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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了上去,拿出棉簽沾了藥膏小心翼翼的輕輕涂抹。“跪了一晚上?”“嗯,把給祠堂里祖先的一年的跪都跪完了?!甭曇艄首魑?/br>沈故抬著眼睛望著他,他沒有上班頭發(fā)也沒有梳得一絲不茍,柔順的搭在額頭上遮住了眉毛,穿著一件淺藍色的休閑襯衣,跟在校大學生似的帶著少年氣,終于于心不忍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父親不是挺喜歡你的嗎?母親也沒有攔著?”“父親生你的氣,我是在為你求情?!?/br>總不能告訴他,是自己故意跪一晚上的。總不能告訴他當看見他給那個女演員上藥的時候心里羨慕嫉妒恨吧。總不能告訴他我這是變著花樣找各種理由天天往你家跑故意接近你吧。這些都不能說,誰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好吧,你這么說算是我拖累你。不過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他們一天到晚變著法子撮合我們兩個。”沈季禾握住他的手,一臉真誠,“他們也是為你好?!?/br>總不能告訴他一天到晚撮合他倆的不是沈暮生,也不是葉秋,而是他沈季禾吧。總不能告訴他撮合他倆的原因只是想要知道沈故感情方面的某些未知題目的答案吧。“為我好?也是啊,我沒家庭沒背景沒能力,最妥當?shù)霓k法是給我找個大靠山,”沈故拿開他的手,“但是,他們有沒有想過,萬一哪一天付家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知道我跟沈家無論是從法律還是從血緣上一毛錢關系都沒有,那種被欺騙的感覺……嘖嘖,我想我會死的很慘?!?/br>“不會有那一天的?!币驗槟悴豢赡苓M入付家,也娶不了付雨眠。“希望?!?/br>沈故給他上完藥,忽然注意到了客廳中央的木箱子。“這是什么?”沈季禾彎了彎嘴角,“你打開看。”沈故指著他那個滲人的笑,“你這樣一笑,準沒好事,不會是□□吧。”“我還在這兒呢,賠了夫人又折兵,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買賣我可不做?!?/br>沈故掀開蓋子,箱子內的東西蓋了一層絨布。揭開絨布,他看到了那個琺瑯彩鑲寶石首飾盒。“這個,這個盒子怎么在這兒?”“付大小姐一氣之下退回來的?!?/br>沈故想起前兩日收到付雨眠的那個短信,“難怪她給我發(fā)短信道謝,你送禮物就送禮物,干嘛以我的名義送……”說完兩步跨到沈季禾面前,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勒的臉通紅,“真想不到始作俑者竟然是你!jian詐!”沈季禾使了全身力氣掰開他的手,終于能呼吸,“無jian不商,常識!”沈故一巴掌敲在他烏紫的膝蓋上,“那你也算是他們的幫兇了,跪你一晚上活該!”忽而門鈴響了,兩人面面相覷。這大清早的會是誰?門打開是西裝革履的宋玟。沈故轉頭對著沈季禾說:“找你的?”沈季禾攤手,以示無辜。沈故這才注意到,宋玟身后跟了一位穿著棉麻唐裝鼻子上架著一副玳瑁眼鏡四五十歲左右的老先生。宋文介紹:“這是文方古物鑒定機構的溫閣先生?!?/br>不等沈故反應過來,宋玟已經(jīng)帶著溫老先生“登堂入室”了。一進門二人就開始舉著放大鏡對著客廳中央的琺瑯彩鑲寶石首飾盒,展開研究。沈故望著客廳中間忙活的兩人,用胳膊肘子撞了撞一旁的沈季禾,“你保證這宛如清朝穿越的老學究真的不是你差人弄來的”沈季禾發(fā)誓:“我保證”一旁的宋玟聽到他倆的對話,轉過身對著沙發(fā)上的沈季禾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沈總諒解,出去的東西我不負責,但是進來的東西我有義務把關?!?/br>沈故朝他豎了一個大拇指,“不愧是沈家第一協(xié)政官,嚴謹!”沈季禾問:“當日你送去付小姐家里她沒有差人檢查?”宋玟答:“我?guī)乩舷壬煌チ?,但是付小姐嫌麻煩就沒有檢查?!?/br>溫老先生在仔細檢查那件珠寶匣子,宋玟也幫不上忙想起什么似的走到門口拿起他進門時放在鞋柜上面的文件夾,對著沈季禾說:“沈會長說,沈總這三天的假可以批,但是公司重大決策相關文件仍需每日檢閱并簽字?!?/br>沈故嘲笑:“這下好了我這一屋子都跟清朝穿越來的似的,還在我這批起折子來了?!?/br>沈季禾不理他拖著宋玟搬了一個板凳去陽臺上“批折子”,那里陽光好。其實是他不知道怎樣面對沈故的書房和臥室。沈故坐在沙發(fā)上翻看今日的新聞,自從在報紙上錯失今夏的新聞之后,他就有意識的讓自己多翻翻報紙,盡管這報紙上一半的文字是當官的對著國家黨政唱頌歌,一半是亂七八糟的娛樂八卦。然后他就在社會民生板塊的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關于應止源的尋人啟事。他趕緊打電話問羅潛。羅潛回他:“沒辦法,不想發(fā)生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已經(jīng)超過4時了,所有人都聯(lián)系不上,只能按失蹤處理?!?/br>他剛掛電話,這邊的溫老先生忽然驚呼一聲,嚇得宋玟踩著風火輪似的從陽臺上竄了出來。“溫先生,怎么了?”只見這位老先生放下手中的放大鏡邁著無比莊嚴的步子走到宋玟面前,欠了欠身子,然后輕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無比抱歉的說:“很抱歉宋先生請您轉告沈總,這件琺瑯彩鑲寶石首飾匣子是贗品。”說著他對著沈故和宋玟指了一個“請”的手勢,“這件琺瑯彩鑲寶石首飾匣子仿冒程度極其逼真,上面的寶石均是真品不論從大小,質地,顏色都是十分還原的,雖說世界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兩顆寶石,但是經(jīng)切割鑲嵌,做到大小質地一致,顏色極其相近并且用的是真寶石,沒有人會想到這是仿冒品?!?/br>宋玟問:“那溫先生是如何判斷這是件贗品呢?”“寶石是真的,但是琺瑯彩鑲工藝比較復雜,古時的工藝和現(xiàn)在的機械工藝大不相同,雖然能夠達到同一效果,但是從工藝細細考究,這明顯是現(xiàn)代機械工藝?!?/br>“很顯然,這個掉包者是早有預謀,但是時間相比相比傳統(tǒng)工藝的一年半載肯定是要少的多,所以采取現(xiàn)代工藝加班加點的辛苦一下,幾天也是可以趕制出來的?!?/br>從陽臺上冒出來的沈季禾把簽好的文件交到宋玟手里,分析道。宋玟接過文件,“我懷疑這件東西在送去付小姐家之前就已經(jīng)被掉包?!?/br>“不,還要更早,也許從東西被偷之后就被掉包了。”沈故說。沈季禾聽見他這樣說恐涉及到案件分析,外人在場恐怕不便,于是對著宋玟使了一個眼色,宋玟立刻點頭會意收好文件夾拖著溫老先生出去了。等到他二人離開沈季禾才說:“你懷疑是黑吃黑?”沈故說:“也有可能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