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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走,山中間就是兩人每年都去的寺廟。“那你怎么不帶他來?出來散散心?!?/br>莊弈對楚征說道。“我問了,他就搖搖頭,抱著書看。”楚征感到一陣脫力,嘆了口氣。“別擔(dān)心了,任誰遇上親人去世,都不會兩三天就看開的。給他點(diǎn)時間,慢慢就好了?!?/br>楚征看了莊弈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哎,對了。過年那幾天,不是正遇上這事,我也沒注意到你的短信。新年快樂!”楚征笑著看像莊弈,莊弈也笑了笑,起初給他發(fā)消息他沒回,還以為是山里信號不好,可后來接連幾天楚征都沒和自己聯(lián)系,心里就有了點(diǎn)擔(dān)心。不過楚征回來后就立馬聯(lián)系了自己,才知道駱駱的爺爺去世了,莊弈自然也就忘了那些瑣事。“新年快樂!”楚征擔(dān)心駱念離,今年都沒去部隊跟練,眼見著就要開學(xué)了。他躺在上鋪,聽著下面第N次翻書的聲音后終于有點(diǎn)忍無可忍,兩下跳下床,一屁股坐到駱念離床上,駱念離被震得晃了晃,抬眼看向楚征。“不能再在家呆著了,要憋出病了。起來穿衣服,哥帶你出去玩玩?!?/br>駱念離目無神色的搖了搖頭,說來,在陳淑芬女士的不懈熱敷努力下,駱念離的眼睛也恢復(fù)正常了。楚征有點(diǎn)不爽,好說歹說了好幾天了,怎么不領(lǐng)情呢。楚征雙眼盯著他的臉,一把拿走駱念離手上的書,甩手扔到了身后,駱念離抬眼看他,兩人就這么對視了好一會兒。駱念離第一次看到楚征用這種憤怒的神情看自己,而楚征則是第一次看到駱念離的神情...有些冷漠。楚征心里毛毛的,他不禁皺了皺眉,甚至一度覺得眼前的這個駱念離,不是以前那個可愛的駱駱。楚征先敗下陣來,他伸手捏了捏駱念離的肩膀,“起來,我們出去,哥有話和你說?!?/br>駱念離的神情變得柔和了一些,他掀開被子,下床穿衣。大商場里都開了門,楚征帶駱念離坐車來到鬧市區(qū)的商業(yè)街上,熟門熟路的領(lǐng)著他進(jìn)了一家游戲廳。駱念離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嘈雜的音樂讓他有點(diǎn)不適,一只手被楚征拽著,另一只捂住了耳朵。走到最里面,一排排的投籃機(jī),楚征看了駱念離一眼,彎腰投了兩個幣進(jìn)去,駱念離就見著楚征出手迅速,幾乎百發(fā)百中的進(jìn)籃,一局結(jié)束,出來了一長串的紙條。楚征樂得不行,駱念離也被他感染的心情好了一些,楚征沒拿紙條,而是又投了兩個幣進(jìn)去,從相擁而出的籃球里拿了一個遞給駱念離,駱念離猶豫了一下,也照著楚征的樣子扔了過去,可惜他個子小力氣也小,球離著籃筐好遠(yuǎn)就掉下來了。“繼續(xù)繼續(xù),我第一次玩可一局一個都沒進(jìn)呢?!?/br>就這樣,在楚征的催促和鼓舞下,駱念離扔完了一局的球,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弟,一個沒進(jìn)。楚征壞笑著刮了駱念離鼻子一下,然后拔下自己投得那一串紙條,折了折放到口袋里。又帶著駱念離走到打靶的機(jī)子前,“讓你看看哥的真本事?!?/br>楚征拿起槍,側(cè)頭瞄準(zhǔn),標(biāo)準(zhǔn)姿勢。“嘭,嘭。”機(jī)器里傳來仿真的槍聲,駱念離站在他身側(cè)看著楚征,他哥拿槍好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彎了起來,傻癡癡地看著楚征。