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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么一來,方才還裹得好好的被子大半都被掙開,露出了下面的風景,完全稱得上春光乍現(xiàn)。燕烽的眼神漸深。“你說話不算……”少年的控訴還沒完,就有高大的身體壓了上去。動作太過急躁,男人身上原本一絲不茍的襯衫,扣子全部扯得崩掉。震驚之后,溫清才模模糊糊地意識到,這是上將大人出現(xiàn)了?對哦,剛剛親過。真好。不過,好像追求男人的過程也不怎么辛苦,他本以為還要再努努力的。這樣也好,至少很多他本來想和上將大人提,卻因為對方是碎片而不得不憋回去的話,可以說出口了。行至中途,衛(wèi)上將大概察覺了身下人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滿,動作越發(fā)大力狂野,和他斯文儒雅的外形一點兒都不相符。溫清眼淚都差點兒被逼出來,終于再也沒辦法東想西想。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像自己的。燕烽并不在床上,大概又去忙了。自從溫清住進這里,這個男人絕大部分時間都用來處理那批高得似乎總也弄不完的文件。活兒都他干了,名聲卻全落到燕嶺頭上,也不知圖的什么。溫清強撐著起來,等雙腳落到地上時,腿一抖,差點兒直接倒到地上。他顫著手慢慢把褲子從腳底套上來,正努力時,門開了,男人走了進來,目光含笑看著他的動作。溫清知道他在看自己笑話,狠狠瞪了對方一眼。都多少個世界了,這種惡趣味怎么就是改不了呢?看少年對自己翻白眼,燕烽并不生氣,反倒摸著下巴走過來,若有所思地說:“看來以后還是不能信你的話?!?/br>“什么?”溫清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手上動作不停。“你看,還能起床呢,衣服也能自己穿,明顯還有力氣。本來我想的是給你個早安吻,再讓你在床上把早餐消滅了,最后幫你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燕烽的話里滿是笑謔。雖然知道男人是在調笑,溫清的后背寒毛卻一下子全豎了起來。他絲毫不懷疑,這男人說的其實是真心話。事實上,大概是顧著他這身體是第一次,昨天到后來時,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男人明顯溫柔了很多,也提早放過了他。饒是這樣,他仍然一停止就昏睡過去,連男人幫他清理身體都沒醒。以后……他猛地想起以前度過的那些世界,尤其是赤色碎片那里,為了能隨心所欲地折騰,男人甚至讓他恢復了神性……想到這里,他就不由一哆嗦。真是值得慶幸,自從上將大人清醒之后,帶他進入的都是正常社會的背景,不再是那些妖鬼神仙的世界了。強撐著去浴室收拾好自己,姿勢別扭地半坐在床邊喝了燕烽特意帶上來的粥,溫清擦了擦嘴,抬頭看過去。“那個,碎片呢?”他問。“已經(jīng)融合了。他很開心,”燕烽眉眼溫柔地看著少年,又慢慢加了一句,“我也很開心?!?/br>溫清耳朵尖都紅了,目光虛浮著左右看,就是不肯與男人對視。燕烽卻一把把人摟到懷里,在他頭頂上親了親,溫和地說:“小清,這次的劇情你打算怎么走?”不管你想怎么走,我都配合你。一聽到正事,溫清立刻忘了先前的局促,伏在男人懷里扳起了手指頭:“我是有幾點疑惑的地方,進來時想和你說的,后來從小妖那里知道你和碎片的事,就沒來得及說出口?!?/br>“哦?說來聽聽?”燕烽知道少年一向聰慧得緊,尤其擅長在迷霧一般的劇情里找到破局點,并沒把他的話置若罔聞。“現(xiàn)在的時間點,差不多到我和溫軟的身世被曝出來了吧?”“是的。碎片把你留在身邊時,就叫人查過你的底細,因為查的比較細,意外地得到了當年抱錯的事。不過,原文里就算沒有它插手,也會被抖出來的?!?/br>說起來,還是溫軟和史雨清長得太像的緣故。雖說這世上相似的人不是沒有,但不管怎么說,總該和父母一代在長相上有相近之處。溫軟卻和溫父溫母全然不像,和溫家前幾代也沒有像的。以前溫家人和周圍認得他們的人都沒把這事兒往深里想,但自從她以燕嶺兒子的母親的身份出現(xiàn)于人前,就有好事者開始深挖她的身世背景。這么一來,她和溫家人外表不相近這點就入了其他人的眼。甚至有人眼尖地發(fā)現(xiàn)溫軟和史雨清的生日竟然是同一天。這也太過巧合了。有那種思維特別天馬行空閑極無聊的人順手查了一下。這一查,就查到當初溫母分娩的醫(yī)院,意外發(fā)現(xiàn)溫母和史母竟然在同一家產房。史遷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這個消息,讓王玉枝借著插花課接近溫軟,弄到了她的頭發(fā)。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了。溫軟是史家的大小姐。這就是原劇情里史雨清身世被曝光的經(jīng)過。“書里寫,說是因為護士的緣故,把兩人放錯了產床,我一直覺得很疑惑。按理說兩個孕婦在同一個產房里發(fā)動,肯定由各自的護士接生,怎么可能會放錯呢?”燕烽點點頭。“還有就是,史雨清和溫軟怎么那么像?確實,溫軟本來就是史家人,那史雨清呢?為什么他長得也不像溫家人?”原文只說史家做了和溫軟的親子鑒定,卻壓根沒提史雨清的。溫軟是史家人,不代表史雨清就不是史家人。這一點溫清開始只是覺得不妥,后來才慢慢想到的。“還有嗎?”“還有……當然,這個你也可以當成我的吐槽,我看完那本書就想說來著,要不是急著看下一本的話,”少年拉起燕烽的大手,一邊玩著他的手指頭一邊說,“當初燕嶺被黑道的人追殺,身上刀傷和槍傷都有。當然,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同樣開了槍,那把槍直到他回到燕家時還帶著?!?/br>燕烽看著他修長白凈的手指靈活地在自己指尖穿插來去,瞇了瞇眼睛。“你說溫軟的心到底得有多大,才能把一個身上帶槍又受了重傷的男人帶到自己的住處?再怎么也不可能連點兒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吧?行,就算她是一時心軟加犯糊涂。那后來呢?被個陌生人這樣那樣,懷孕之后寧愿被父母趕出家門都得生下這個孩子?實在讓人懷疑她的用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