嚴重不足,再度睡了過去。 直到被一個急剎驚醒。 慣性,使得容茉茉整個身子往前傾,卻又硬生生被安全帶扯了回來,而沈謹衍的第一反應,則是用極快的速度伸出右手虛護住她的上半身。 他偏頭看她,“沒事吧?” “沒事……”容茉茉搖了搖頭,看向窗外。 是一只突然從中間隔離帶竄出的小狗,它像是也嚇傻了,一動不動的,呆呆地看著他們,直到沈謹衍閃了遠光近光提醒,這才跑到了馬路另一邊。 再度上路后,沈謹衍開了音樂,是小提琴曲,他沒主動開口說話,容茉茉也找不到能和他聊的話題,只能看著窗外,所幸已經(jīng)離小區(qū)不遠了,音樂不錯,窗外的風景也不錯,倒也不會覺得時間太過難熬。 倆人很快就到了龍廷灣,沈謹衍載她到了E區(qū),直接下到車庫,漂亮的一個左轉(zhuǎn),隨口問道,“哪個電梯?” 都已經(jīng)送到這兒,再客套就顯得虛偽,容茉茉趕緊報了 “2梯?!?/br> 沈謹衍第一次來E區(qū),指示箭頭自然是不如人rou導航方便了,按著容茉茉所指的方向,很快就把車停在了2號電梯的入口處。 再三道謝后,容茉茉拎著藥還有那盒rou松下了車,踩著略有點兒虛浮無力的步子進了電梯。 一到家,容茉茉放下手上的東西,先是進廚房燒了壺開水,又洗了米放進電飯煲設定了時間,這才沖了個澡,舒舒服服的躺到了床上。 時間尚早,也就將將7點,容茉茉先把請假的事兒發(fā)在了科室的微信群里,想著晚點到了上班時間再打通電話給經(jīng)理說明一下。 其實按她之前的意思,這個假本來是不打算請的,畢竟作為還沒過試用期的新人,請假總感覺不好,哪怕是病假。 奈何身子有點兒虛,實在沒體騎著電動車再去趕公交,而上下班打車的錢,還不如干脆請假算了,離婚后,過著精打細算小日子的容茉茉不能不把經(jīng)濟方面的因素考慮進去。 因為按恒達實業(yè)的規(guī)定,提供市級醫(yī)院的診斷證明和超過100元就診清單,病假第一天是不用扣工資的。 容茉茉這一包藥和昨天的那幾大瓶點滴,可是花了她將近300大洋,完完全全可以帶薪在家好好休上一天了。 發(fā)完了請假說明,容茉茉設了個9點提醒她打電話的鬧鐘,便逛著朋友圈打發(fā)時間兼培養(yǎng)睡意。 只不過因為時間的關系,朋友圈沒什么新鮮的東西,凌晨那會兒早都看過了,除了老友陳新怡幾分鐘前發(fā)的一條“冬天起床全靠勇氣?!?/br> 容茉茉順手給她點了個贊,想了想,又在下面加了句,“大晚上跑醫(yī)院靠的才是勇氣” 正在食堂吃早餐陳新怡,很快就看到了容茉茉的這個回復,馬上一通電話進來,前面是非常友愛的老友關心時間,直到最后容茉茉順嘴提了句她的雇主沈醫(yī)生居然也在市一院。 說這話時,容茉茉大概不知道這會引起老友多大的反應。 當然,一開始,陳新怡也的確沒多大反應,怪只怪市一院姓沈的醫(yī)生有好幾個,誰能想到偏偏是那最極品的一個。 “哦?他叫啥?”陳新怡直到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從來沒問過老友的雇主叫什么。 “沈謹衍!”容茉茉回答。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電話那頭的老友明顯有點兒反應不過來,沉默了幾秒,之后才用極度不確定的語氣問道,“沈陽的沈?謹慎的謹?敷衍的衍?” “……是啊……”容茉茉不太明白大清早的,老友那平靜底下帶著詭異的激動的情緒是從哪里來的。 “哇了個大草哇!”陳新怡直接在食堂爆發(fā)了,只差沒有直接站在桌子上轉(zhuǎn)圈圈了,她用一種即使刻意壓低也掩飾不了激動的嗓音說道,“你個死小孩,怎么現(xiàn)在才說……” “怎么了?你也沒問?。俊比蒈攒赃€覺得自己挺無辜。 “你知道他誰嘛?”陳新怡壓低了嗓子,那神秘兮兮的態(tài)度,仿佛他的名字是下期彩票的開獎號碼。 “誰啊?你們院長?。俊比蒈攒缘谝环磻褪沁@個,雖然以沈醫(yī)生的年紀看,作為院長也實在太過年輕了些。 當然不是院長,但在老友陳新怡看來,那殺傷力一點兒也不比半禿的院長小。 “一枝花啊,艾瑪,臥槽,你什么命?”食堂這會兒人蠻多,陳新怡也不敢吼的太大聲,“一枝花啊,你忘了?就你上次喝醉了,從上到下把人家全摸了一遍的那個?!?/br> 其實陳新怡不用加后面這句,容茉茉也完全想得起來一枝花是誰,用這么奇葩的綽號來形容一個男人,想不記住都不行。 只不過,沈大醫(yī)生居然就是老口中常提到的一枝花,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霹靂了些,作為曾經(jīng)非禮過一枝花的人,容茉茉拿著手機,直接就傻了。 陳新怡也沒心情吃飯了,收了碗筷,拿著吃了一半的饅頭,邊走邊啃,“喂,趕緊和我說說一枝花的事?!?/br> “什么事?”容茉茉一聽老友的語氣就直覺準沒好事。 果然 “他多大的……”陳新怡剛起了個頭,對面過來一前輩,趕緊先和前輩點個頭打聲招呼。 而就在這空檔的功夫,電話那頭的容茉茉已經(jīng)想得很歪了,“陳新怡你口味怎么這么重啊,我不知道!” 什么鬼?陳新怡拿著手機一臉的懵逼,“你不做兼職嗎?怎么連人家房子多大都不知道。” “誒?”這回換容茉茉一臉的懵逼。 “你剛才想到哪了?”不得不說,作為十幾年老友陳新怡果然很了解容茉茉,也相當會抓重點,想了一遍自己上一句和容茉茉的對話后,“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問SIZE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電話那頭老友如瘋?cè)缒У男β?,容茉茉的臉刷一下紅了,她的確是想到這上面去了。 但這也難怪她想歪,一提到一枝花,她不免的就會想到她非禮人家在人家三個重點部份又摸又抓的事兒。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