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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東西對付不了那種石頭?!?/br> 河溪英使勁兒搖著頭:“我不信,娘娘,你一定有辦法的。你說,你是不是不想打?!?/br> “阿英,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中午你也看到了,我也很想為族人報仇,可我現(xiàn)在確實拿那種石頭沒辦法。” 河溪英沒有回話,只是使勁兒皺著眉頭。 雨文拍了拍河溪英的后背:“阿英,那種石頭雖然堅固,但只能防守,不能進攻,對咱們沒什么威脅。大家被圍困在這里這么多天,吃的用的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咱們明天就回去吧,以后一定能想出攻城的好辦法?!?/br> 河溪英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晚飯在壓抑的氣氛中吃完了,然后大家都回到各自的茅屋里休息,準(zhǔn)備明天動身回家,最后這座茅屋里只剩下河溪英和留下來收拾餐桌的巨熊敏。 “娘娘一定有辦法的?!币徽頉]有說話的河溪英突然開口了。 巨熊敏趕緊放下手中的碗筷:“可是娘娘不是說她沒有辦法了嗎?” “沒辦法?哼!這根本不可能!娘娘一眼就認(rèn)出來河溪翔用的是什么東西了,而且這里的人根本就不敢靠近她,你說,她能沒有辦法嗎?” 停頓了一下,她又接著說:“當(dāng)初明明她有許多大船,就是不幫我們渡河,這回她明明知道敵人用的是什么東西,可就是不幫我們打仗。她就是不想幫我們!” “娘娘不愿意,我們又能怎么樣?” 河溪英沒回話,只是使勁兒攥著輪椅的扶手, “要不咱們再去求求娘娘……”巨熊敏建議到。 “算了,”河溪英一揮手打斷了巨熊敏的話:“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回懼水城寨。” 然后把眼睛一閉,不再說話。 巨熊敏猶豫了一下,小聲說了聲‘是’,就拿著碗筷退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求人是件很麻煩的事,有時會因為要求過高而使別人無法幫忙,但在求助者看來這種‘無能為力和故意的袖手旁觀’可能就沒什么區(qū)別了。 ☆、狐貍貍 第二天太陽還沒升起的時候,雨文就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家。她昨天剛來,沒什么家當(dāng),只是招呼其余的騎士三下兩下把盔甲整理好、喂飽馬匹,就沒什么事了。日出時,雨文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行裝。剩下的時間,她就站在不礙事的角落里觀看巨熊族收拾東西。 臨時城寨里,巨熊敏正在指揮著巨熊族的人收拾東西。房前屋后人來人往、車來車往。雨文很有耐心地數(shù)了一下,這么一會兒功夫居然有十輛裝滿東西的大車從她面前經(jīng)過。 雨文走巨熊敏身邊,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阿敏,你們不是打了敗仗了嗎,怎么還會剩下這么多東西?” 聽了這話,巨熊敏把胸脯一挺,不無得意的說:“我們巨熊族的人都講義氣,雖然被偷襲了,但我們的人寧可戰(zhàn)死也不逃跑,所以就留下了這些東西。” 雨文點點頭,附和到:“好!” 但她卻暗自偷笑:‘也不知阿英是怎么教育這些人的,搞得她們不管境遇有多悲慘,都不忘了表現(xiàn)自己的民族優(yōu)越感?!?/br> 接下來,巨熊敏繼續(xù)闡述著她的民族優(yōu)越感,雨文也繼續(xù)附和。 “報告敏姨……” 正當(dāng)她們相談甚歡的時候,一個人插話進來。兩人轉(zhuǎn)頭一看,是一個士兵,她指著寨門前面的大路說:“城寨外面的路好像又被堵住了?!?/br> 雨文她們透過低矮的寨墻,向大路望去。今天早晨有霧,遠處的東西看不很清,但能看見前面的路上確實有東西。 此刻的太陽已經(jīng)升起一段時間了,陽光逐漸強烈了起來,晨霧加快了消散的速度。雨文的眼力比較好,她首先看清:那些堵在路上的東西是一些人。 “咦,這不就是昨天那些人嗎?”雨文有點驚訝地說到。 她沒看錯,那些人或圍著幾塊獸皮,或坦胸露乳,正是昨天那些人。 雨文的話給巨熊敏提了醒,不過她看清來人后立刻大喊大叫了起來:“不好了!敵人又回來了!大家別收拾東西了。” 然后指揮著大家:“你你你,到這兒來,你你你,到哪去……” 雨文一把拉住跑來跑去的巨熊敏:“阿敏,干什么那么大驚小怪的,我把她們趕走就是了?!?/br> “對呀有娘娘!” 巨熊敏立刻轉(zhuǎn)憂為喜:“吶娘娘,全靠您了!” 雨文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說完,她就命令十個騎士穿好盔甲跟自己沖了出去。不過這次她只是給馬披上盔甲,自己穿了一身紅色的便裝。昨天她穿了一天黃金甲,金光閃閃的倒是挺威風(fēng),但是滋味十分不好,笨重不說,還特別悶熱,昨天一下午差點捂出痱子來了。 雨文帶人來到一箭地的地方停住,正考慮著怎么和對面的人交涉,這時卻有一個人首先從對面走了過來。 這人來到不到十步的地方停下,雨文有點驚訝于這人的勇敢,不由得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起來。來人是一個拄著拐棍的老女人,身上裹著獸皮,表情挺友善,笑瞇瞇的,不過總給人一種賊眉鼠眼的感覺。 老女人首先開口:“是火神娘娘嗎?” “噢?你認(rèn)識我?”雨文一驚。 那人立刻歡快地笑了起來:“果然是娘娘,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是我呀!” 老女人的口氣好像和雨文很熟,這叫她很疑惑:‘我在懼水南岸也就河溪族人有點交情,不過她們都已經(jīng)死了,那這人是誰呢?’ 于是雨文指著老女人問到:“你是……?” 老女人迫不及待地說:“我是狐貍貍呀?!?/br> “狐貍貍?”雨文又仔細回憶了一下,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就是這個賊眉鼠眼的樣子好像在哪兒見過……’ 看雨文想不起來,老女人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拍腦門:“噢,想起來了,我是河貍貍的女兒,就是以前的那個跟著你打仗的河貍族?!?/br> “噢……”雨文也恍然大悟,說到河貍族,她當(dāng)然是有印象的,連河貍貍那副賊眉鼠眼的樣子都想起來了:‘跟這個狐貍貍真是太像了!’ 不過她又微微皺起了眉頭:“那你應(yīng)該叫河貍貍呀,怎么是狐貍貍?” “是這樣的,你當(dāng)初不是說我們長得像狐貍嗎,我們就把河貍族改叫狐貍族了?!?/br> 聽了這話,雨文的臉微微一紅,她當(dāng)初是跟河溪英抱怨過‘河貍族的人長得像狐貍’,沒想到這些抱怨的話被她們聽見了。 人情世故就是這樣的:不管自己現(xiàn)在多有權(quán)勢,背后說的話特別是壞話被人聽到,總是有點叫人難為情。 雨文尷尬的笑了一下,轉(zhuǎn)移話題到:“當(dāng)初走散了之后,你們怎么樣,沒被落鳳族抓住吧?” “我們……”狐貍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