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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的被甩的這么干脆的么,他甚至不問任何理由,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在開口說分手前,容茉茉也曾無數(shù)次設(shè)想過,他聽到自己離異后的表情。 可能憤怒,覺得自己欺騙了她。 可能傷感,因為即將分手。 也有相當(dāng)樂觀的,可能還會鼓勵她一起面前將來。 …… 容茉茉設(shè)想過許多種情景,但偏偏沒想過,對方居然連理由都不要,就如此爽快的答應(yīng)。 讓容茉茉怎么受得了? 容茉茉的這種情緒其實一點也不難理解,因為現(xiàn)實而不得不分手,和不問任何理由就由著她分手,雖然結(jié)果同樣都是分手,可那感覺可是完全不同。 容茉茉的確是真心誠意的想要和對方說分手的,可一丁點兒也沒做好分手得如此輕松的準(zhǔn)備。 沒做好任何準(zhǔn)備的容茉茉,越是看著沈謹衍這副云淡風(fēng)清的模樣,就越是氣得要跳腳。 但好在理智還在,知道這腳跳不得,也沒什么可以立場跳,只能生生把這股氣憋了回去,硬生生的道,“別說了。” 偏偏面前這位,可不懂得什么叫適可而止,繼續(xù)涼薄的道,“還是說,我又誤會了?”他又走近了兩步,至此,倆人間距離已不過半米,沈謹衍半蹲下身子,眼神她平視,看著容茉茉笑了笑,“你這樣子可是喜極而泣?” 容茉茉越是想把火氣壓下去,聽對方那話的意思,似乎就越要把這股火氣給挑出來。而論段數(shù),容茉茉又哪里是沈謹衍的對手,這不,三言兩語下來,整個人就跟點了引信的炮似的,隨時都要炸。 容茉茉是脾氣好,但俗話說也說了,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今晚幾杯酒下肚,雖不至于醉人,但也起了個酒狀慫人膽的作用。 一時間,容茉茉可是怒從心中起,沖動之下,直接伸出一條腿,就要往沈謹衍的小腳上踹去。 不想?yún)s被沈謹衍躲了過去,只見他用手輕輕一擋,就把容茉茉的腳給擋了回來。 這第一腳沒踹著,容茉茉的火氣不見少,反而燒得更旺了。 而且嘛,這反正腳都伸了,就算沒踹著,惡名也擔(dān)了,索性就再踹一腳,這第二腳比剛才又多用了幾分的力道。 “你這還來勁了?”沈謹衍這下去是不擋了,而是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接著微一用力,順勢把容茉茉往沙發(fā)一推,接著,便欺身壓了上去。 “你甩的人,你倒委屈上了?有沒有道理?”沈謹衍看著身下的容茉茉陰森森地道。 這時候,偏偏就不應(yīng)該和女人講道理。 沈謹衍不說還好,一說,容茉茉更火,也更委屈了。 而她整個人被他死死的壓制住,雙手也被他卡得生疼。 自然是要奮力反抗的,奈何男女力量實在懸殊,在對方想要完全控制住局面的時候,說實話,女性根本是一丁點兒的便宜也占不到的。 不管容茉茉是怎么扭,都被他牢牢固定在身下,讓她又氣又急,各種情緒的夾攻之下,憋了一晚上,終于是忍不下去,哭了出來。 在已經(jīng)分手的前男友前面哭,在容茉茉看來,無疑是相當(dāng)愚蠢的行為。 所以一開始,她也想過忍來著。 容茉茉用力的咬了咬下唇,企圖轉(zhuǎn)移注意力穩(wěn)定住情緒,奈何從鼻尖到眼框那股酸意來勢洶洶,很快就把眼眶里的霧氣給逼了出來。 霧氣迅速凝成淚花,在眼眶里閃了又閃,最后還是從瞪紅的眼里蹦了出來。 開始只是一兩顆,慢慢的,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成串成串的淌了下來。 容茉茉臉上哭得傷心,身子也不省心,還在那兒猛扭著,沈謹衍倒是想冷眼看著她到底準(zhǔn)備怎么作,偏偏還是硬不下心腸,略停了一小會兒,便耐不住的放開她的雙手。 容茉茉的手腕處已經(jīng)微微泛著紅,可見他握著的力道不小,而她掙扎的力氣也很大。 沈謹衍輕撫了撫那泛紅處,覺得自己敗給這個作大死的女人了。 而雙方對戰(zhàn)就是這么一回事,一見沈謹衍那兒有松動的跡象,容茉茉這邊的掙扎馬上就激烈了起來,想要一股作氣,擺脫他的牽制。 沈謹衍也發(fā)現(xiàn)了,微瞇了瞇眼睛,直起了身子。 容茉茉趁勢趕緊要支起上半身坐起來。 誰曾想,沈謹衍卻是對她陰森森的笑了笑,接著便把她往下一壓,再度俯身欺了上去。 這一回,沈謹衍可不和她玩什么互博的,身子一壓上去,嘴唇也立馬堵了下去。 容茉茉見他分得干脆,一直覺得他對自己其實沒什么感情來著,壓根也就沒想到他居然來這個,猛得被他一堵,微愣了愣,待反應(yīng)過來時,已被他攻城掠地的搶下大半城池。 保守如容茉茉怎么可能在已經(jīng)和對方分手的情況下接吻,自然還是要反抗的。 結(jié)果不反抗還好,一反抗,容茉茉馬上就敏感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激動。 其實在第一次壓上去時,就已經(jīng)有抬頭的趨勢了,只不過容茉茉那會兒沒注意到罷了。 這樣一來,事情的發(fā)展,似乎就變了味了,所有的反抗和掙扎好像都變成了情/趣,甚至連容茉茉自己,身子都軟了一半兒。 激動起來的沈醫(yī)生可不是靠接吻就能滿足的主兒。 容茉茉今天上班穿的是裙子,而褲襪早就在剛才幫旺財收拾便溺時脫掉了,就倆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而言,實在是太方便了。 也真是太方便了,沈醫(yī)生把裙子撩高,甚至連里面的內(nèi)/褲都沒幫她脫,直接往邊上一撥,便急不可耐的沖了進去。 容茉茉里面的狀態(tài),唯某知名巧克力的一句廣告詞可以形容。 沈醫(yī)生眉心跳了跳,正要動作,就看到身下的容茉茉又奮力的扭了起來。 而這會兒 她紅滟滟唇 迷離的眼神 真是又妖又媚。 偏偏臉上那未干透的淚痕 又讓她像一株被一夜雨水打透的梨花 搖搖欲墜 想讓人再狠狠的欺負,哭得再狠一點。 這樣一個尤物,偏偏就是個這么作大死的性格。 沈謹衍搞不懂她又怎么了。 只是這世間,無論是多么厲害的人,總會遇到那么一個能收服他的人。 沈謹衍拿她一丁點兒辦法也沒有,雖沒放開,但速度還是慢了下來,半支起身子看她,“又怎么了?” “不要不要~~”容茉茉連說了兩個“不要”,語氣急迫,微微提高的嗓音帶出了那么點兒破音,讓沈醫(yī)生的眼眸是又暗了三分。 容茉茉也知道這種狀態(tài)根本不是說這事的時候,奈何眼下要是不說清楚,倆人少不得又得這樣不清不楚的一回,雖然以眼下的這種狀況來看,現(xiàn)在說,和完事了再說,根本沒一絲一毫區(qū)別。 但容茉茉可是難得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