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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當(dāng)鋪中,當(dāng)年沈宜鴛給她害韓儀清的藥也是在當(dāng)鋪中換取的。 她想自己去買的東西總不會出錯的,她摘下所有首飾進(jìn)了多寶樓,將首飾拍給掌柜,言明了來意,那掌柜笑了笑,便給了她一個藥匣子。 她雖然兌好了藥,放進(jìn)了竹筒里,但是也想著先坦誠的再同徐呈說一說,她不相信自己會落得和寧家那位姑娘一樣的下場。 畢竟信中字字句句情真意切,字里行間的感情豈是能騙人的? 然而今日一早她推開小廝,扯住徐呈說:“你只要現(xiàn)在承認(rèn)了,過往我都不計較了,我還是會對你好的。” 只是徐呈卻袍袖一揮,輕輕便揮開了她,臉上帶了冷淡矜傲之色,冷笑著說:“大約是我慣常和善慣了,你們總是忘記我的身份,什么蠅營狗茍的東西都往我身上塞。韓四小姐,我明確告訴你,我徐呈不屑騙你。” 那不屑兩個字,刺痛了她,讓她覺得自己活成了個笑話,吼道:“這明明是你寫的,你混蛋!” 徐呈又笑了笑,眸光卻冷冷看著她道:“韓四小姐,你——還不值得我混蛋?!?/br> 她都?xì)饪蘖?,其?shí)也沒考慮太多就拔開竹筒,將毒水潑了出去。 她是一時氣急,潑出去也就后悔了,看著徐呈疼的滾在地上,她慌了,忙上前去扶他,卻被人抓了起來。 …… 黑暗中,韓儀琲終于抬起臉來,還是滿室黑暗,她擰了擰鐵欄桿,就她那點(diǎn)力氣自然憾不動分毫。 又過了會終于進(jìn)來幾個人抬起了鐵籠子,俱都垂眉底眼的,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但至少是有人來了,剛才她都以為他們要一直關(guān)著她,生生把她餓死。 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見到管事的人,誰都可以,她要告訴他她可以救徐呈,只要他能娶她就可以。 韓雪松、韓勁松正垂首立在信國公府的堂屋中,信國公徐良坐在太師椅上,他素來是個嚴(yán)謹(jǐn)?shù)娜?,講究律法,從不徇私,但是見到他們,他卻說:“呈兒眼睛若是好不了了,我會效仿陛下建豹房,將野獸和你們家那位姑娘一起關(guān)進(jìn)籠子里?!?/br> 語聲淡淡,話里的意思卻足夠讓韓勁松這個做爹的膽寒了,他拜伏在地,沉聲道:“國公爺,這中間定然是有什么誤會,小女雖然愚鈍,卻不是……” 他想說韓儀琲膽子很小,做不來投毒的事,可是前幾年她曾經(jīng)給侄女韓儀清下過藥。 他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來來回回這毒那毒,都沒點(diǎn)新手段,都是因為這些后宅夫人間的陰私毀了他的仕途。 但這畢竟是他的女兒,他頓了頓又說:“便是審問犯人,也得呈堂審個明明白白才是?!?/br>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喊:“爹爹,救我,琲兒在這里?!?/br> 他回過頭見韓儀琲被關(guān)在鐵籠子里被人抬了進(jìn)來,像是關(guān)了只野獸一般。 她伸出一只手來,想要勾住他,一張小臉滿面淚痕,皺皺巴巴好不可憐。 韓勁松又氣又心疼,上前抓住她的手,有些怒氣上涌,覺得信國公做事太過分,卻也不敢指責(zé),只看向韓儀琲問道:“琲兒,你且說清楚此中前因后果,莫要隱瞞。” 韓儀琲忙將徐呈這半年多一直和她書信來往的事說了,從身上掏出信遞給韓勁松看,又十分著急的說道:“阿呈哥哥怎么樣了,國公爺,我有解藥的,你快放了我吧。” 韓勁松手里拿著信,也沒心思管韓儀琲這般背棄禮教與人私通了,痛心的問:“你就是因為這些,才潑了徐世子?” 韓儀琲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些難道還不足夠讓她生氣嗎? 韓勁松覺得心灰意冷,半天才說一句:“你同徐世子有書信來往,怎么不提前告訴我或者你母親?!?/br> 韓儀琲羞的低下了頭,她怎么敢說啊,要不是現(xiàn)下她身不由己她還是不會說的,她母親小田氏一直不支持她嫁給徐呈的,總覺得她高攀,而且小田氏曾經(jīng)還想著讓她做韓儀清的隨嫁。 韓雪松卻是被信國公請著落了座,他一直看著什么也沒說。 “需要拿呈兒平時的字帖來做字跡比對嗎?”信國公終于開了口。 韓勁松搖了搖頭,又重重的磕在地上說:“下官有愧,養(yǎng)出這等女兒,只求國公爺能饒她一命?!?/br> 何須比對啊,韓儀琲明明白白的掉進(jìn)了別人的陷阱里,妻子小田氏老是罵韓儀琲蠢,這次她真是蠢的毀了自己! 韓儀琲卻是睜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為何情勢直轉(zhuǎn)急下,她在鐵籠子中站了起來,連聲叫著“爹”,韓勁松生怕她再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忙呵斥了她一聲,又說:“琲兒,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信并不是徐世子寫給你的?” “怎么會?”韓儀琲有些呆住了,卻見韓勁松痛心的看著她,那痛心刺的她清醒了幾分,慢慢的讓她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心里像是被什么敲開了一個缺口,有水灌入,憋的她快要窒息。 她心慕徐呈,收到信的時候正是她和宋楚文相斗厲害的時候,她想宋楚文家世好又怎樣,徐呈終究是喜歡她的。 她真的從來沒有想過這信是假的,她怔愣了半天才抬起頭怯怯的問:“爹,這信是……假的嗎?” 她眼睛一瞬不瞬盯著跪在地上的韓勁松,直到他嘆氣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才覺得有什么千金重物敲中了她,然后有什么轟然倒塌,讓她如墜冰窖。 韓勁松又問她:“那毒是誰給你的?” 韓儀琲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現(xiàn)在再說這些有什么用呢,她寧愿徐呈是騙她,哪怕騙了再拋棄她都好,至少那些信是他寫的,她頹然的癱坐在鐵籠子里,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話了。 韓勁松又問了一遍,她還是沒有反應(yīng)。 這時韓雪松走了過來,蹲在韓儀琲面前,柔和的道:“琲兒,徐世子因為你眼睛看不到了,我們總得找到真兇?!?/br> 韓儀琲這才有了點(diǎn)力氣說:“我有解藥……” 說完卻又意識到既然是陷害她,那她手中的解藥會不會也是假的? 好半天她才開口道:“毒粉是我在多寶樓換取的。” 信國公又讓人傳了多寶樓的掌柜過來,那掌柜卻說藥是兩日前有人典當(dāng)在他那處的,問起來典當(dāng)人的樣子,那掌柜說:“是個長相清麗的小婦人?!?/br> “你們當(dāng)鋪開門做生意,不會驗貨嗎?”信國公一拍桌子,是真的憤怒了。 什么信,什么小婦人!這是有人設(shè)了連環(huán)計害他孫兒! 那掌柜嚇得忙跪倒,他還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何事,只道:“國公爺,小人開門做生意這么些年,一向小心翼翼,那毒我找藥師驗過,確實(shí)是奇毒?!?/br> 韓勁松心里升起點(diǎn)希望,又問:“那解藥可曾驗過?” 掌柜忙點(diǎn)頭,道:“驗過,也是真的?!?/br> 韓勁松忙問韓儀琲將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