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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溪英的話讓雨文心中一涼:‘這下壞了,雖說名義上是自己和阿敏在處理部落的事,但實際上都是阿敏在處理,自己只是聽一下統(tǒng)計數(shù)字,從來沒過問過細(xì)節(jié)。’ 這回,雨文誰也怨不到了,怪只能怪:這兩年自己有點不務(wù)正業(yè)。 于是苦著臉,無奈的沖河溪英搖了搖頭:“我也是只知道個大概,具體事情都是阿敏負(fù)責(zé)的。” 河溪英倒是沒有責(zé)怪雨文的意思,只是不無傷感的說:“要是阿敏還在的話就好了?!?/br> 一句話說得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不語了。 最后,還是雨文首先打破了沉默:“我們一定會替阿敏報仇的,現(xiàn)在找那些氏族的確很難,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就是麻煩了一點?!?/br> 聽到有辦法,大家又高興了起來,紛紛問:“是什么辦法?” “結(jié)婚登記石板。”雨文有點得意的說。 這回雨文之所以表現(xiàn)的那么自信,是因為這兩年她并沒閑著,族里的生育工作都是她在做,這是除了吃飯之外的頭等大事。 在雨文來的頭一年里已經(jīng)把吃的問題解決了。以前原始人雖然也在很努力的造人,但人口并沒有什么增加,新生兒里在頭一年里要死掉一半,之后每年都有不少死掉的,能活到成年的原始人也就只有十之一二了。 會死這么多人不只是吃不飽,這里人的壞習(xí)慣也太多,像什么飲食、衛(wèi)生、保養(yǎng)、胎位等等,其中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近親繁殖,家庭制度主要就是為了這一條弄出來的。不過這還不夠,家庭制度雖然避免了雜交現(xiàn)象的發(fā)生,但時間長了還是搞不清孩子的血統(tǒng)。 于是雨文就進(jìn)行了結(jié)婚登記。 現(xiàn)在每家都有一塊大石板,上面用木炭寫上了男方和女方的來源,這就作為她們的結(jié)婚登記證書了。原始人不認(rèn)字,只把它當(dāng)做一塊普通的石頭,于是用來鋪地、墊腳……,要是詳細(xì)的和她們解釋每個字是什么意思,基本的生理知識,她們不是睡著了、就不知溜號到哪里去了。最后雨文也不想和她們白費口舌了,就說這是符篆,有了它就能獲得火神的保佑,對它不敬的人,統(tǒng)統(tǒng)燒死。從此這些人就把石板作為圣物供起來了。 有了這些結(jié)婚登記石板,就能找出男方的母族,能和河溪族通婚的,一般都是河溪部落的成員,這樣就能知道不少屬于河溪部落的氏族了。 聽到了‘結(jié)婚登記石板’這六個字,河溪英也頓時來了精神。 因為這些登記石板基本都是她寫的。 一開始是雨文親自寫,后來發(fā)現(xiàn)河溪英對這事很感興趣,就讓她代筆了。有不會的字,河溪英就來問雨文,雨文也很耐心的和她講解。其實雨文的性子挺好,不像別人認(rèn)為的性情暴躁,動不動就打人,動不動就要燒死人,她只是對那些沒上進(jìn)心的人特別沒耐心。 于是第二天雨文和河溪英兩人就去收集這些石板了。 河溪英是一個很細(xì)心的人,在出發(fā)之前特意叫雨文稍等一下,一會兒功夫帶著那四個男族人回來了。 雨文奇怪的問:“帶他們來干什么?” 河溪英有點得意的答道:“一會兒不是要搬石板嗎,帶上他們會省很多力氣?!?/br> 雨文笑著搖搖頭,只是揮揮手讓那四個男人回去。 河溪英著急的說:“娘娘,兩個人搬會很吃力!你不知道,這兩年族里攢了很多石板?!?/br> 雨文繼續(xù)搖了搖頭,同時把握在左手中的一卷羊皮沖河溪英揮了揮:“有它在,不會辛苦的。” 河溪英還想說什么,雨文只是說:“一會兒看我怎么做就行了?!?/br> 雨文帶著河溪英每來到一間茅屋,就把石板上的內(nèi)容抄在羊皮上。就這么抄了幾家的石板后,雨文問河溪英:“阿英,你知道我在干什么了嗎?” “你好像把石板上的內(nèi)容抄了下來?!?/br> “對,這就是重點, “娘娘,可是那些石板……” “不不,那些石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字。”雨文把羊皮卷展開在河溪英面前:“你看這些字是不是和石板上的一樣?!?/br> “是一樣,可……” “我要的就是這些,這就叫做:信息?!?/br> “信息?……”河溪英喃喃自語。 “對,不過現(xiàn)在說多了你也不懂?!闭f著,雨文把羊皮交到她手里:“接下來由你抄,以后你就明白了?!?/br> 接下來的抄錄工作就由河溪英接手了,她人挺聰明,手腳又麻利,工作進(jìn)行的很順利,晚飯前就做完了。 晚上河溪英留在雨文的木屋分析羊皮卷上抄下來的內(nèi)容。排除了重復(fù)的氏族,最后找到了九個氏族,這里面也有落鳳族,再次刨除落鳳族,就只剩八個了。不過它們在什么地方雨文就不知道了。 還得繼續(xù)開會。這次會議的規(guī)模比較大,畢竟人越多,知道的地方越多。 會場就在河溪谷的中心廣場,雨文坐在廣場中的一塊大石頭上,一個個的念這些氏族的名字,看有誰知道它們的所在地。 這件事很簡單,午飯之前就弄好了,最后能確定所在地的是五個氏族,看著這五個氏族的名單,雨文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有點眉目了?!?/br> 第二天一早帶上河溪英和那四個男人,雨文一行六個人踏上了到外族征兵的旅程。 首先去的是:安陽族。 ☆、碰壁 安陽族離河溪族很近,向東南方走不到一上午就到了,連午飯的時間都沒到。 安陽族有70多人,比原來的河溪族大。 安陽族的族長安陽陽是一個老女人,看樣子可能有30了。雨文帶人來的時候,她正坐在洞口曬太陽。這個年代對于手無寸鐵的原始人來說,真是處處是危險。一年四季中只有這幾天能出來曬太陽,春夏蛇蟲鼠蟻太多,冬天又太冷,只有這幾天洞外才比較舒適、安全。 安陽陽正在閉目養(yǎng)神,忽然旁邊的一個族人大聲對她喊到:“族長,那是什么東西!” 安陽陽趕緊睜開眼說著族人的手指望去,只見一個紅色的巨大動物向洞口走了過來,憑借著原始人膽小的本能,安陽陽感到‘來者不善’,立即大喊:“快回洞里去,把洞口守??!” 等雨文一行人來到洞口的時候,安陽族的人已經(jīng)全都躲回洞里去了。河溪英走上前,沖著洞里大喊:“有人嗎?有人嗎?……” 趴在洞口的安陽陽首先認(rèn)出來:‘這不是河溪英嘛!’ 她是認(rèn)識河溪英的,一年前去河溪族的時候見過她,但是沒見過雨文。因為雨文要生孩子,不見外人。雖然不認(rèn)識雨文,但河溪英后面跟的四個男人都是河溪族的老人了,安陽陽雖然叫不上名,但多少能有點印象。 這才把心放下,對洞里的族人大喊:“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