楚征放下槍,驕傲的撇嘴笑了一下,低頭看向駱念離,就見小駱駱愣愣地看著自己,楚征笑著在他面前揮了揮手。駱念離才回神,突然注意到身下的出票機(jī)正在瘋狂往外吐票子,駱念離轉(zhuǎn)頭看向屏幕,全部正中紅心。楚征復(fù)又投了兩幣,他把駱念離拽到自己身前,把槍遞給他,然后從后面環(huán)住他,手把手的教他瞄準(zhǔn),教他開槍。楚征的嘴貼著駱念離的耳朵,說話時吐出的熱氣,惹得駱念離從耳朵紅到臉頰。“嘭”一發(fā)命中10環(huán)。楚征笑著撒了手,“你來一發(fā)試試。”駱念離認(rèn)真地看向瞄準(zhǔn),扣動扳機(jī),“嘭”9.2環(huán)。楚征拍了拍手,“不錯啊!不愧是我弟弟,有潛力?!?/br>駱念離也微微一笑。楚征就帶著他這玩玩,那玩玩,駱念離到底沒接觸過這些東西,還是有些新奇的,慢慢也被帶起了興趣。楚征見他這模樣,心里暗暗放心下來。玩了一下午,楚征用打游戲得的紙票子給駱念離換了個子彈裝起來的小坦克。兩人又去隔壁的小吃街買了些吃食,跑到廣場的草坪前的長凳坐下吃喝。楚征還去買了兩罐啤酒,老板一開始不買給他,他就多給了點(diǎn)錢,老板就囑咐他別說從自己這買的,然后偷偷給他往袋子里放了兩罐。“嘭,嘭。”楚征打開兩罐啤酒,往駱念離手里塞了一聽。駱念離搖了搖頭,要還給他。“沒事的,今天就是出來放松的,就一罐,偷偷的。”駱念離猶豫著,見楚征仰頭就喝了一大口,自己也慢慢的抿了一口。好難喝...駱念離看了看罐子,撇了撇嘴。楚征見他這模樣,越發(fā)覺得可愛。廣場前聚集了好多人,楚征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興許是有什么活動。突然,天上“咚,咚”的響了兩聲,兩人抬頭就見五彩的煙花綻放開來。原來是公放煙火啊,駱念離拿了一串羊rou串,吃的滿嘴油,楚征就笑著看他,跟著咬了一串羊rou串。兩罐啤酒終究是都進(jìn)了楚征的肚子里,楚征又跑去給駱念離買了瓶橙汁。兩人酒足飯飽,就順著護(hù)城河往回走,許是喝了酒,楚征臉有點(diǎn)紅,雙手插在褲口袋里,和駱念離說著自己小時候還掉到過河里,結(jié)果把莊弈嚇得哭了一天。說完自己也樂得不行,駱念離就象征性地笑了一下,然后低著頭走著自己的路。楚征低頭看了一眼他的小表情,然后快走了兩步,走到他前面,繼續(xù)嘚嘚自己的年少偉績。“哥哥...”楚征正說得帶勁兒,駱念離突然出聲打斷他。“嗯?”楚征停下腳步,低頭看著駱念離的頭發(fā)。駱念離慢慢抬起頭,臉上是一種寂寥,一種孤單,楚征愣了愣,“哥哥,你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楚征看著駱念離的嘴張張合合,說出這句話,整個人都有點(diǎn)懵。安靜了幾秒,楚征突然就笑了出來,“小傻瓜,你想什么呢?!?/br>楚征伸手捏了捏駱念離軟軟的小臉,雙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表情從笑容到嚴(yán)肅“傻瓜,我呢,不擅長說些rou麻的,但是今天破例,就一遍,你聽好了?!?/br>楚征清咳了一下,臉紅紅的,但是眼睛卻是直直地看進(jìn)駱念離的眼睛里。“這個世上,誰也不能決定生死。但是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絕對不會離開你,懂了嗎?”安靜了幾秒,駱念離還在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