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書迷正在閱讀:水墨如久、齋宮月色朧、誰寫下的信、原始社會女王紀、抓不住你、青花塢、穿越農(nóng)家女、誅華、穿越之食色系統(tǒng)、半熟(廁所rou文)
那么厲害,起碼稱得上二流宗門。比天縱門連四五流都算不上的強多了。稍大一點兒的宗門,收的弟子有內(nèi)外之別。能成為內(nèi)門弟子的,首先資質(zhì)就要比普通人強,而且韌性意志手段各方面至少有一樣拿得出手。石新能被飛渡門收為內(nèi)門弟子,可想而知比韋平要強得多。兩人的婚事,放在別人眼里,是韋平占了天大的便宜。石新很顯然也知道這點。他們?nèi)ナ男氖抢锇l(fā)愿的事根本就沒讓別人知道,悄悄地去,悄悄地回來了。石新在回來的路上曾對韋平說,很快就會補辦一次酒宴,將他們的關(guān)系昭告天下。不過根據(jù)劇情,溫清知道,韋平不但沒等來他兌現(xiàn)承諾,反而沒過半天就又被扯著去斷誓了。剛結(jié)婚就離婚,韋平肯定不同意。石新剛提起這事時,他先是震驚,接著追問,繼則痛罵,最后哀求,可惜種種之后,仍然被逼著斷了誓。之后,在一次宗門間舉辦的大比之上,韋平才知道對方非要和他斷誓的原因。白月光!白月光名叫解乘風,是飛渡門大長老的兒子。能成為石新的夢中情人,他的長相自是不消說的。以石新的資質(zhì),其實完全可以去比飛渡門還稍強些的門派。只是當年他第一眼看到解乘風就喜歡上了他,進而入了飛渡門。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解乘風不是不知道石新的心思,但他心中另有其人。長生宗的長老舞臨。于是這么多年下來,他們這些人竟然一直是一個追一個的循環(huán)不休的關(guān)系。何苦來著?溫清嘆口氣。他倒不覺得石新和韋平發(fā)了愿就一定要在一起一輩子,就算星際時代,那些過著過著發(fā)現(xiàn)彼此并不合適進而離婚的伴侶也不少。但上午剛發(fā)完愿,下午就要斷誓,這分明沒把韋平放在眼里。石新敢這么做,無非是仗著韋平喜歡他。溫清并不覺得感情是多公平的東西,多的是那種你愛他,他卻不愛你的事兒。不然怎么會顯得兩情相悅多可貴?可這不代表一個人就可以把對方的真心踩到泥里作踐,那太過份了。當初韋平救石新時,兩人都小,石新還沒進飛渡門呢。就因為對方提過想修行,小小少年就培著他東奔西跑,還悄悄地把自己修行的體驗告訴對方。石新被很多門派拒絕,韋平陪在他身邊,幫他打氣,甚至還說,天縱門的大門時刻向他敞開著。那是多珍貴的一份真心。石新灰心過,想著實在不行就進天縱門算了,好歹是修真門派,比凡人有份量得多。恰在那時,他遇到了飛渡門的人。大宗門的氣勢讓他羨慕,為首那個白衣飄揚的少年更讓他驚艷。從那之后,他再沒想過天縱門。他唯一的念頭就是,哪怕死,也要進飛渡門。之后,伐筋洗髓,資質(zhì)根骨終于成了上佳。石新順利達成了心愿。這期間,韋平付出了多少,他不說,不代表石新可以無視。石新這是一路踩著韋平的人和真心向上走??!真是渣中的渣。原主韋平就是因為這個渣,最后郁郁寡歡,沒過幾年就死了。他死的時候,石新正拉著解乘風在外面游玩呢,壓根沒放在心上。“宿主宿主!”系統(tǒng)開口。“怎么?”“你好像不太高興?!?/br>“是啊,我沒想到竟然進到這么個世界,還攤上這種劇情。”溫清說。如果說第一個世界里的田喜令他惡心,這個石新同樣讓他覺得反胃。系統(tǒng)有點兒心虛,它還以為自己的行為被宿主察覺了。“不過,拋去背景不說,這種劇情還是比較簡單的,”溫清又說,“接下來我只要確認石新是不是碎片就行了。如果不是,我會干脆利落地跟他斷誓?!?/br>“那如果他是呢?”系統(tǒng)問,提起的心卻放了下來。看來宿主沒發(fā)現(xiàn)它的小動作。“那就只好對他說抱歉了。誓心石前發(fā)的愿已經(jīng)經(jīng)過天道,就算死纏爛打我也不會放開他的。”當然,要真是這樣,他只會把對方當成任務(wù)對象,絕對不投哪怕一絲真心。任務(wù)完成后,他就立刻離開,沒有半點兒留戀地。兩刻鐘后,石新果然找來了。難怪韋平會喜歡上對方,光從外表來看,石新長得的確不錯,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英挺”。長得帥,生氣勃勃,真對哪個人上心的話,肯放下姿態(tài)伏低作小,滿嘴甜言蜜語。這種硬件條件加上飛渡門內(nèi)門弟子的身份,估計能拐騙不少小姑娘。不過,溫清掃了他一眼,就再沒興趣看下去。石新的身上沒有碎片的光芒。這樣最好,溫清想,免得自己還要忍著惡心進行任務(wù)。看來運氣還算不錯。大概是覺得理虧,石新這次過來,還帶了一顆調(diào)理身體的丹藥。丹藥不算特別貴重,卻不是天縱門這種小門派能輕易到手的。在他看來,這足以彌補他對對方的虧欠了。“韋平,我有話對你說?!彼f。原軌跡里,他就是用這句話做開場白??尚f平還以為是新婚老公要對他做什么深情告白,結(jié)果臉紅心跳之時,聽到的話就像是夾著冰碴的冷水當成澆下,從里到外來了個透心涼。溫清故作不知,點點頭:“你說。”或許是覺得要說的話有點兒難以啟齒,或許是對溫清過于鎮(zhèn)定的表情有些疑心,他張了張嘴,出口的話卻變了:“你一直在這里等我?”“是啊?!睖厍逭f,“我們發(fā)完愿回來,半路上你不是突然說有事要處理,讓我先一個人回來嗎?”“哦,哦,哦?!笔乱贿B“哦”了三聲,想起剛剛?cè)ヒ姷娜?,雖然那個人并沒給他什么明確的答復(fù),他的心卻還是硬了起來,“我認認真真想過了,其實我們并不合適。韋平,我們?nèi)ナ男氖瘮嗍陌伞!?/br>溫清不說話,嘴唇緊緊抿著,看著對方。石新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目光,錯開視線若無其事地看向別處。“為什么突然這么說,我不好嗎?”溫清慢吞吞地問。聲音緩慢平靜,石新卻總覺得說話的人馬上哭出來。“不,不是你的問題。你很好,真的,就算我們分開,你肯定也會有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