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說話時,又慢騰騰的向容茉茉那兒挪了幾寸許,眼看著倆人的鼻尖就要碰到鼻尖。 容茉茉瞪大了眼睛,直覺就要扭開,奈何整個人處于被沈謹(jǐn)衍封死的狀態(tài),無論怎么掙扎,不過也就只是讓倆個人的肢體接觸更加頻繁罷了。而整個后背這會兒又全貼合在墻壁上,進(jìn)不得,又退無可退,容茉茉一張俏臉紅得好似晚霞,艷的驚人,“你干嘛???” 她的嗓音微微帶著點兒顫音,聽起來像是慌極了。 沈謹(jǐn)衍的眉心忍不住微皺了下,眼眸暗了下去,“為什么怕我?” 容茉茉這會兒心跳得厲害,脖子那的大動脈,額頭兩邊的太陽xue,都能看出一鼓一鼓的,她用力咬了咬下唇,微微偏了偏頭,盡量避免與沈謹(jǐn)衍面對面, “……我沒有怕你啊……你……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這樣一來,容茉茉就是側(cè)臉對著沈謹(jǐn)衍了,倆人的姿勢也由鼻尖對著鼻尖,變成了—— 沈謹(jǐn)衍垂眸,看著容茉茉耳垂上耳洞,“不怕我?” 倆人的距離真心是太近了,說話間,他溫?zé)岬臍庀⒕蛧姙⒃谌蒈攒缘亩H。他的聲音也不復(fù)剛才的清亮,略顯低啞的嗓音,勝過任何一款名牌音響的環(huán)繞立體聲,邊說著,嘴唇慢慢往容茉茉的耳垂上湊, “需要的時候就是謝謝,辛苦了,麻煩你了,不需要的時候,就是路歸路橋歸橋,好人一生平安,以后不要再打擾你的生活?!痹诳煲|碰到她耳垂的時候,他停了下來,“茉茉,我還是太好說話了還是怎么?” 容茉茉搖了搖頭,根本說不出話來,她這會兒已經(jīng)處于即將崩潰的邊緣了,而那股由心底里竄起的不知名渴望,是相當(dāng)陌生,卻又根本抗拒不了生理反應(yīng)。 他了解她每一個敏感帶,見她后脖露出來的皮膚,已經(jīng)起了片片小疙瘩,沈謹(jǐn)衍笑了聲,“還有,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第一次了?嗯?”說話間,唇絆已經(jīng)經(jīng)吻上了她的耳垂。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沈醫(yī)桑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哇哈哈哈哈哈 ☆、第四十八 容茉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正要反抗,沈謹(jǐn)衍的唇就由她的耳際撤離了,那觸碰若有似無,看似有心,又好似無意,容茉茉不太確定剛才那個溫?zé)?,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自己的幻覺? 而就在這遲疑之際,沈謹(jǐn)衍的雙唇再一次覆了上去。 “說話呀……啞了?沈謹(jǐn)衍在她耳際呢喃。 說,是說什么?能說什么? 容茉茉用力的咬了咬舌尖,總算是找回了幾分清明,她剛才為了快點兒擺脫沈謹(jǐn)衍,可是把那事兒說得云淡風(fēng)清,一副不值得一提的模樣,這會兒叫她如何用義正言辭的面對眼下這種狀況。 偏偏沈謹(jǐn)衍對她,可是逼得極緊,見容茉茉不吭聲,直接便朝她耳垂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記,然后提音,輕輕說了個,“嗯?” 容茉茉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似乎也跟著那個上提音,一同吊到了嗓子眼。 緩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先放……放開我……我們再……再談……” 容茉茉的嗓音顫得厲害,似乎都要抖到了天邊,偏偏她的聲線又是屬于相對低啞的類型,這平日里說話只是給人感覺嗓子有點兒啞,不若一般女性來得清亮。