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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局。 “可是,那日的馬匹是唐大哥親自去馬場挑選的,下毒之人如果真的想要我們的命,為什么要廢這么大的周折?” “不是我們,是我?!鼻ш暇袄潇o地說。 “?。俊?/br> “原本我是要跟著其他人一同去狩獵的,你可記得?”千晗景嘆了一口氣,抬眼看向笛榕落,“他們原本的計劃,應該是直接往飼料里加上扶木,讓所有的馬兒都吃下去,然后等到我獨自進入圍獵場之后,再放出花香,造成馬匹突然失控,以致我意外從馬上跌落死亡的假象?!?/br> 笛榕落長這么大不得不說一直被笛瞑保護的很好,就算知道一些心計手段,也絕對沒有過實戰(zhàn)經(jīng)歷,更談不上這般的算計了。“可是,可是你不是沒去圍獵場嗎?” “是啊,正是因為突然扭傷打亂了節(jié)奏,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些?!鼻ш暇吧斐鲇沂质持钢噶酥缸约旱耐?,“應該是他們發(fā)現(xiàn)圍獵場的計劃無法實施了,所以又想辦法在我身上下了毒,然后現(xiàn)在又栽贓到了皇兄的身上?!?/br> 笛榕落聽了千晗景講了一大串,腦子糊的跟漿糊一樣,努力閉上眼睛甩了甩頭,勉強理清了思路,“所以說,是有人先給馬匹下毒試圖讓你在圍獵場里摔死,后來發(fā)現(xiàn)計劃有變又直接給你下毒,然后因為我騎馬帶你出去他們覺得不能放過機會,就再次引發(fā)里馬兒身上的毒,這才導致我們意外墜湖,現(xiàn)在回京之后又嫁禍給太子?” 千晗景點頭,“應該沒錯?!?/br> “既然如此那你趕緊進宮稟告皇上啊,這樣不就可以救下太子了?”笛榕落興奮的出著主意。 “不行。”千晗景抿了抿唇直接否決,“今天早朝上,新上任的御林軍副統(tǒng)領將秋季狩獵時安排在我身邊的侍衛(wèi)帶了上來,那侍衛(wèi)直接招供說皇兄指示他分別在本王的早膳和涂抹的藥膏中添加了毒物,隨后一直在皇兄府里的奶娘也被帶了上來,說是在皇兄的房間里搜到了相對應的物品,人證物證俱在,沒有證據(jù)實在不好翻案?!?/br> “可是,這一聽就知道是那副統(tǒng)領設的局,分明是栽贓嫁禍呀!”這么明顯的局,笛榕落只是聽千晗景講述了一遍便猜到了。 “越是簡單,越是一目了然,所給出的證據(jù)也就越有說服力,越難翻案。”這么明顯的栽贓嫁禍,千晗景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那些在朝堂上混跡了一輩子的人精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涉及到了儲君之爭,一切都變得更加難以捉摸,“那奶娘是當年母后身邊的人,這么多年來一直跟在皇兄身邊,誰能想,居然是這么大的一顆棋子,這次為了拉皇兄下馬連她都動用了,這件事一定不會這么容易就結(jié)束的?!?/br> “可是,你不是說那馬兒也有問題嗎?” “這就是我今日叫你前來的原因,那個侍衛(wèi)和奶娘都先后在牢中死了,想靠人證再來翻案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千晗景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目光沉沉的看著笛榕落,“那些人既然沒有將馬匹的事情也嫁禍給皇兄,一定是他們還沒有處理干凈,所以我決定趁著他們還不知道你我已經(jīng)知曉此事之前,先行暗中調(diào)查,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下線索?!?/br> “嗯?!钡验怕湔J真的點點頭,也顧不得她與千晗景目前尷尬的關系了,“那需要小爺做些什么?” “新任的御林軍副統(tǒng)領是兵部侍郎的嫡次子,看今日早朝的情況,那兵部侍郎恐怕也站到了齊丞相的隊伍里,我想讓你去找唐霽,好歹他也在御林軍帶了那么久,應該有別的路子能夠打聽到一些其他的消息。” 雖然千晗景心里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笛榕落與唐霽過多的接觸,可是皇兄被軟禁,千晗光和齊丞相動作頻頻,京城局勢瞬息萬變,若是皇兄不能早一日被解禁,便多一分危險,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千晗景已經(jīng)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了,只能找在京城里還扎根不深的唐霽來幫忙。 “好的,我知道了,今晚我便找時間跟唐大哥說明情況,叫他幫忙。”笛榕落干脆的答應下來。 “不行!”千晗景雙手忍不住握住笛榕落的肩膀,使勁的搖了搖,“本王不許你跟唐霽那家伙在晚上單獨見面,聽見沒!” 笛榕落被晃得一陣頭暈,反手抓住了千晗景的手向后一折,“長出息了你!小爺我去干什么,用得著你管嘛!” 千晗景被疼的滿臉通紅,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沒出息的求饒,只是咬著牙關一字一句的說,“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說不許,就不許!” 笛榕落聽到這話頓時一怔,有些不自在的松開了手,“神經(jīng)病!”說完便快步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 “你去哪兒??!”千晗景不放心的在后面大聲追問道。 “……”笛榕落腳下步子不停,沒好氣的吼出一句,“去找唐霽!” 千晗景步伐一頓,抬頭看見了蔚藍的天空和燦爛的陽光,嘴巴都快笑到耳朵根了,大力揮了揮手中根本不存在的手帕,對著笛榕落離去的背影諂媚之極的說了一句,“早去早回喲~本王在床上等你!” 笛榕落剛踏出院門就聽到千晗景的話,一個踉蹌險些摔了個狗啃泥,緊接著便逃命似的跑了。 ☆、第二十九章 車水馬龍的街市上,笛榕落快步從人群中穿過,向著景王府的方向走去。 迎面走過來一個身材魁梧,目光兇悍的男子,正巧與笛榕落撞了個滿懷。“你丫干嘛呢!瞎啊?!蹦强嗄凶由裆珖虖埖暮鹬?/br> 笛榕落摸了摸胸前藏著的信封,不欲惹事,只準備繞過男子繼續(xù)前行。 那男子卻不準備放過她,一把拉住了笛榕落的手腕,“誒誒誒,撞了人連句道歉都沒有,你知道我是誰嗎?” 敬酒不吃吃罰酒,笛榕落不想惹事不代表她怕事,既然有人上趕著找死,她就成全他。目光一冷,手腕微翻,本來被抓住的手瞬間逃脫,反手便擒住了那男子。 殺豬般的慘叫聲從那男子嘴中發(fā)出,引得周圍的人紛紛上前圍觀。 “你……你敢動我?”那男子疼的額頭直冒冷汗,卻依舊語氣囂張的說,“我爹,我爹可是……” 話未說完,笛榕落加重了手里的力氣,“哼,你爹就是天王老子在小爺我這也不頂用!” 圍觀的百姓們?nèi)甲h論紛紛的看著好戲,不遠處卻傳來一陣更為嘈雜的聲響,并且不斷朝著笛榕落所在的方向逼近。 “都他媽讓開!想找死是吧?”原本看著好戲的圍觀百姓被人強制性的從笛榕落面對著的方向打開了一道缺口。 本來還有人覺得不忿想要理論,等看到身后慢慢走過來的人時瞬間沒了脾氣,低眉順眼的讓開了道路。 迎面走過來的是一對男女,男子身著紫色華服,腰墜玲瓏白玉,端的便是一副雍容華貴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