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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卻是個不會讓人看膩的地方,她有著獨特的韻味和風格。 “啊……京都的話……要不去看看他吧?!?/br> 折木鶴突然想起自己在京都還有個認識的人呢,逛街有些無聊倒不如去敘舊。 想著折木鶴摸出手機動作迅速的發(fā)郵件過去。 籃球館里不住的回響著籃球撞擊拍打發(fā)出的聲音,這種毫無節(jié)奏的聲音在炎熱的溫度下更添加了一種煩躁,但是籃球館里的少年們卻不厭其煩的練習著運球傳球投球這些枯燥又乏味的動作。 實渕玲央坐在一邊的凳子上休息,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翹著腿,明明是穿著隊服的少年但是少年硬是做出了一種御姐的風范,實渕玲央百無聊賴的看著場上的隊友,根武谷永吉正在咆哮著扣球,球重重的落地后,帶著野性的漢子則是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實渕玲央又看向葉山小太郎,這家伙跟個猴子似得在運球,甚至一邊發(fā)出哈哈大笑一邊躲避著對手的斷球,實渕玲央若有似無的嘆了口氣,一點都不美觀,說著少年把視線投向了不遠處那抹緋紅。 不得不說,那名少年有著一副精致的外表,不說他精湛的球技,光是那外表和動作就賞心悅目的很,少年在一群運動少年中身高并不凸顯,肌rou也不發(fā)達,但是卻有著一身完美比例的肌rou,實渕玲央抱著欣賞的眼神望著赤司征十郎,只是被突然響起的郵件音給拉回了思緒。 “郵件?” 一邊疊得整齊的毛巾上放置著一個手機,那是赤司的手機,實渕玲央快速的瞥了一眼,在畫面上一閃而過的信息讓實渕玲央產(chǎn)生了一股好奇,發(fā)郵件的名字是一個讓他陌生的名字,雖說他和赤司的關(guān)系說不上最好,但是赤司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幾人他還是認識的,比如奇跡的那幾人啊,又比如……哎,聯(lián)系赤司的人也不多啊。 但是這個名字絕對陌生! 而且,不是男生的名字! “小征,你有一個郵件哦~” 赤司結(jié)束了階段性訓練走回休息區(qū)就聽到實渕玲央一句帶著意味深長的話,赤司點點頭示意知道了,先拿起毛巾擦了擦汗隨即再拿起手機看最新的郵件,還以為是紫原的郵件,卻沒想到是來自一個意外的家伙。 折木鶴。 赤司征十郎平淡的表情上隱現(xiàn)出一絲的復(fù)雜。 折木鶴這個家伙在赤司征十郎心里有個復(fù)雜的定位,他們的交情來說不遠不近,但是就關(guān)系來說卻是相當近的,虹村修造離開之后,折木鶴對籃球部就沒有什么留戀,這個少女有時候薄涼的有些過分,她在乎的只有虹村修造,對于帝光的勝利也是在意的是虹村修造帶領(lǐng)籃球部得到的勝利,國三的那場比賽,赤司沒有想到過他會在會場看到折木鶴,明明并不在意,卻只是冷漠的看著,其實……他們是同一類人吧。 【我來京都啦!你是在洛山吧,我來找你玩喲~征十郎~~~我二十分鐘后到!】 這郵件上的波浪線簡直肆無忌憚,看著這個波浪線都能想象折木鶴那拖長了又甜甜膩膩的口吻,尤其是最后的稱呼,畢業(yè)之前他們都不算熟悉,倒是之后莫名的相近了,這種熟悉的呼喊讓赤司一時間還不是很適應(yīng),但是赤司卻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稱呼,這種難以拒絕的感覺讓赤司征十郎感覺很不好,已經(jīng)很少有人給他這種復(fù)雜的感覺了。 “阿拉,是誰呢,竟然讓小征露出這種苦惱的表情。” 實渕玲央帶著笑意問道,真是難得呢,竟然讓赤司征十郎露出這種表情,雖然和誠凜比賽后,赤司的性格比之前溫和了很多,但是整體上赤司還是那個說一不二帶著絕對性壓制力的隊長,但是現(xiàn)在赤司竟然露出一種微妙類似于苦惱的表情,恩,這讓實渕玲央越發(fā)好奇那個人是誰了。 “苦惱?我?” 赤司怔愣了一下,他剛剛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是啊,眉頭都緊鎖著,一副很微妙的表情呢。” 實渕玲央用上女性口氣一點都不違和,葉山小太郎見狀立馬湊過來附和: “是啊是啊,一副‘糟糕了,怎么辦!’的樣子!” 根武谷永吉忍不住吐槽: “那是你自己瞎腦補的吧?!?/br> “反正就是差不多這個感覺吧!” “差很多!赤司才不會有苦惱的樣子。” 根武谷永吉扯了扯嘴角,一副斬釘截鐵的口氣,然后被赤司本人立馬打臉了: “不,說實話,是有點苦惱。” “……” 嘶,臉好疼,來自赤司征十郎的打臉。 “納尼?!” “什么情況!?” 三人看著自己,赤司斟酌了下話語,簡單利落的說明要點: “就是,有一個朋友要來洛山……” “這不是很好嘛!赤司你也有朋友啊??!” 葉山小太郎心直口快的哈哈大笑,那單細胞的樣子根武谷永吉都怕另一個赤司跑出來把這個蠢貨虐的哭天哭地,這家伙竟然不著痕跡的嘲諷赤司,真是無藥可救。 “對啊對啊,這很好,小征你要好好給我們介紹你那個朋友哦!” 實渕玲央努力拯救著作死的葉山小太郎,希望這家伙沒有更讓人驚恐的話說出來了。 “……” 赤司并沒有在意葉山小太郎的無心之語,他現(xiàn)在更在意的是……折木鶴……認路么? ****** 然而赤司不詳?shù)念A(yù)感出現(xiàn)了,明明二十分鐘的路程,到現(xiàn)在兩個小時都沒有身影,赤司擰了擰鼻梁,微弱的嘆口氣,赤司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無力的感覺,折木鶴不是隊友,也不是對手,她的存在是對于赤司來說一個陌生的存在。 “喂喂~征十郎,我迷路了哎,你能來接我嗎~” 真的,還沒有人能夠這么理直氣壯的指揮著赤司征十郎。 赤司掛斷電話后一邊的隊友表現(xiàn)出極度的好奇。 “竟然是女生。” “竟然用這種口氣和赤司說話?!?/br> “竟然指揮赤司?!?/br> 三人都用了竟然這個詞,顯然過去的赤司給三人留下了極大的陰影,即使赤司現(xiàn)在態(tài)度溫和,他們還是會回想起曾經(jīng)被唯我獨尊的赤司征十郎支配的恐懼【喂!】 “恩,就是這樣,抱歉,今天的練習我先缺席了?!?/br> 赤司一旦用上了敬語就讓三人很不習慣,實渕玲央扯了扯嘴角不自在的說道: “啊啊,不,不用敬語,平時的口氣就可以了,小征,很不習慣的?!?/br> “恩?是么?” 嘶……赤司用溫柔的口氣說著敬語,請打死他們吧! “是的啦~而且今天本來就是額外練習的,缺席一下沒關(guān)系的啦,小征偶爾也要放松一下去嘗試新的事物哦~” 實渕玲央一副知心jiejie的口吻,擺出前輩的指導(dǎo)口氣,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