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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說,摟著他的手緊了緊。少年沉默下來,靜靜陪著男人休息。桑爾卻沒打算這么快睡著:“我照你說的,答應(yīng)給那些貴族封地了,只要他們肯出力?!?/br>誰打下來的地方歸誰,這方法還是溫清幫他出的。溫清本身并沒什么實力,但每個世界里都翻過不少書籍。尤其橙色世界,他身為國師,更看過很多只有國師才能讀的書。這些天桑爾時常鎖著眉,一看就知道有煩心事。溫清側(cè)面向?qū)m人們打聽,才知道原來桑爾親自出征時,本來打算把幾個反抗軍都一道肅清,結(jié)果一得到鑰匙,就急得什么似的回來了。其他的反抗軍還在活蹦亂跳地蹦達著。尤其肖孽死掉之后,那些反抗軍受到了刺激,行事不再畏手畏腳,反而豁出去了,不管遇到哪支獸人軍隊,都會狠狠地撲上去撕一口。有的反抗軍撕著撕著就不見了,有的反抗軍則能人輩出,確實在獸人軍隊這里撕下了好大一塊rou,讓人十分rou疼。不見的畢竟是少數(shù),溫清擔(dān)心,再讓他們這么鬧下去,響應(yīng)反抗軍的人族會越來越多。不是他支持獸人奴役人族,而是現(xiàn)在并非直接和他們對著干的好時機。于是他在合適的機會下,向桑爾提出打到哪里就把哪里當(dāng)成該貴族的封地。這個提議對穩(wěn)固桑爾的王權(quán)大有好處。那些獸人貴族們?yōu)榱硕嗟脦讐K封地,都把目光從桑爾身上移開,一門心思地琢磨起哪里的反抗軍所占的地方更好,更適合本族獸人生存。反抗軍數(shù)量有限,好的地方更少,當(dāng)然是先到先得,后到的連口湯都喝不著。一時間,明爭暗斗又激烈了幾分。這些人互相盯著,剛才桑爾從議事廳離開時,就有獸人貴族半路跑上來請命,或者告其他貴族的小狀,互相拖扯后腿,甚至還有互相告狀撞在一起的,別提多熱鬧了。“方法很好用。”男人又說。少年笑了笑,偏趕上這時候桑爾睜開眼睛看過來,被他的笑容吸引,頭慢慢湊過來,在少年的唇上緩慢地印上一個吻。溫清閉上眼睛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下一步,不由訝然睜眼。咦,接下來的后續(xù)呢?這莫不是個假墨硯?第95章:銀色碎片(12)在意識世界里,溫清一直都是被動地被碎片吸引,再在碎片的強勢引導(dǎo)下,和對方發(fā)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在那件事上,他都是被動承受的一方,從沒有主動過。現(xiàn)在桑爾突然停下來,溫清心下有些失望,卻不可能主動邀歡。或許是他誤會了,桑爾只是想親他一下。溫清想。不過接下來的日子,隨著溫清身體越發(fā)健康,行動間也慢慢與常人無異,桑爾和他肢體上的接觸卻仍然僅限于擁抱接吻,這就很讓他費解了。別說這個男人突然變得清心寡欲起來,上個世界墨硯對那件事的熱衷根本毫無疑問。而且桑爾看著他的眼神,熱度是騙不了人的。里面包含著的強烈的欲望就連木頭都感覺得到。有欲望卻不得不強自克制,這是……溫清想起了橙色世界中宮里的那些宮人們,若有所悟。是不是上將大人封印的意識體在清醒時出了什么岔子,給碎片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于是那方面就變得有心無力了?唔,好像類似的宮人應(yīng)該叫太監(jiān)吧?真是太可憐了。溫清是普通人,以前跟愛人醬醬釀釀過,有那方面的想法很正常。不過既然桑爾的身體出了問題,沒辦法再做,那他就這么陪著過一輩子也挺好。雖說那種事有助于感情的發(fā)展磨合,可溫清覺得,桑爾有前一世的記憶,他們就算是兩輩子的夫夫了。勉強……能說得上老夫老夫?這個念頭剛升起來,就遭到了系統(tǒng)的無情嘲笑。溫清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不覺中把想法說出了口。系統(tǒng)的笑當(dāng)然不是因為那句“老夫老夫”,它想著上將大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貼被愛人誤解成“不舉”時,會是什么表現(xiàn)。少年卻理會錯了側(cè)重點:“兩世了,雖然只是意識世界,說老夫老夫也……也沒錯吧。”說到最后時,他的話音低得幾不可聞。還真沒聽說誰把意識世界里的事當(dāng)一輩子過的。系統(tǒng)憋笑:“沒錯,宿主說的沒錯。不過,你的想法,沒跟上將大人提過嗎?”“小妖,還是別叫上將大人吧,畢竟是被封印的,你這樣說,感覺很怪,”好像他真的在和上將大人談戀愛一樣,“我聽說男人那方面的自尊心很強,就怕別人說他‘不行’,我沒法問啊。”嘖嘖,還“聽說男人”,說得好像宿主不是男人一樣。系統(tǒng)暗地里吐槽。獸人貴族們蕩平反抗軍的速度很快。以前都是獸人王帶領(lǐng)他們出征,得到的好處大頭基本被獸人王占去,他們頂多跟著喝口湯,積極性高不到哪里去。可這次算是自己給自己干活,能拿多少好處都是自己的,貴族們的熱情空前高漲。有幾個為老不尊的家伙為了搶到震壓某反抗軍的任務(wù),在議事廳就擼袖子干了起來。最后還是以陰招出名的蛇族人取勝,拔得頭籌。蛇族人向來體質(zhì)陰寒,平時看其他獸人也是陰惻惻地,又時常出些陰謀詭計,這使得他們在獸人中的名聲很不好聽。同樣是貴族,蛇族的地盤是最小的,也是最貧瘠寒冷沒人肯要的。其他獸人還說什么“蛇族不怕冷,就該在那地方呆著”。天知道他們在那里一年十二個月,幾乎天天冬眠,哪還有干正事的時間?眼看著蛇族后代不昌,明顯顯出了敗落的情勢,這一族的貴族們一咬牙,頂著其他獸族的異樣眼光跑來參加議事。為了能給子孫后代弄一塊適合生息繁衍的土地,他們也是拼了。可打贏之后,先不說其他人仇恨的眼神,單就聽到耳中的一些怪話,什么“蛇族人數(shù)目不多,要那么大的地方?jīng)]用”,什么“蛇族本來呆著的地方就挺好,該給其他急需地盤的族類先讓讓”一類的,就讓蛇族貴族的心沉了下去。平日里這些貴族們一旦合起心來排擠哪個種族,就連獸人王也要考慮一二。更別提他們說的表面看來還真是那么回事。能來議事的貴族里面,蛇族人的數(shù)量本來就最少,雖然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