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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br> 楊鐵頭霍然看向小孩。 “孕婦?!毙『㈥割^數(shù),“一個。男人,三個。在,最后一間?!彼赶蜃呃缺M頭。 大房東說:“不可能,那房子沒住人的,暑假的時候有個老人在那里走了,一直沒租出去?!?/br> “有。”小孩說,“孕婦,男人,最后一間?!?/br> 大房東拿著鑰匙帶楊鐵頭前往最后一間房子,咔嚓一聲,門鎖被打開了。楊鐵頭走進(jìn)屋一看,發(fā)現(xiàn)桌上有一個杯子,里面只剩一點點水。他拿起擱在地上的暖壺,拔除塞子一探,熱的! 楊鐵頭說:“水是熱的?!?/br> “不可能,我沒租出去,鑰匙只有我有?!贝蠓繓|說。 楊鐵頭手微微發(fā)顫,他見過的偷兒太多了,很多時候要開鎖不一定需要對應(yīng)的鑰匙。懷孕的女人,喝過的杯子,他不需要做太多猜測就能夠推斷出早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準(zhǔn)備去報警,一起身,卻看見長椅縫隙間卡著根發(fā)帶。這是方晨雨晨練時用的,扎著很方便。 楊鐵頭拿起那根發(fā)帶,緊緊地握在手里,哽咽著對大房東說:“借個電話,我報個警。”饒是楊鐵頭自詡是個從不流淚的鐵漢,遇到這種事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是他唯一的外孫女! 第九十七章 秋天的山林被染成了深紅, 紅色的楓林間走出個年輕男子,他留著長長的頭發(fā), 簡單地束起, 露出清俊的面容。比之一般成年男性,他看起來干凈純粹, 絲毫不帶油膩或粗糙。一個正在上子彈的中年壯漢遠(yuǎn)遠(yuǎn)見了他, 流里流氣地調(diào)侃:“小少爺,你回來了?金爺也回來了, 好像還給你帶了個小后媽,你要不要去看看?” 年輕男子目光頓了頓, 像在消化著中年壯漢的話。直至越過對方走出好幾步, 年輕男子才回頭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離開。另一個正在擦槍的人猛拍壯漢肩膀,說道:“你膽子真大, 就不怕回頭金爺知道一槍斃了你?” “不至于吧?”中年壯漢一激靈,下意識地看向年輕男子離去的方向。金爺這兒子年紀(jì)不大, 制毒方面卻非常厲害,有他牽頭研究,要制毒都不需要種植罌粟了。眼下市場上賣得最高價的七號新型毒品就是他研制出來的。不過老天很公平, 給了他這么厲害的天賦,也拿走了他一些東西。他除了研究實驗室里瓶瓶罐罐之外什么都不感興趣,心智一直停留在小孩子狀態(tài),有時連金爺?shù)拿孀佣疾唤o! “嘖, 怎么不至于?這位小少爺就是金爺?shù)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想死就繼續(xù)?!?/br> 兩個人還在聊著,年輕男子已經(jīng)走到金爺?shù)脑鹤油?。有人攔著年輕男子不讓他進(jìn),年輕男子緊抿著唇,從口袋里掏出一支槍,目光瞬也不瞬地盯著擋路的人。他父親教過他,要是有人敢對他不敬或者敢攔著他,可以一槍把對方給斃了。 守門的人一激靈,下意識地退開。年輕男子邁步往里走,只聽里面?zhèn)鱽硪话咽煜さ纳ひ簦骸罢婀?,不哭也不鬧。”他抬眼看去,只見一個女孩被綁在椅子上,衣服雖然還穿得整整齊齊,模樣卻有些狼狽。女孩皮膚很白,頭發(fā)烏黑漂亮,眼睛也亮亮的,像世間最美麗的寶石。 “爸爸。”年輕男子喊。 金爺正準(zhǔn)備捏起方晨雨下巴的手收了回去,轉(zhuǎn)頭看向來到門口的年輕男子。他不是第一次當(dāng)著兒子的面玩女孩子,有次甚至還曾經(jīng)準(zhǔn)備教兒子開葷嘗嘗鮮,可惜兒子一點興趣都沒有,被女孩子碰到以后還吐得厲害。 金爺惋惜之余,也只能把那個連點小事都做不好的女孩給處理掉了。 金爺沒有避諱,伸手摸向方晨雨的下巴,感受著方晨雨因恐懼而生的顫抖。他笑道:“慎言,要一起來嗎?你也二十歲了,早該嘗嘗女孩子的滋味了?!?/br> 年輕男子盯著方晨雨漂亮的眼睛,目光幽沉。等視線轉(zhuǎn)到方晨雨被掐紅的下巴上,他才終于開口:“我,喜歡?!?/br> 金爺一頓,收回手,有些意外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他原以為自己不會有孩子,沒想到前妻離婚時懷了孕,為了報復(fù)他自己帶著孩子走了。若不是這孩子情況特殊,前妻又生了重病性命垂危,他可能永遠(yuǎn)都不知道自己有個兒子。雖然兒子隨了前妻姓,不過他對這孩子一向極盡疼愛之能事,一直以來都是他要什么就給什么。 金爺看了眼安靜漂亮的女孩,有點惋惜。不過難得兒子說喜歡,金爺也就壓下了自己留著好好玩的念頭,大方地說:“行,你喜歡就給你。你要是真喜歡,就早點讓她給我生的孫子?!?/br> 許慎言面帶疑惑。 “就像我上次教你那樣。但是你要小心些,她看起來乖,放開了可是要咬人的?!苯馉斉呐脑S慎言的腦袋,“槍還記得怎么用吧?” 許慎言乖乖點頭。 “那就好。”金爺說,“就像二寶一樣,剛來時學(xué)不乖,總想往外跑,你打斷它的兩條腿,現(xiàn)在它就很乖了,天天趴在門口向你搖尾巴?!?/br> “嗯,我明白了。”許慎言說。他喜歡的狗叫二寶,二寶不肯留下陪他,他聽父親的話打斷了二寶的兩條腿,現(xiàn)在二寶一直很聽話,也一直好好地陪在他身邊。所以如果這個有著漂亮眼睛的女孩子不聽話,他就開槍把她的兩條腿打斷,到時她就會乖乖聽話了。 許慎言從口袋里掏出把刀,上前切開綁住方晨雨的繩索。 方晨雨被帶到這個地方來之前始終被蒙著眼睛,并不知道自己被帶往哪里。她聽到金爺父子倆的交談,變得更安靜了。這對父子在某種程度上都是扭曲的,哪怕眼前的年輕男人看起來像只溫順的羔羊。剛才他們提到槍,實際上就是在警告她不要想著逃跑。 方晨雨咬了咬下唇,看向近在咫尺的青年。因為又被注射了麻藥的關(guān)系,她四肢發(fā)軟,用不了勁,想跑也跑不了,更別說對抗兩個成年男性。 許慎言切開了繩索,有些無從下手,想了想,伸手把方晨雨抱了起來。他抱著方晨雨看向金爺:“我的?” “對,你的?!苯馉敼膭畹?,“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要是不喜歡了或者玩壞了,我再給你換個新的?!?/br> 許慎言看了眼懷里抱著的少女,軟綿綿、輕飄飄,看著很容易玩壞。他回憶著金爺玩弄女孩子時的畫面,皺了皺眉,要是用鞭子打、用刀子刻字、用煙燙,甚至砍下她身體的某些部位,很快就會玩壞。玩壞就不漂亮了,要扔掉的。許慎言認(rèn)真保證:“不玩壞?!?/br> 金爺縱容地說:“隨你高興。” 許慎言抱著方晨雨離開金爺?shù)脑鹤?,迎著一路或好奇或吃驚的目光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他住的地方離金爺?shù)脑鹤硬贿h(yuǎn),后面連著他最喜愛的實驗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