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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開心的樣子,又翻了一頁書。 長歌見溫言認真的看書,默默的退出,在房門那的時候,看認真看書的溫言,善意的提了一句“少爺,倒著看書可是個不好的習慣。” 溫言聽到長歌話,看了手里的書,確實拿倒了,淡定的正了回來,繼續(xù)看著,不過耳尖的紅還是暴露了一切。 回到房里,長歌見還有些早,就準備給溫言把衣服縫上,天知道她剛剛為了維持人設(shè),才會笑得那么蠢。 不過這衣服的破洞怎么有點像用剪刀剪的??!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由于自己的原因晚更了兩章。 ☆、少爺,抱抱我(2) 長歌走到半路的時候被顏月攔住。 “怎么?” 聽到長歌的話,顏月彎了眼“桃紅jiejie,給你點櫻桃,今天少爺可是分了我不少呢!” “心意我收到了,少爺可真寵你?!睓烟沂裁吹?,昨天可是吃了好大一筐,真的一點都不稀罕。 聽到長歌的話,清秀的臉上全是紅暈“桃紅jiejie,你瞎說什么。” 長歌一點也不想和她在這瞎扯,正準備離去的時候又被叫住。 “桃紅jiejie,少爺?shù)囊路趺磿谀隳抢锇?!”整個府里就溫言穿云錦白袍,想到這,捏緊了手。 聽到顏月的話,頓時羞紅了臉“嗯,我送衣服去了。” 顏月看著長歌春風滿面的離開,一絲狠毒從眼里閃過,低頭看了晶瑩剔透的櫻桃,走著瞧,又恢復了那個天真爛漫的女孩。 “少爺,這是您的衣服?!?/br> “放那吧” 只見桌上擺著一大筐鮮嫩多汁的櫻桃,心里一陣意動,不過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那。 見長歌這樣,溫言桌下的手指微動,拿起桌上的書,看了幾眼,又放下。 “幫我穿上。” 聽到溫言的話,長歌呆愣,接著就是狂喜。 看見長歌的樣子,溫言在懷疑自己的決定到底對不對。 直到聞到一抹清香,低頭看著幫他整理衣衫的長歌,睫毛好長,唇上是不是抹了口脂,不然為何這么紅,身上是不是擦了香粉,想到這些,紅了耳尖,不自在的偏過頭。 “少爺,好了。” “嗯” 看了眼縫補的地方,大概是破損太過嚴重,繡了竹葉圖案,為了不顯突兀,周圍也繡上了。穿上之后沒有以前的清冷,倒是雋雅不少。 “呀” 聽到長歌的驚呼,溫言下意識的伸手,攬著細腰,看著因為害怕閉著眼睛可是睫毛的顫抖泄露了一切。 見長歌睜開桃花眼,看到他之后羞澀的移開了目光,見狀溫言收回了手。 “多謝少爺”聲音甜如浸蜜。 精致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嗯” “少爺,那……奴婢告退”桃花眼里滿是不舍,直勾勾的看著溫言。 “嗯”見長歌這幅模樣,轉(zhuǎn)身背對著長歌,看不清此時他的表情。 “少爺……”見溫言這樣,長歌不情愿的挪了一步。 “桃紅” 見長歌眉眼彎彎,眸光輕閃“櫻桃?guī)ё甙?,每個人都有份” 聽到溫言的話,希翼的眼神漸漸暗淡起來“是” 隨后提著一大框櫻桃離去,看著長歌的背影,指尖動了動忍住了想要叫她留下的沖動。 長歌抱著櫻桃,面上雖然郁郁不樂,可是心里樂開了花,又可以吃櫻桃了呢! “宿主,剛剛好棒,撩得他不要不要的” “嗯”這櫻桃真的太好吃了。 — — — — — — — — —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一身翠綠的衣服襯得女子溫婉秀麗,絲絲哀怨的語氣忍不住想讓人一探究竟。 長歌和溫言過來時,就看見顏月蔥白的手指在開得最盛的牡丹花上輕輕的撫摸。 長歌“……” 好似被長歌和溫言打擾了一樣,輕顫了一下身,輕咬嘴唇,眼角的淚光搖搖欲墜,讓人好不憐惜,見是溫言,柔柔的說了聲“少爺” “嗯”并未發(fā)現(xiàn)顏月有何不同。 長歌見溫言一點都不上道,決定幫顏月一把,她也很想知道接下來會怎么發(fā)展。 “顏月這是怎的?” 精心打扮了好久,可是另外一個人不按劇本來,不過該說的還是得說“只是有感而發(fā)罷,少爺這是要到哪里去?” 聽到顏月的話,溫言皺了下眉。 長歌在心里輕嘆,是不是傻,主子去哪,還能給做奴才的報備不成。 說完這句話,顏月才知不妥“少爺,我有點不舒服,先告退了?!?/br> 看著顏月精心而來,卻落荒而逃。感到好笑的同時,又覺得顏月大概是看多了吧,在她還是魂體的時候也看了不少呢! “少爺,我先走了”剛剛從后院經(jīng)過的時候,正好遇到溫言,不知怎的,溫言便與她一路了。 “我與王老板談一筆生意,很快回來?!闭f完,就離開了。 這是報備?長歌托著腮心想。 橘色的天空一點點地暗下來,被深藍色取代。眼里望去的地方全被罩上了一層暗灰色的薄紗。 轆轆的馬車聲如雨水敲打著晶瑩的漢白玉,馬車四面皆是昂貴精美的絲綢所裝裹,鑲金嵌寶的窗牖被一簾淡藍色的縐紗,使車外之人無法一探究竟。 馬車慢慢停在了溫府門口,下來一位穿著云錦白袍的男子,平日里清冷的眼神充滿了苦惱。 “少爺,怎么還不進去”管家好奇,這都到家了怎么還在門口站著。 “管家我身上還有味道嗎?”誰知王老板談生意去了青樓,感覺全身都染上了脂粉味,還好沒穿那件衣服。 “并無” 聽到他的回答,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剛踏進屋里,就看到長歌正在整理打掃,一顆焦躁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少爺,回來了” “嗯” 經(jīng)過溫言身邊時,長歌皺了皺鼻“少爺,這是去了青樓嗎?” 見她的眼中有充盈的淚光,似乎在下一秒就會滑落,心虛的別開目光“嗯” 見溫言這樣,自嘲的笑了一下“是奴婢越矩了。” 聽到長歌這樣說,溫言看著她“并無” 見溫言認真的模樣,長歌心中微動,忽的嫵媚一笑“少爺,這是在拿奴婢開心?!敝讣廨p點溫言的胸口。 隨后長歌的手指被溫言抓在手上,撓了撓溫言的手心,眉眼如絲的看著他。 溫言驚的后退了幾步,見狀長歌上前,墊起腳尖,靠在溫言的耳邊,吐氣如蘭“少爺,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br> 見溫言紅了耳尖,掩去眼里的笑意,迅速退了開來“少爺,奴婢告退,如果有什么事也可以叫奴婢” 撩完就跑,長歌表示并無壓力。 看著長歌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