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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點搬家的時間?!?/br> 對她倆的這個請求,雨文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好,這個主我能做,就給你們一天時間趕緊搬走。巖玉,沒問題吧?” 巖玉一抱拳:“全聽娘娘安排?!?/br> 曲溪族的兩人頓時有了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雨文也感到很欣慰:‘自己這幾天總算沒白忙活,舞臺效果基本達(dá)到了100分,完美!’ 最后起身問道:“兩位真得不住一晚嗎?” 這兩人趕緊擺手:“不了不了,我們這就走?!闭f著起身就要往外走。 “先等一下?!庇晡慕凶×诉@兩人。 兩人嚇了一跳:‘莫不是娘娘改變主意了?’ 臉上也露出了驚慌的神色,雨文看得清楚,微微一笑:“別擔(dān)心,我說話算數(shù),只是還有個要求?!?/br> “娘娘盡管吩咐?!?/br> “就是,搬走的時候必須把住過的房子拆掉?!?/br> 雨文是不想那些空房子成為敵人的堡壘。 兩人自然滿口答應(yīng)。然后,這兩人趕緊離開兵營,回去動員自己族里的人收拾東西,開始搬家。 曲溪族本意是想偷偷搬走,但她們的動靜太大,走時連房子都扒了,這讓別人怎么能不知道? 于是大家通過各種渠道了解到:她們昨晚偷偷到火神娘娘那里求情去了。 大家對她們的做法嗤之以鼻:‘曲長老真是個不講義氣的家伙!平時好像跟大家都是一家人,吃吃喝喝從不落后,結(jié)果一到生死關(guān)頭,自己就偷偷跑掉了。再說,不就是求情嗎,好像誰不會似的!’ 于是,大家在熟人的指引下,三個一群五個一伙,紛紛到雨文的大營里求情。 大家也都知道:‘雨文這人心眼最軟,最好說話?!?/br> 這些來求情的人都有熟人帶路,雨文不好駁她們的面子,就這個也答應(yīng),那個也答應(yīng)了。偷襲的計劃一拖再拖,一個星期過去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山巖畫出關(guān) 撤離這件事像瘟疫一樣在黃巖城寨里蔓延著。 27號這天,雨文帶人來到東山上,俯瞰黃巖城寨,已經(jīng)有大半房屋被拆毀了。 黃巖城寨里到處都是人心惶惶,只有一處是安靜的,那就是山巖畫居住的小屋。她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中外面的世界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而她卻一無所知。 一開始她氣不過,還鬧一鬧,后來就平靜下來了。因為她是個搞藝術(shù)的人,本來就不喜歡出去,要不是這一年族里生活困難,她才懶得管那些閑事?,F(xiàn)在每天有人送飯,用不著出去干活,可以專心搞藝術(shù)了,這樣更好。 可是28號早上,她不得不出去了,因為已經(jīng)一天沒人給她送飯了。她餓點倒是能挺住,搞起藝術(shù)來自然廢寢忘食,可她還有一個孩子要養(yǎng),小孩一餓,就又哭又鬧,她只好抱著孩子出關(guān)了。 本來有兩個人站在門口看守她的,但她出來時發(fā)現(xiàn)看守她的人一個都沒有了。想找個人打聽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但站在門前向四周張望,臨近的幾所房子靜悄悄的,好像也都是空的,山巖畫有點納悶:‘人呢?’ 這時山巖畫聽到前面好像傳來了人聲,就順著聲音尋了過去。轉(zhuǎn)過了一座房子,迎面碰上了一個人,她心里松了口氣:‘總算碰上人了?!?/br> 于是抱著孩子緊走幾步,同時沖那人喊道:“唉,這兒的人都去哪兒了?” 那人看到山巖畫本來想轉(zhuǎn)身就走,可是被她問了話,也不好裝作沒聽見,只好對山巖畫露出了一個笑臉。 三兩步之間,山巖畫就走到了那人的面前,還沒等說話,她就認(rèn)出來:她是山木分族的人,而且在第二次戰(zhàn)役中被抓走了。 山巖畫一直以為她被殺死了,于是激動地喊到:“小山,這么長時間不見,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沒想到你還能回來!” 小山對她勉強(qiáng)擠出了點笑容:“回來了?!?/br> “別人呢?” “都回來了?!?/br> “是嗎?那太好了,她們都在哪兒?” 就在這時有人喊到:“小山你干什么呢?快過來幫我搬東西!” “對不起族長,我得去干活了。” 山巖畫點點頭,小山就干活去了。 小山走遠(yuǎn)了,可山巖畫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她還沉浸在重新見到小山的喜悅中,同時心里有點后悔:‘當(dāng)初錯怪娘娘了,說話的態(tài)度又不好,不知娘娘是否記恨自己,應(yīng)該找個機(jī)會找娘娘道歉去。” 山巖畫一邊走一邊考慮著該如何向雨文道歉,轉(zhuǎn)過一座房子,正看見一些人在拆房子,這可把她嚇了一跳:這都是她領(lǐng)著人辛辛苦苦建起來的房子,怎么說拆就拆了? 趕忙過去制止:“別拆了,你們這是干什么?拆了房子你們住哪兒?” 這些人都認(rèn)識山巖畫,猶豫了一下,也沒多解釋,就離開了這座拆得差不多的房子。但她們并沒停止拆遷工作,而是又轉(zhuǎn)到別的地方拆房子去了,山巖畫緊走兩步跟過去,發(fā)現(xiàn):‘怎么到處都在拆房子!’ 而且放眼望去,城寨里一片廢墟,她心里納悶:‘我不在的這兩個月,族里出了什么事?’ 想找個人問問話,但是這些人神情閃爍,好像都在躲著她。 黃巖城寨是她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被她們就這么拆掉了,山巖畫急得眼淚都掉出來了,沖她們大喊:“都給我住手!不許拆!” 可是這些人像沒聽見似的,依然在拆房子,山巖畫有一種感覺:‘自己是不是在做噩夢?’ 她使勁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誒呀!”疼得要命,不是在做夢,可沒人跟她解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黃巖弟大哭 山巖畫失魂落魄地到城寨里轉(zhuǎn)了一圈,到處都是拆遷現(xiàn)場,還好沒人來拆中心大殿,但是里面里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她就來到了城寨的后面,這里有一個土包,上面長了不少青草,前面豎著一塊木牌,上面用木炭寫著‘黃巖巖’,這正是老族長黃巖巖的墳?zāi)埂?/br> 出乎她的意料,這里還有一個人,山巖畫仔細(xì)一看,是黃巖弟。他正坐在黃巖巖的墳前發(fā)呆。 看到黃巖弟,山巖畫就氣不打一處來:‘之前就是他帶人把自己關(guān)了起來,不過這種私人恩怨可以先放到一邊,但現(xiàn)在正是族里一片混亂的時候,他怎么能躲在這里發(fā)呆呢!’ 于是,山巖畫氣憤地走過去,大喊道:“黃巖弟,這是怎么回事,我才兩個月不在,族里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黃巖弟抬頭一看是山巖畫,什么也沒說,又把頭底下了。 山巖畫十分氣憤,上去扯了一把黃巖弟:“你倒是說話呀,到底出什么事了?” 黃巖弟這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