偏偏這嗓子放到了這種時候,反而覺出了其中的奧妙來。 所以容茉茉這話,不說倒還好,一說,沈謹(jǐn)衍就有點兒崩不住了。 他的眼眸立馬暗了下去,聲音也跟著啞了幾分,沈謹(jǐn)衍慢慢地說道,“談?wù)??我想談的時候你躲,這會兒你又要談什么?” 沈謹(jǐn)衍說這話的時候,右手指尖還很惡劣地朝她的峰巒疊嶂處輕繞了兩圈。 容茉茉身上的這件小黑裙,雖是七分裙來的,但因為是冬裝,質(zhì)地還是蠻厚的。而他的這兩圈下手又極輕,畫到重點部位的重點部位時,指尖居然還微微提起隔了空,與其說是觸碰,倒不如說是對著空氣畫了個大餅。 偏偏容茉茉這個“餅”就是受不了“若有似無”這四個字,加上她這幾天正處排卵期,身體尤為敏感,當(dāng)下腿就軟了,若不是有沈謹(jǐn)衍在那兒撐著她,只怕整個人都要跌坐到地上。 沈謹(jǐn)衍做醫(yī)生的,又伺候過她一晚上,哪會不了解容茉茉眼下是何種狀況。 而越是了解,偏偏就逼得越緊,見她不吭聲,又問了一次,“說話呀,要談什么?” “你說談……談什么,就……就談什么……”容茉茉一張俏臉紅得好似都要滴出血來,聲音里都帶著哭腔,“我不躲了,你放開我……好不好……” 沈謹(jǐn)衍的手繼續(xù)隔空畫著大餅,“為什么躲我,為什么怕我?” 容茉茉喘得厲害,氣息極不穩(wěn)地說道,“我沒有……”。 “嗯?”沈謹(jǐn)衍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倆人正面相對,他直接就在她唇處輕咬了一下,“為什么躲我,為什么怕我?” 容茉茉搖了搖頭,死鴨子嘴硬,“我……我沒有……”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沈謹(jǐn)衍微瞇了瞇眼睛,對她扯了個嘴角笑了笑,輕輕地道,“為什么躲我,為什么怕我?” “我沒有……”容茉茉雙眼泛著水汽,霧氣蒙蒙,可憐兮兮地看著沈謹(jǐn)衍,又說了一遍,“真的沒有……” 而隨著她的話音剛落,沈謹(jǐn)衍耐心告罄,雙唇直接從她的唇處撤離,畫餅的手也停了下來,身子略微往后退了一步,和她拉開點了距離,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茉茉,我和你說過,逃避是沒有用的。” 這話說的,把容茉茉的眼淚,當(dāng)場就逼了出來。 一開始就只是一小包,蓄在眼眶里,欲墜不墜,結(jié)果輕輕一個眨眼,其中一顆抖落了下來,接著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容茉茉咬著唇,盡力要把淚花逼了回去,奈何卻是越逼流得越多,最后完全是淚眼婆娑,看不清沈謹(jǐn)衍的表情,滿腦子都是他剛剛的那個“嘲笑”。 對,她是在逃避。 因為怕對沈謹(jǐn)衍越陷越深,所以才逃。 因為知道他不可能對她有愛情,所以才逃。 因為了解到即使她做到讓他有了愛情,倆人也不可能有任何結(jié)果,所以才要逃避。 這不是一般人,很正常的反應(yīng)嗎? 結(jié)果,他是看穿了她的那點小心思,所以才不依不饒,為的就是在這一刻嘲笑她的嗎? 容茉茉長這么大,何曾被人這樣欺負(fù)過,心里真是委屈的要死。而生理上,又被他一桿子支到了天上,晾在那兒,上不去,又下不來。 容茉茉尤自哭得傷心,成串的淚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雙唇因為被她極用力的咬了好幾次,又紅又腫。 沈謹(jǐn)衍早就領(lǐng)教過她的哭功,容茉茉平時皆以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