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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壞了……” 聽了雨文的敘述,人群又變得吵鬧起來,屋里充滿了嘆息與咒罵的聲音。面對這樣的事實,老族長一派的人也只能低下了頭。 “所以,我今天開會就是要和大家商量怎么替阿敏報仇?!庇晡睦^續(xù)說。 “還考慮什么,小翔做出這么壞的事,我們應(yīng)該立刻到落鳳族去把他抓回來燒死?!?/br> “對,我們要把他燒死……” 正在這時,雨文聽到自己的旁邊傳來了一聲冷哼:“哼……” ☆、河溪羚發(fā)難 不光是雨文,周圍的幾個人也都聽見了這聲冷哼?,F(xiàn)在正是群情激奮的時候,這聲冷哼顯得十分刺耳。 雨文有點不高興,心想:‘這是誰呀,大家都在義憤填膺的譴責(zé)小翔,誰在那里搞不同的聲音?!?/br>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發(fā)聲人并不難找,她就坐在雨文的旁邊,是長老羚。 只見河溪羚面無表情的坐在石凳上,雙手扶著一根拐棍,盯著爐火一言不發(fā)。 一些年輕的族人并不認(rèn)識河溪羚,都在向這邊張望著,同時向一些年老的族人打聽坐在娘娘旁邊的老人的底細(xì)。 年輕人不認(rèn)識河溪羚并不奇怪。 自從兩年前和雨文因為河溪翔的事爭論過后,河溪羚一直不高興,也不怎么跟人說話,后來干脆一個人搬到河溪洞居住了,就像一個孤獨老人那樣過起了獨居的生活。 這兩年她變了很多,整個人老了許多,而且長時間的離群索居,使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得有點陰沉沉的。 雨文一看是河溪羚,就更不高興了,心說:‘你就安心的當(dāng)孤獨老人不就好了嗎,現(xiàn)在跑出來干什么!’ 于是冷著臉問到:“羚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 河溪羚看都沒看雨文,而是對著眾人說:“我早就說過:‘不應(yīng)該讓男人出外拋頭露面,歷來的規(guī)矩都是女人出面和外人打交道’,娘娘不肯聽我的話,這回出事了吧!” 河溪羚說的是實話,兩年前她還為了這種事和雨文爭論過,在場的不少人都知道這件事。如今河溪羚的話應(yīng)驗了,雨文一時氣結(jié)不知道說什么好。 木屋里瞬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連爐子里木材的噼啪聲都十分清楚。這時坐在一旁的河溪英突然插嘴:“那也是小翔不好?!?/br> 然后指著一個上年紀(jì)的女族人問到:“你也有一個兒子,你兒子會干這種事嗎?” 那個女族人趕緊搖頭:“我兒子可是個好孩子,他是不會干出那種事的?!?/br> 對于河溪英的搶白,河溪羚只是哼了一聲,接著又說:“以前大家住在一起多好,娘娘非得把大家用一間間屋子隔開,搞得大家都不像一家人了?!?/br> 河溪英立刻回?fù)舻剑骸白≡谏蕉蠢锉容^潮濕,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容易染上關(guān)節(jié)病,娘娘這么做哪里不對了?” 河溪羚白了一眼河溪英:“我也沒說住茅草屋不舒服,我就是覺得大家沒有以前親密了?!?/br> “就算住在不同的屋子里,大家也可以互相走動嘛,又沒有誰不讓別人進(jìn)自家的門?!焙酉⒕o接著說。 羚好像沒聽見似的:“以前,有好男人,大家都一起享用,現(xiàn)在還分什么‘你的、我的’,什么都分這么清,還算什么好姐妹?!?/br> 河溪英辯解到:“那娘娘這么做也是為了姐妹們能更輕松一些,專門給每個族人配備了一個男人,這樣讓那些男人去耕田,女人就可以專心生孩子了。” 然后對著眾族人問到:“你們說是不是?” 大家都點頭稱是:“對呀,我們的生活確實輕松了許多?!?/br> 關(guān)于家庭制度,這些原始人包括河溪英的理解顯然和雨文是不同的,雨文實行的家庭制度就是我們所說的家庭制度,而這些原始人對家庭是沒有概念的,只是認(rèn)為這是火神娘娘給每人配備的一個勞動力。 雨文是一個比較認(rèn)真的人,看到自己實行的制度被誤解了,但又不好反駁為自己說話的河溪英,只能輕咳一聲說到:“我這不也是為了提高生育質(zhì)量嘛,如果大家還像以前那樣,誰是誰的孩子都沒法統(tǒng)計,再說近親結(jié)合生出來的小孩也不夠強(qiáng)壯。” 聽到雨文的話,河溪英也附和到:“對呀,我統(tǒng)計過,這兩年族里的新出生孩子的數(shù)量是以前的5倍,這不是很好嗎?” 河溪羚看了一眼雨文:“你這么做就是不對!你是火神娘娘,挑選自己喜歡的男人,當(dāng)然是可以的,但你也不應(yīng)該讓大家都霸著男人不放?!?/br> 聽到有人說娘娘不對,河溪英氣的從石凳上站起來,大叫到:“娘娘這是為了族里考慮,有什么不對的!” 河溪羚也提高了嗓門:“反正娘娘不按祖宗的規(guī)矩辦事,就是不對!” 兩個人互不相讓,就吵了起來。 這次會議本來是想討論怎么替阿敏報仇,結(jié)果被河溪羚一攪和,又拐到祖宗上去了。 雨文現(xiàn)在十分煩躁,這個會也沒心情再來下去了。 ‘反正小翔叛逃的事都說清楚了,打仗的事跟她們討論也沒有意義,她們又不懂什么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說了也是浪費時間?!?/br> 想到這里,雨文一揮手,宣布:會議結(jié)束。 大家于是就都出去了,跟河溪英爭執(zhí)的面紅耳赤的河溪羚哼哼了兩聲,也跟著出去了。 ☆、最后通牒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雨文作為一個華夏國的人,總會受到各種兵書戰(zhàn)戰(zhàn)策、著名戰(zhàn)役熏陶的。雖然在現(xiàn)代社會,她懂得那點戰(zhàn)爭知識不值一提,但在這個世界中,雨文對戰(zhàn)爭的造詣要遠(yuǎn)遠(yuǎn)高于這些原始人,如果一輩子專心打仗,做一個史前孫子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現(xiàn)在就要和落鳳族正面交鋒了,雨文的先了解一下對手和自己的情況。所以在宣布會議結(jié)束后,雨文把正要出去的河溪英叫住了。作為這個世界的本地人,而且掌管族務(wù)也有兩年了,河溪英知道的比雨文多多了。 這時天逐漸黑下來了,雨文把木屋里的油燈點上。河溪英因為剛才和河溪羚的爭吵,臉色還有點發(fā)紅,雨文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阿英,別生氣了,該吃飯了,你去把小紅帶過來一起吃飯,我還要和你商量為阿敏報仇的事?!?/br> 河溪英勉強(qiáng)擠出了點笑容,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出去。一會兒帶著小紅小寶還有幾個盛滿飯菜的陶土碗回到了屋里。 雨文沒什么心情吃飯,河溪英也沒心情,兩人都只是端了碗湯在喝。 “阿英,”雨文問到:“落鳳族有多少人?” “聽說有200多人。” “才200人嗎?”雨文對這個數(shù)字有點不敢相信,她原來以為:‘能被稱為第一大族,怎么也得有個上萬人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