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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娘娘,然后就可以以河溪族的拯救者的身份拿走一些草籽了,至于一些的多少,就看自己的需要了?!?/br> 可現(xiàn)在沒等她們動手,河溪族就自己把火神娘娘趕跑了,那她們也就沒有理由要草籽了。要是現(xiàn)在非要搬走這些草籽,那就是搶東西了。現(xiàn)在還是淳樸的原始社會,打仗還是要把仁義道德掛在嘴邊的時代,燒殺擄掠是不道德的行為。 “這可怎么辦呢!”心情剛好轉(zhuǎn)兩天的火鳳,又皺起了眉頭。 看見族長犯愁的樣子,旁邊的族人湊過來建議到:“族長,妖女離開了沒多長時間,要不要派人去追?” 一句話驚醒了正在沉思的火鳳:“啊……好,你去把阿沙、阿粒兩位頭領(lǐng)叫來?!?/br> “是!”這個族人轉(zhuǎn)身飛快的叫人去了。 然后火鳳轉(zhuǎn)過身,面帶笑容的對河溪羚說:“羚長老,麻煩你去通知你們族里的人到河溪洞去開會?!?/br> 河溪羚指著雨文住過的木屋說:“我們族里開會在那間木屋就行了。” “哼!”火鳳把臉往下一撂:“我們?yōu)趿稚降娜耸朗来际亲≡谧孀诹粝碌纳蕉蠢锏模趺纯梢栽谶@種樹枝和茅草搭建的洞xue里生活!” 火鳳的一席話說得河溪羚也啞口無言了,祖宗是她常掛在嘴邊的,現(xiàn)在卻被別人反過來用來教訓(xùn)自己了。 河溪羚轉(zhuǎn)身剛要走,火鳳又補充道:“對了,把族里所有的人,包括小孩都帶上,我有重要的事要宣布?!?/br> 河溪羚答應(yīng)了一聲,就挨家的通知去了。 這時兩位小頭領(lǐng)來了。 “族長有什么吩咐,我們要去追妖女嗎?” “不是這件事,阿沙、阿粒,你們帶人去搜集柴火?!?/br> “那妖女怎么辦?”叫阿沙的小頭領(lǐng)追問到。 “你們照我的話辦就是了,別的事我自有安排!”火鳳有點不耐煩。 兩個小頭領(lǐng)看到族長有點不高興了,趕緊退下去辦事了。 ☆、大火 河溪翔和玉鳳帶領(lǐng)著大批的聯(lián)軍正在趕往河溪族的路上。 遠(yuǎn)遠(yuǎn)的他就看見河溪谷的方向濃煙滾滾,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心里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玉鳳在旁邊安慰他:“阿咪親自帶隊,出不了事?!?/br> 聽見玉鳳的話,河溪翔努力的擠出了點笑容,但他還是不放心。于是和玉鳳帶著那20個男丁加快了腳步,大約上午7點就到了河溪谷。 等他急匆匆的趕到河溪谷時,看見落鳳族的勇士把守著寨門,谷內(nèi)的茅屋都是完好的,但是一個河溪族的人都沒有。冒煙的地方正是河溪洞,河溪翔趕緊跑過去,發(fā)現(xiàn)火鳳帶著人站在一個快要熄滅的火堆前。 “族長大人……這是怎么回事……河溪族的人呢?”由于奔跑而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河溪翔焦急的問。 “都在洞里?!被瘌P冷冷的答道。 河溪翔顧不得還未完全熄滅的余燼,第一個沖到洞里,結(jié)果只是看到了河溪族大大小小70多具尸體。河溪族全族的人,被憋在這個小山洞里兩個多小時,早就沒一個活人了。 看到眼前的慘狀,河溪翔跪在地上放聲大哭:“羚長老、各位姨母,你們死的好慘!” 雖說河溪翔逃去了落鳳族,但是他和自己的母族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看到自己昔日的親人朋友慘死在自己的眼前,河溪翔如今是悲痛欲絕。 看著河溪翔在那里大哭,火鳳身邊的落鳳族人都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哭了一會兒,河溪翔轉(zhuǎn)身問火鳳:“族長大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妖女燒死了她們。”火鳳面無表情的看著河溪翔。 “我們打過來的時候,妖女一看抵擋不住我們的大軍,就把這些人都燒死了,然后自己跑了?!被瘌P接著對河溪翔說。 河溪翔如今像瘋了一樣,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妖女燒死了我的母族,我跟她誓不兩立!族長大人,妖女現(xiàn)在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順著后山的小路,往懼水那邊逃去了,現(xiàn)在追還來得及?!?/br> 聽完火鳳的話,河溪翔立刻招呼自己的隨從,順著那條小路向懼水的方向追下去了。 片刻之后他們的身影都消失不見了,現(xiàn)場只剩下了落鳳族的人。 玉鳳走上前來:“阿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火鳳看了玉鳳一眼,轉(zhuǎn)身對在場的落鳳族人說:“今天的事你們記住:是妖女燒死了河溪族的人。為了落鳳族,河溪族的人必須是妖女燒死的!” 聽完了火鳳的話,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 ☆、江邊 太陽已經(jīng)升的很高了,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雨文背著小寶,帶著小紅正在向懼水進(jìn)發(fā)。其實在去集市前她就已經(jīng)有了渡過懼水打算,只是半個月來發(fā)生的這些鬧心的事打亂了她的計劃。 這回她終于能安心的實施自己的計劃了,可是她的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只是不斷地在唉聲嘆氣:‘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連續(xù)兩次不戰(zhàn)而逃了,還是被這些野猴子嚇的,真是丟臉!’一想到這幾天發(fā)生的事,雨文就感到很羞愧。 雨文在趕路的時候,無意間回頭朝河溪谷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見河溪谷的方向濃煙滾滾。 “怎么著了這么大的火?是不是和落鳳族打起來了?昨晚我不是吩咐過讓她們天亮了就打開寨門的嗎?” 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法折回去查看了。 “一會兒就應(yīng)該有追兵到了吧,到時問問她們就行了,我得先到懼水邊把羊皮筏子做好?!?/br> 當(dāng)初為了渡過懼水,雨文想了好幾個方案?,F(xiàn)在她還沒法鋸木板,做不了木船。只能做筏子,相比與木筏,雨文選擇了羊皮筏,輕便又簡單。據(jù)說在黃河上現(xiàn)在還經(jīng)常用。 這幾年,族里養(yǎng)了不少山羊,一開始是作為奶源的,華夏國的飲食普遍缺鈣,應(yīng)該多喝奶。后來一些比較老的羊被殺了吃rou,在殺掉的時候,雨文總是親自動手,盡量扒下來完整的羊皮?,F(xiàn)在積攢了9張沒有損壞的羊皮,不過沒拔毛。這是一個連小刀都沒有的時代,用骨刀或石刀,拔毛太費勁。再說,她也不知道怎么鞣制皮革,于是就算了。這種帶毛的羊皮比起那種專業(yè)的做羊皮筏用的羊皮要差許多,不過雨文也沒想做什么專業(yè)擺渡人,能把幾個人載起來送到對岸去就行了。 大概上午十點的時候,雨文帶著兩個小孩終于來到了懼水的邊上。 雨文以前查看過,所謂的惡魚其實就是鱷魚,這個時節(jié)它們早就進(jìn)洞去冬眠了。但是這里的原始人并不知道這點,所以一年四季都不敢到岸邊來。 雨文把羊皮翻過來,讓有毛的一面在里,缺口處用繩子綁住,用嘴吹足氣。找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