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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同樣很是不悅。說起來,以前原主沒休學(xué)時,常在宿舍午休,那時這三個舍友還是比較友好的,并沒像這次一樣,連被看一眼都要炸毛。“宿主,他們把你當成變態(tài)了。”系統(tǒng)提醒他說。雖說社會對同xing戀的看法比以前開放,直男還是很多的。很不幸,張?zhí)禅Q就是個脾氣暴躁的直男,而且是鋼管直,屬于如果世上女人都消失,還非讓他談戀愛,他寧愿自殺的那種。王小雨看著軟一點兒,卻也是直男。這兩個人不但直,還恐同,總覺得gay都有病,不止心理,身體也有,碰一下都會被傳染。他們看到校園論壇里的帖子,知道溫清是個同后,嚇了一大跳,總擔(dān)心自己跟他一個宿舍會不會被傳染什么病。王小雨因為這個還央求張?zhí)禅Q陪他去找輔導(dǎo)員,商量換寢室的事。要么溫清換,要么他們兩個換。大學(xué)里面,沒有足夠的理由,宿舍是不能隨便換的。他們期期艾艾了半天,也沒說出換宿舍的真正原因,被輔導(dǎo)員打發(fā)了回來。本來心里正別扭著,看到溫清的目光,他們就炸了。“哦,我的褥子被人澆了水。我說,好歹是一個宿舍的,我又休學(xué)剛回來,壓根沒得罪過你們。有什么不滿的話當面提就是,這么暗戳戳地做事兒,是不是有些過了?”溫清說。張?zhí)禅Q一怔,和王小雨對看一眼,又同時向李明看去。他們回來之前,只有李明一個人在宿舍。王小雨住溫清對面的上鋪,他爬到自己鋪上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對張?zhí)禅Q說:“艾清清的床上確實有水?!?/br>不但有水,他分明還看到兩只破破爛爛的臭襪子。溫清平時只在宿舍睡午覺,怎么可能會把穿過的襪子堆在這兒。“李明,我得罪過你?”溫清的目光落到李明身上。李明下意識地反駁一句:“我怎么知道那上面的水哪來的?你說是我就是我倒的?我們宿舍可有四個人呢?!?/br>他這話一說出來,王小雨就不樂意了:“我和張?zhí)禅Q一起回來,可以互相當人證。艾清清最后一個回宿舍,只有你先回來。”他們對溫清有偏見,卻并沒想過欺壓侮辱對方,只想著平時能離遠點兒,井水不犯河水就行。這種專門往人被褥上倒水扔垃圾的做法實在過份了。李明瞇了下眼睛。事情雖然是他干的,但他以為溫清那種人,被欺負了也只會躲在角落里默默咽下去,沒想到竟然敢說出來。是他失策了。早知道,他就會用隱蔽一點兒的手法,起碼在時間上打個時間差,讓別人抓不到明顯的把柄。“是我干的又怎樣?”既然被戳破,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別告訴我,你們沒看到那個帖子,現(xiàn)在整個學(xué)校都知道艾清清就是個臭不要臉的同xing戀,你們還敢跟他睡一個宿舍?不怕被議論???到時我們說不定被別人懷疑和他有一腿,你們不怕,我可是怕得很。”他這么一說,張?zhí)禅Q和王小雨反倒不知說什么才好。這兩人確實有這種隱憂,不然也不會專門去找輔導(dǎo)員,想換宿舍。“再說了,”李明冷笑一聲,“誰知道他有沒有病???休學(xué)那么長時間才回來,說是家里有事,又說是身體問題,指不定就是跟人亂搞得了病,治病去了!”這話說得陰毒,那兩個舍友卻下意識地離溫清遠了一點。溫清卻壓根沒受他的話的影響,淡淡地問了一句:“這么說,你承認我床上的水,是你倒的?”“對,是我倒的!”李明大義凜然地說,“我就是想把你趕出去,不想讓你呆在我們宿舍,你愛去哪就去哪。我們幾個想和正常人交朋友,不想每天半夜睡著了還擔(dān)心自己菊花會不會被哪個惡心玩意兒肖想!”“哦?!睖厍鍥]再多說,伸手把床上的床單和濕掉的被褥全撤下來。李明看他偃旗息鼓,反倒來了勁兒,聲音也大了起來:“我跟你說,艾清清。識相的,你就自己主動從這里搬出去。要是還賴在我們宿舍,信不信我天天往你床上屙屎拉尿?你別怪我沒提醒你!”他們的宿舍門沒關(guān),外面走廊上來回走動的學(xué)生全都聽到了。有好奇心重的停下來,探頭探腦地往里面看。等看到溫清時,他們一頓,眼睛亮了起來。看到了!打起來了!眼看就打起來了!這里面也有部分對同xing戀并不歧視的,卻礙于周圍同學(xué)的眼光,或者李明的污言穢語,并不敢站出來。李明越說越興奮,眼看門外聚著的同學(xué)變多,他提高了嗓門:“艾清清,姓艾是吧?我說你這個艾是不是艾滋病的艾呀?”這話就有點兒太損了。他話音沒落,突然迎面一個黑影砸來,直接把他罩在里面。李明氣急敗壞地扯下來,才發(fā)現(xiàn)是溫清剛剛換掉的溫床單,濕噠噠的水跡扣在他胸前,連他的衣服也濕了。“你弄濕的,你幫我洗了。”溫清淡淡地說,看著李明。李明怒極反笑:“你是不是魔怔了?當我是你老公?。窟€幫你洗了,你算個P!”“晚上放學(xué)前,這個床單得是干凈的,不然我會生氣?!睖厍逵终f,神態(tài)很認真。“喲!我今天就看看你個小變態(tài)是怎么生氣的!”說著把床單扔到地上,還是不解恨,又抬起腳上前狠狠地踩了幾腳。溫清沒說話,把褥子從上鋪拿下來,搭到了陽臺的鐵欄桿上曬太陽。李明卻以為他服軟了,得寸進尺地沖過去把他的褥子也扯到地面上,繼續(xù)踩,還邊踩邊挑釁地看著溫清。溫清默默地看著床單和褥子上面烏黑的大腳印,抬起頭幽幽地看著他。李明一時覺得他眼珠黑黝黝地,看起來特別瘆人。但很快李明就給自己壯了膽,暗暗罵自己沒骨氣,竟然被對方一個眼神就嚇到了。“看什么看?”他色厲內(nèi)荏地問。溫清也不說話,就那么看著他。有圍觀的學(xué)生笑哈哈地說:“李明,是不是他看上你了???”李明一個哆嗦,臉上現(xiàn)出惡心的樣子,一邊抖落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邊沒好氣地罵:“我艸,別跟我開這種惡心玩笑行嗎?什么惡心玩意兒!跪下給我舔鞋,我都嫌他臟!”說著大步走出宿舍門,從圍觀的學(xué)生中穿出去離開了。那些學(xué)生見再沒什么熱鬧可看,有的轉(zhuǎn)身就走,有的臨走前還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