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6
的房子隔音是很好,不過——有些情況下,還是會聽到一些的?!毕亩囝D了頓,聲音壓得更低沉,多了些魅惑的磁性,“北北,我想看你跳脫衣舞?!?/br>仿佛夏多的鼻息透過話筒吹拂到了墨北耳邊,墨北覺得臉上一熱,笑道:“這怎么辦,我也想看你跳呢。”“那說好了,我先跳給你看,然后,你也要跳給我看?!?/br>“什么就說好了。前半句我同意,后半句我要再考慮?!?/br>“沒關(guān)系,你要是不會跳的話,我教你啊。手把手地教你,好不好?”夏多低低地笑了幾聲,墨北覺得臉上都要燒起來了,真是糟糕,小壞蛋調(diào)情的手段越來越讓他受不了了。氣氛正旖旎著,門鈴突然被按響,墨北一怔,電話那頭的夏多也聽到了聲音:“北北,這么晚了還有人找你?”墨北說:“我去看看?!?/br>夏多提醒他:“看清楚人再開門,電話別掛斷,注意安全。”☆、104NEW門一打開,靳瑋就冒冒失失地擠了進來,墨北后退了兩步才沒有被他給撞到。靳瑋隨手關(guān)門上鎖,這才不好意思地沖墨北笑笑:“Sorry,呃,你還沒休息吧?”看了看墨北身上的睡衣,他自己也覺得這問題問得實在太尷尬,忙又說:“這么晚了,我過來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墨北還能怎么說,只好請他進去說話。靳瑋坐到沙發(fā)上,見墨北給他倒水,脫口而出:“有酒嗎?”墨北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才從殺青宴上出來沒多久,怎么又要喝?不過墨北還是從小冰箱里拿了罐啤酒遞給靳瑋,靳瑋揭開拉環(huán)一口氣灌下去大半罐,這才長出一口氣,鎮(zhèn)靜了些。墨北瞥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電話,旁邊有一撂書擋著,從靳瑋的角度是看不見話筒是被拿下來的。想到夏多還在那頭默不作聲地等著,墨北就想快點把這個不速之客攆走。“你這么晚來找我,是有什么事?”靳瑋想要開口,又有些猶豫,把剩下的那點啤酒也喝了,隨手將啤酒罐捏扁,說:“明天你就回內(nèi)地了,哦,不,是今天?!?/br>墨北點了點頭。靳瑋說:“有件東西我想麻煩你帶回去……不是什么走私違禁的東西,就是我想……唉,總之就是先在你那里放一放,過些日子我去內(nèi)地找你再拿回來。”說著從兜里拿出一只信封,看起來輕飄飄的。墨北沒接,默默地看著靳瑋。靳瑋目光游移:“我知道這樣做不太合適,不過,我現(xiàn)在也找不到別人幫忙。況且,真的不是什么違法的東西,過關(guān)是沒問題的?!?/br>墨北站起來,冷冷地說:“靳先生,很晚了,我要休息了?!?/br>靳瑋有些惱羞成怒:“你真的不肯幫我嗎?我還以為我們是朋友!”墨北淡淡地道:“是啊,原本我也以為我們還算是朋友。”靳瑋愣了一會兒,顯出幾分頹唐,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是占便宜,就連現(xiàn)在這種沮喪傷心的樣子都很容易讓人心軟——可惜墨北從來就不是個愛心軟的人。把靳瑋送到門口,靳瑋還想再爭取一下,墨北卻阻止了他還沒出口的話:“信得過的話,就打上面的電話。也許這個人能幫你。”說著遞給靳瑋一張名片。靳瑋有些恍惚地看著門在自己面前關(guān)合,這才借著走廊里的燈光看清手中的名片,柔和的淡黃色紙張上印著:梁拂曉香港警務處犯罪心理研究室獨立調(diào)查員。最下方是電話號碼。聞所未聞的一個部門和職位,靳瑋愣了一會兒,才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似的,緊張地張望了一下四周,把名片揣進兜里,低頭快步離開。墨北跟夏多說明了一下方才的事,夏多一時沉默,墨北心念一轉(zhuǎn),問道:“你是覺得我應該幫他?”墨北剛才對著靳瑋說了謊話,他是對靳瑋印象不錯,但是從來就沒把靳瑋當成過朋友,那句話完全是諷刺。但是,如果是夏多的話,在劇組混了這么久,恐怕早就能交下幾個不錯的朋友了。以夏多的性格,若是與墨北異地而處,靳瑋這樣請托,他十有八九是會幫忙的。墨北不覺得自己的作法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但是卻很微妙地擔心這會讓夏多覺得他太冷漠。“???”夏多的聲音里表情很多,墨北好像都能看到他傻愣愣地皺起眉頭的樣子,“不是,該不該幫忙,你自己心里有決算,我沒意見。我就是覺得這個劇組的事是不是太多了?前兩天攝影師剛出事,今天靳瑋又神神秘秘地讓你幫他帶東西——不對,不是帶東西,他是讓你幫他藏東西?!?/br>墨北聽到夏多的聲調(diào)都提高了兩度:“那個信封里不知道有什么蹊蹺,肯定是有人想從他那拿走信封,他又不想給,沒準是打算留在手里算個籌碼,可是又怕被人找出來,所以才讓你把信封帶走。這樣即使有人想到了信封是在你身上,可你人都不在香港了,想動手也是個麻煩。唉,雖然不清楚這件事里到底有什么貓膩,牽連有多大,但是靳瑋這么做可不太地道。這不是禍水東引么?!?/br>說著說著夏多就生氣了:“萬一他的對頭真是些無法無天的人,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嗎?本來就不關(guān)你的事,跟他也沒多少交情。哼,還好意思跟你論朋友,有這么坑朋友的么?北北你沒答應幫他就對了?!?/br>墨北笑了笑,如果這事不是靳瑋請托,而是瘋狗,或者哪怕是丑燕子、奎八這些人讓他幫忙,他是二話不說就會幫的,而且一個字都不會多問。至于之后是否會有什么危險、麻煩,他自然會想辦法扛著??墒墙|,他倆的交情還真沒到這個地步,他也不是那種義薄云天的俠士,完全不想莫名其妙地就給自己找麻煩。道理很簡單,但能得到夏多的支持,墨北心里還是覺得很熨帖。夏多憤憤地做了個結(jié)論:“這人太滑頭了!北北你快點回來,以后不要理他?!?/br>“嗯?!蹦鳖D了頓,“是不是最近總聽我提起他,你吃醋了?”夏多沒動靜了,過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演過了?”“過了?!?/br>“給指導一下唄?”墨北笑了好半天,笑得夏多也跟著笑了起來,夏多又說:“咱倆拿著電話不說話光樂,這也太傻了吧?”也不知道他這句話又怎么戳中墨北的笑點了,噗的一聲又笑了起來。夏多都沒脾氣了,溫溫柔柔地說:“好了寶貝兒,再笑下去就真傻了。不過你要是這么喜歡看我吃醋,那我還真要考慮下是不是投資醋廠了?!?/br>墨北揉揉臉頰,這么劇烈的面部活動對他來說有點超負荷了,“不瞎扯了,該睡了,不然明天、今天起不來,我就不回去了。”夏多連忙道晚安,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