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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要被束之高閣……對生活確實是麻木了吧。想到這,沈季禾莫名有些心疼他。“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沈季禾問?/br>沈故道:“有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的?!?/br>“嗯”沈季禾應了一聲,忽然又想起什么。“對了,那個喬橋好像有個心儀的對象,是個心理醫(yī)生,不過到底是單相思還是兩情相悅,我就不清楚了?!?/br>“是么”沈故看了他一眼,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嗯,我會格外留意情殺這一塊的?!?/br>沈季禾臉上一瞬間的黯然猛地灰飛煙滅,恢復了平日老成的模樣,嘴巴微微一彎,給了沈故一個微笑。沈故突然覺得那個笑莫名略顯苦澀,讓人瘆得慌,于是轉過頭不再看他,隨后掏出手機給羅潛打了一個電話了解案件調查進度。“嗯,沈哥。這邊剛剛給報案人以及喬橋的經(jīng)紀人做了筆錄。”“具報案人所說,死者生前脾氣很好,為人十分慷慨大方,心地很善良。報案人是死者家里請的行政阿姨,周三周六十點點過去干活,報案人就是在周六過去干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死者的?!?/br>“我們調查,死者從小家庭條件十分優(yōu)越,其母親為渡城知名大學戲劇文學系教授,父親是普通生意人。死者是科班出身,相貌較好且活潑聰穎,十七歲考取知名藝術學府,入學就戲約不斷。由于性格關系,圈內評價都很不錯,也很有觀眾緣,并沒有與任何人有過私人恩怨?!?/br>“死者經(jīng)紀人透露,周五,也就是七夕那天,所屬公司只給她們安排了上午十點的某廣告拍攝,目測下午一點拍攝結束。拍攝結束之后,死者給助理放假回去過七夕,經(jīng)紀人送她回家,送到家之后約下午兩點左右,離開死者家里。同時經(jīng)紀人透露,死者晚上貌似有約,但是具體是誰,沒有提到?!?/br>“還有”羅潛頓了頓,“死者手機我們已經(jīng)解鎖了,昨晚九點到十點之間沒有發(fā)現(xiàn)她給其他人發(fā)送過類似求救的信息。不過,晚上七點死者打出去過一個電話,八點接到過一個電話。”“我們已經(jīng)查過了,接到的電話是個公用電話,正在調取攝像記錄,撥出去的電話所屬者是渡城醫(yī)院的一個心理醫(yī)生。”“心理醫(yī)生?”沈故不由得提高音量,看了沈季禾一眼。羅潛繼續(xù)說:“對。我們已經(jīng)安排人去請這個醫(yī)生過來了?!?/br>“好,我知道了,來了好好招待一下,等我,我馬上過來?!?/br>沈故準備掛電話,羅潛趕緊插話。“等等沈哥,還有!”“什么?”羅潛沉了沉聲音:“在小區(qū)外面不到一百米的垃圾桶內發(fā)現(xiàn)一個破碎的相框和一張撕碎的照片。我們請技術人員把碎片還原,發(fā)現(xiàn)是死者生前和那個醫(yī)生的合照。而你之前說過,兇手可能和死者認識,可能從現(xiàn)場帶走某些東西……”“好,我知道了?!?/br>沈故掛了電話,沉默了一會然后突然對著沈故說:“你提供的線索說不定對調查很有幫助。”“是嗎?那就好?!?/br>“對了”沈故拿出一個錢夾子,從里面翻出了兩張訂單。沈季禾瞥了一眼,問:“這是做什么?”沈故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我沒時間去取,你待會轉回去幫我取一下?!?/br>沈季禾把車打到路邊,接過單子仔細看了看,一張訂單是女士項鏈,一張是男士懷表。他忍不住打趣:“你這懷表可比我那副袖扣貴多了!”“你放心,尾款我早就結清了,直接去取就行,不會動用沈總您一分錢的!”沈故笑的陽春燦爛。“難怪不認那份禮,敢情是看不上!早知道就不替你準備了?!?/br>沈季禾翻了個白眼,把單子往懷里的口袋一插,又繼續(xù)發(fā)動車子。沈故咬著牙一巴掌抽了過去。沈季禾側著身子躲過,“喂!我在開車!”第6章嫌疑人第五章嫌疑人沈故剛進偵查處,唐馨就貼上來,手里捏著一個黃色紙皮小袋子,對著他笑呵呵的說:“沈哥,你來啦,吶,特意給你留的?!?/br>沈故沒有接,瞟了她一眼,十分不解風情的問:“那個心理醫(yī)生請來了?”“沒呢,我們剛忙活完?!碧栖皳u頭,十分有耐心的把手上的紙皮小袋子硬往他手上塞,“還是熱的,趁熱吃!”沈故一手托著,另一只手支出兩根手指別開袋子撇著眼睛朝里看了看,是榮記堂的蟹黃殼燒餅。榮記堂得道蟹殼黃燒餅是出了名的好吃。餡兒多,層層酥脆,油而不膩,滿口留香。而且還限量發(fā)售,半個巴掌大的餅,一天只賣一百個,還分早中晚三次發(fā)售,每次榮記堂門口都排著長長的隊伍,都是為了這口吃食來的。鮮香酥脆的蟹殼黃燒餅一出鍋兩分鐘就要被搶光。沈故就喜歡這甜中帶咸,咸中帶辣的味道。出了名的喜歡。“沈哥就接著吧,這小丫頭在后面排著隊往前面的人一個一個的塞錢,半個月工資估計都沒了,好不容易讓別人把這最后兩個讓給她,自己都沒舍得吃一口,全都留給你了?!币慌缘睦详愅蓱z兮兮的唐馨忍不住笑著幫腔。沈故方才掛念著案子,在自家飯桌上沒吃上幾口。本是不覺著餓,現(xiàn)在一打開袋子,香味往鼻子里一飄,頓時感覺餓了。于是忍不住把餅從袋子里趕了出來往嘴里送咬了一口,然后十分滿足的拍了拍唐馨的頭毛,笑著說了一聲:“謝了!剛好我中午沒吃飽!”說完抬起腿就繞過她直奔羅潛的辦公室。唐馨頓時臉紅,一邊說著“不客氣”一邊往李瀟那邊竄,抓著李瀟的胳膊手舞足蹈。“花癡!”李瀟撒開她的膀子,白了她一眼。沈故還沒走兩步,就聽見方格在后面喊:“趕緊通知羅隊,那個醫(yī)生來了!”他聞聲猛地轉身,把手里剩下的一個蟹殼黃燒餅一股腦往嘴里送。此時羅潛恰好從辦公室出來,望見他吃的狼吞虎咽,順手倒了杯水給他遞了過去。沈故接過水直接往嘴里灌,然后順手把手里的紙杯和裝餅的袋子扔進了右手邊的垃圾桶。羅潛下命令:“方格,直接把他帶到審訊室!”顯然來不及了,他話音還沒落,兩個小警察已經(jīng)帶著一個人進來了。沈故朝對面望去,那個醫(yī)生穿著白色的襯衣,衣角半扎在黑色西褲里,穿著十分干凈簡單,模樣倒是不簡單。可能是常年待在醫(yī)院的原因,那人皮膚十分白皙,迎著光看幾近透明,沈故覺著這白顯得的有幾分病態(tài)。待到走進,屋外的陽光沒了,沈故對上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大,但是眼白居多,加上眼珠顏色偏淺,有點像淺琥珀色,所以在大大的眼眶里顯得有些空洞。右邊眼角處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