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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們案件進展有幫助。我把上次慈善晚宴的名單要來了,對著御景山莊大廳外的監(jiān)控一起查看……這個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吧?”“嗯,我知道,”沈故不知為何感覺又興奮又緊張,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是想如果喬橋的案子和那個記者的案子有聯系,應該會發(fā)現共同點?!?/br>“對,我發(fā)現慈善晚宴的名單上有一個人在御景山莊那個記者遇害那天出現過……”“李彥非?”沈故腦海突然閃過這個念頭,破口而出。“啊,對,你知道了?”沈季禾有點意外,“就是那個演員,不過他去御景山莊的時間很早,中午就去了,而那個記者是晚上去的,這么大的時間差所以警方肯定有所忽略,但是有一點很奇怪……”“什么?”“我查看當日晚上視頻,并沒有發(fā)現他開車離開,我打電話給那邊工作人員他們說李彥非是訂了一個通宵包間,第二日早晨六點他才離開的。”沈故的大腦在飛速運轉,他開始回想發(fā)現高白尸體的時候種種細節(jié)。“御景山莊有沒有地下車庫?”“沒有,但是他們的車都停在山莊的后面,那邊旁邊是一個養(yǎng)雞場,他們要出山莊必須開車繞過養(yǎng)雞場然后經過山莊大門,大門是有監(jiān)控的?!?/br>“所以,后面停車區(qū)是沒有監(jiān)控的?”“沒有,養(yǎng)雞場后面就是山,那邊圍了高高的柵欄,除了山莊的人沒有人會過去?!?/br>“我知道了,”興奮緊張過后是異常的冷靜,“李彥非那日根本不是第二日清晨離開,他是晚上和高白,也就是那個記者一起離開的。他給醉酒的高白駕車,然后到湖邊之后再把高白搬到駕駛座,最后偽裝成酒駕墜湖!”“那……”“季禾,你這次立了大功,”沈故迫不及待的插話,“我這邊要立刻采取行動,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回來做飯給你吃?!?/br>沈故掛了電話,閉著眼回想從他介入輔助調查喬橋一案開始的所有線索線:喬橋遇害時間八點——李彥非在八點左右出現在電話亭——李彥非出現在珠寶匣子的拍賣會——匣子當晚被盜,于歌破案盜賊是給李彥非運輸物品的工作人員——高白發(fā)布視頻——李彥非和高白出現在御景山莊——高白墜湖——截獲銀行卡查到李彥非為其轉賬10萬——珠寶匣子鑒定,被掉包——應止源失蹤!他的腦袋里對這次案件有了清晰明確的判斷。他趕緊又打給羅潛,“你剛才說你和市區(qū)分隊沿著應止源最后手機定位點搜尋是嗎?”羅潛不明所以,“對啊,有什么問題嗎?”沈故道:“沒有問題,你趕緊派人查一下李彥非最近的行程都在哪一帶活動,看看離應止源手機定位點有多遠。”羅潛趕緊差人去查,發(fā)現李彥非最近的行程都集中在渡城濱海一帶,而且奇怪的是他的官方行程是在這一帶有一個酒店剪彩和一個新劇發(fā)布會,但是早上的新聞爆出他因病缺席此次發(fā)布會,打電話給李彥非經紀公司聯系李彥非經紀人,經紀人稱李彥非正在濱海某醫(yī)院住院。接著警方這邊又聯系醫(yī)院那邊,那邊的專門看護發(fā)現李彥非借故堅持外出還未回醫(yī)院。羅潛把這一系列的消息告訴了沈故。沈故問:“應止源最后留下的定位點離濱海發(fā)布會地點和醫(yī)院近嗎?”羅潛說:“遠到不遠就是應止源最后留下的定位是在一個山上,從山上下來那一片是一個碼頭。”“碼頭?”沈故思考片刻說道:“你現在在地圖上把李彥非所住的醫(yī)院這個地點以及參加酒店剪彩發(fā)布會地點和應止源留下的最后定位點找到,然后連成線,找到中心點,看看在哪里?!?/br>羅潛按照沈故所說的在地圖上一陣涂抹之后發(fā)現中心點竟然奇跡般地在碼頭。“怎么會這樣”羅潛不解。沈故解釋:“應止源是這兩天失蹤的,李彥非此次行程一定會有很多人跟著,所以他把應止源肯定放在一個離他活動范圍最便捷的位置以減少風險。同時一般犯罪都有所謂的犯罪安全心理區(qū)域,我剛才要你連起來的就是他的心理安全區(qū)域。”沈故說完,羅潛立刻就帶人去碼頭一帶搜索。兩天,應止源失蹤了兩天,如果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搜索上,風險實在太大。沈故當下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他拿出手機找到事先找羅潛要到的李彥非的手機號碼發(fā)送了一條信息:“兩天了,相信你沒有什么收獲,你要的錄像帶在我這里?!?/br>半個小時后他收到了回信:“濱海碼頭倉庫B-203,一個人過來?!?/br>沈故回了一個“好”決定赴約。看來一切的推測都不只是推測。第25章尾聲2第二十四章尾聲2我叫李彥非,今年三十二歲。李彥非只是我的藝名,我真正的名字叫李彥。我出生在渡城邊界一個偏遠的山村,從我出生開始我就見證了什么叫貧困。我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家里的分配的田地很小,我從七歲開始就隨同父母下田,作為家里的長子這是我的義務。我的身后還有一個弟弟和一個meimei。除了三個孩子,我的父母還要養(yǎng)年邁的奶奶和外公外婆。除了眾多的人口,真正把我家逼得過著有上頓沒下頓日子的人,是我的爺爺。準確的來說,是我爺爺生前留下的巨債。我的爺爺生前愛賭,輸光了家里的一切,還借了高利貸。似乎從我出生開始,家里就走上了還債的道路,并且是永遠還不完的債務。我的爺爺是得肺病死的,為了給他治病我們賣掉了三分之二的田產。然而最后他還是死了,除了一堆永遠還不完的債,他什么都沒有給我們留下。巨大的債務把我的父親逼上了絕路。我十三歲的時候親眼見證我的父親被關進監(jiān)獄,原因是無知的他謀劃了一場巨額詐騙,并且被人識破之后還公然綁架勒索,最后在和受害人拉扯的過程中錯手一刀捅死了他。送他進監(jiān)獄的是市區(qū)刑偵隊長應季英。我永遠記得這個名字。十四歲的時候我離開了那個貧困的小村莊出門打工。我的打工之路異常艱辛,沒有學歷,沒有手藝,年齡不夠,我只能在一些餐館洗洗盤子,所得的收入少得可憐,我把大部分的收入寄回了家里。然而我的家就是一個無底洞,我那點可憐的收入無異于杯水車薪。我洗了兩年盤子,認識了經常過來訂盒飯的王哥,他是一名演員統(tǒng)籌。他口中的演員,不過是影視城按天結算的不起眼的龍?zhí)住?/br>但是當時我很相信他,我覺得他很厲害。他告訴我洗盤子是一個既不光鮮工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