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些什么,只不過不要緊,他們的日子,還很長。 良宵好景,一夜纏綿…… ☆、第二十七章 景王府,練武場。 “王妃……王妃?”圓兒拿著掃帚歪著腦袋輕聲喚道。 “啊……?。俊钡验怕湟桓睕]有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呆愣的回應(yīng)。 圓兒面色有些糾結(jié),“王妃,平日里奴婢看您不是這樣拿□□的呀……” 笛榕落順著圓兒的目光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一直被自己拿在手里的紅纓□□,居然頭尾顛倒了,而她絲毫沒有發(fā)覺,還舞的起勁。 “咳咳,”笛榕落不自在的咳嗽兩聲,將手里的□□調(diào)換了位置,“小爺我這是在研究□□的不同用法,你不懂。” 圓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擔(dān)憂的看著再次走神的笛榕落,“奴婢看您這幾日似乎總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此話一出,笛榕落頓時像炸了毛的貓一般一蹦三尺高。“誰說小爺出事了!啊!小爺我吃嘛嘛香身體倍棒,好的不能再好了!” 圓兒有些被笛榕落的過激反應(yīng)給嚇到了,連忙點頭附和道,“是是是,都怪奴婢多嘴?!?/br> 笛榕落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反應(yīng)實在有些太大了,不自在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張口想彌補些什么,突然聽見了假山附近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笛榕落被嚇得面色一變,急匆匆的將往日里最為珍愛的紅纓□□丟到了圓兒的懷里,“小爺我還有事,那個環(huán)兒你幫我把槍送回松菱院吧!” 圓兒猝不及防接過了笛榕落扔過來的□□,被壓的身子一彎,跺了跺腳氣呼呼的說,“奴婢叫圓兒!不是環(huán)兒!” 只可惜此時笛榕落已是慌不擇路的朝假山的反方向頭也不回的跑了,連個眼角都來不及扔給圓兒。 “笛榕落你給本王站??!”一聲怒喝在練武場上響起。 笛榕落腳步反射性的一頓,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罵自己,笛榕落,你怎么回事啊慫成這樣。 笛榕落深吸一口氣緩緩轉(zhuǎn)身,便看見了千晗景鼓著一張娃娃臉向著自己的方向快步走過來。 “嗨~王爺好巧呀。”笛榕落遏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念頭,擠出一抹怪異的笑容對著千晗景揮手。 千晗景站定到笛榕落面前,冷哼一聲,“躲啊,這次怎么不躲著本王了?” 千晗景真是快被笛榕落這個一根經(jīng)的惡婦給氣吐血了。原本他以為經(jīng)過那晚,笛榕落應(yīng)該已經(jīng)明了自己對她的心思,誰知道他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獨自一人躺在床上,旁邊的被褥已經(jīng)冷卻,等他收拾好了走出房間門,老鴇卻告訴他笛榕落一大早上就走了,連句話都沒給他留,只留了錠銀子給老鴇,千晗景在當(dāng)時的一瞬間懂得了青樓女子的悲切心情。 “呵……呵呵,王爺說笑了,我哪里敢躲著王爺呀?!钡验怕涞难劬λ奶巵y轉(zhuǎn),就是不愿意看向千晗景。 “哦?那這些天本王去松菱院你就在練武場,本王去練武場你就在書房,本王去書房你就在廚房,這些都是巧合咯?”千晗景一步步逼近笛榕落,冷笑著質(zhì)問眼前的女人。 笛榕落尷尬的顧左右而言其他,發(fā)現(xiàn)千晗景完全不為所動,心里一橫抬頭看著千晗景說,“小爺我就躲著你了,怎么地!” 此話一出,笛榕落心里不由得輕松了些,也不知道那晚到底是什么情況,等她酒醒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這些天她的心里亂成一團,如果說之前在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時是迂回曲折的躲著千晗景,那這幾天完全就是正大光明的躲著他了。現(xiàn)在被千晗景堵到了面前,她就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 千晗景聽到笛榕落的回答,腳步一頓,將身體略微的向假山方向轉(zhuǎn)了小半圈,正好能讓站在后面的侍衛(wèi)奴才們看到自己的側(cè)臉,然后緊咬著嘴唇,將雙眼用力瞪大露出哀傷悲痛的神色來,眼眶微紅,喉結(jié)不斷滾動,艱難的張口說道,“那天你要同唐將軍出去,本王忍了,你要去那藏翠樓,本王允了,可是如今你……你居然說出這種話!那晚在藏翠樓你明明不是這樣對我本王的,你說過你會負(fù)責(zé)的!” “嘶!”練武場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下人們?nèi)嫉纱笱劬Φ刮淮罂跊鰵?。天哪,他們聽到了什么!王妃,王妃居然好這口?! 圓兒張大嘴巴看著一張娃娃臉楚楚可憐的王爺,“哐當(dāng)”一聲,笛榕落塞進她手里的紅纓□□掉在了地上,砸的一響。 笛榕落這回是真傻了,這尼瑪,什么情況?! 千晗景努力眨巴眨巴眼睛,刺激淚腺分泌液體,然后繼續(xù)委屈巴巴的看著笛榕落說,“小落,你別躲著本王好不好,本王以后再也不同別的女子說話了,你別生氣了,也別再找唐將軍了好不好?” 看戲的眾人這才恍然大悟,他們就說呢,這王妃怎么會無緣無故給王爺安排別的女人侍寢,還自己跟唐將軍跑出去。原來是吃醋了啊,想不到王妃平日里凡事都不在乎的樣子,居然也有這么細(xì)膩的女兒家的心思。 “千晗景你丫的是不是腦子燒壞了!”笛榕落現(xiàn)在是真的懷疑千晗景是不是吃錯藥了,往日里一個天天把一振夫綱當(dāng)做人生最高理想的人,現(xiàn)在居然當(dāng)著這么多下人的面可恥的賣萌裝可憐,還說出這么讓人曲解的話。 夫綱?不存在的! 夫綱能有媳婦兒好吃?千晗景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真是虧大了,這么一個寶貝天天在他面前晃,他居然整天還惦記著什么夫綱,真是蠢到家了。 千晗景剛準(zhǔn)備繼續(xù)他的表演,寧止突然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王爺大事不好了!太子……太子他被軟禁了!” …… 皇宮御書房。 “皇上下旨若非允許不得入內(nèi),景王爺,景王爺您不能進去呀……” “吱呀”一聲,御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李塘一臉難色的試圖攔住千晗景。 “父皇,皇兄他怎么可能會害兒臣?到底是哪個jian臣上的奏?本王現(xiàn)在就去把他給殺了!”千晗景連親王袍服都未來得及換,一路強闖進了御書房,一邊推開房門一邊大聲怒道。 坐在上位的千城櫟按了按鼓起的太陽xue,揮了揮手示意李塘退下。 千晗景這才看清,御書房里還有兩人,正是笛瞑與右相。 “景兒,你真是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了?!鼻С菣挡幌滩坏暮浅饬饲ш暇耙痪?。 看著御書房內(nèi)還有其他人,重點是其中還有自己的岳丈大人,千晗景抿了抿唇壓住一身怒火,規(guī)規(guī)矩矩的向千城櫟行了一禮,“是兒臣失禮了?!?/br> “想必景王也是護兄心切,方才一時疏忽了?!钡杨戳饲ш暇耙谎郏_口替他解圍道。 千城櫟原本也沒想過要如何懲治這個從小被放在手心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