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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休閑過。難得他重活一次,拋開一切的責(zé)任,他想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好好的放松下。賀彥贊同地點(diǎn)了下頭,“度假也好,好好的放松下。”蕭靳以前是個工作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如今他變成顧亦,沒有家族的重?fù)?dān),好好去休息下也好。“三年后再回來?!彼屖挍Q他們得意三年,三年后他回來毀掉蕭氏集團(tuán)。賀彥有些詫異,“這么久?”顧亦微微搖了下頭,“不久,時間剛剛好?!?/br>賀彥不贊同地說:“一年就夠了,三年太久了?!?/br>顧亦微微一笑,高深莫測地說:“一年的時間不夠。”賀彥一頭霧水,“什么意思?”顧亦意味深長地說:“一年的時間不夠讓蕭決他們膨脹?!?/br>聽顧亦這么說,賀彥瞬間明白了,臉上露出一個頓悟的表情,“原來如此?!?/br>“明天我去美國,你不要去送我?!?/br>“為什么?”賀彥不解。“現(xiàn)在我是顧亦,你去機(jī)場送我不合適?!彼饝?yīng)去美國,就是讓“顧亦”徹底在臨海市消失。“那我能去美國找你嗎?”“可以,等我到了美國再聯(lián)系你?!?/br>“那好?!辟R彥忽然想到顧亦的臭名昭著的名聲,微微皺了下眉頭,“你要不要洗白下顧亦的名聲?”“沒有必要,以前的顧亦如何和我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彪m然他現(xiàn)在是顧亦,但是過去顧亦的事情跟他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他沒必要為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洗白。賀彥戲謔地看著顧亦,“你不怕被人指著罵?”顧亦微微挑眉,“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賀彥被噎了下,有些無奈地說:“好吧,你不在乎?!?/br>兩人在幽城聊了半天,吃了晚飯兩人才分開。臨走的時候,顧亦叮囑賀彥,他變成顧亦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賀彥沖顧亦翻了個白眼,“就算我把你的事情說出來,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借尸還魂這么詭異的事情,有幾個人相信?顧亦想想覺得也是,“的確?!?/br>“明天我就不去送你了,你路上小心?!?/br>“恩?!?/br>看著顧亦英俊完美的臉,賀彥面色古怪,“話說看到你這張臉,我真的不習(xí)慣。”他心里各種別扭和不自在。“我也不習(xí)慣?!焙鋈粨Q了一身體,變了一張臉,他心里也很不習(xí)慣,“不習(xí)慣也得習(xí)慣,以后叫我‘顧亦’?!?/br>“好吧,我會盡快讓我習(xí)慣你這張臉?!?/br>“我先走了?!?/br>“好,到了美國記得打電話給我?!?/br>“好。”賀彥替顧亦攔下一輛出租車送他上車,站在路邊目送顧亦離開。直到載著顧亦的出租車消失在視線范圍內(nèi),賀彥才轉(zhuǎn)身離開。自從蕭靳意外去世,賀彥的心情一直很低落。今天見到顧亦,賀彥的心情立馬變好了,一掃這幾天的陰霾。雖然借尸還魂這種事情太過詭異,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沒有死,詭異點(diǎn)也沒有關(guān)系。回到公寓,顧亦簡單地收拾了下行李。收拾好行李準(zhǔn)備休息的時候,管家來了,把去往美國的機(jī)票送來了。“二少爺,這張卡是大少爺送給您的,這是您在美國的生活費(fèi)。”看到管家手中的金卡,顧亦不悅地挑了下眉頭,“拿回去?!彼恍枰┥帷?/br>沒想到顧亦會拒絕,管家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錯愕的表情,“二少爺,這是您的生活費(fèi),您不要……”顧亦面無表情地說:“拿回去?!?/br>見顧亦是真的不要,管家有些為難了,“可是……二少爺您不要,您以后要怎么在美國生活?”“拿回去。”顧亦的態(tài)度堅(jiān)決。管家以為顧亦在跟顧清慪氣,忍不住多嘴勸說:“二少爺,我知道您不想要大少爺?shù)腻X,但是這錢是老爺和夫人留給您的,您還是收下吧?!?/br>“不需要?;厝ジ嬖V顧清,他應(yīng)盡的責(zé)任都做了,以后我會和他形同陌路,不會再去招惹他。”顧清這個大哥算是一個合格的大哥,該盡的責(zé)任都盡了。原來的顧亦已經(jīng)死了,所以他沒必要在和顧清維持兄弟的關(guān)系。管家神色一滯,看向顧亦的目光充滿難以置信,“二少爺您?”“機(jī)票我收下,錢你拿回去?!?/br>從顧亦公寓里走出來,管家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顧亦會這么做。顧清聽完管家的話,臉上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他真的這么說?”管家微微點(diǎn)頭:“恩,二少爺讓我這張卡還給您。”顧清伸手接過金卡,表情所有深思,“他又在耍什么花樣?”“大少爺,我覺得二少爺不像是?;印!惫芗矣X得顧亦是真的要和顧清斷絕關(guān)系,劃清界限。顧清微微皺了皺眉,“他到底有沒有耍花樣,等他去了美國就知道了?!?/br>第二天一早,顧清就派保鏢“護(hù)送”顧亦去機(jī)場。顧清怕顧亦?;訌耐局刑优芫团杀gS跟著他。如果顧亦逃跑,保鏢會綁著他去機(jī)場。直到檢票登機(jī),顧清安排的保鏢也沒有派上用場。從顧亦上車到檢票登機(jī),他都表現(xiàn)的非常老實(shí),沒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意向。顧亦拿著機(jī)票,在頭等艙找到了自己的位子。隨意拿出一本雜志,開始看了起來。沒過一會兒,他的身邊傳來一些動靜,有個人在他身邊的空位坐了下來。顧亦依舊低著頭看雜志,對坐在他身邊的人一點(diǎn)也不好奇。看著坐在他身邊的顧亦,舒承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露出一個驚詫的表情。顧亦,顧二少?!大概是舒承的視線太過“炙熱”,顧亦從雜志中抬起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舒承帶著鴨舌帽,又戴著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臉,很難看出他是誰。淡淡地看了一眼全副武裝的舒承,顧亦低下頭繼續(xù)看雜志。看到顧亦坐在他身邊,舒承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心里有些不解,為什么會在飛機(jī)上遇到顧二少這個煞神。縱使心里在不滿,舒承還是坐了下來。雖然可以提出換位置,但是他不想惹是生非。對坐在他身邊的人是誰,顧亦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繼續(xù)看著手中的財(cái)經(jīng)雜志。舒承把坐在他身邊的顧亦當(dāng)做空氣,完全無視他的存在。這次舒承去美國是去拍廣告,順便度假緩解下心情。蕭靳的意外去世讓他深受打擊,他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