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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有多純潔善良,隨便一個人都能誆到她。 “白,白……”瞥過他的眸子,止愚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這次所幸直接靠在了樹上,“那,那什么……你吃過飯了嗎?” 止愚內(nèi)心崩潰,欲哭無淚地看著他,明明是這么明顯的幻術(shù),她方才的眼睛是被雷擊了嗎! 白夙目光緊鎖著她,而后伸手扯平她的衣襟,有些安撫地卷起她的墨發(fā),“你是不是不想留在這里?” 止愚眨巴著大眼睛,而后想要后退一步,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無處可逃,她訕訕一笑,“那個,你不是在清雨殿拜師嗎?” “沒去。”白夙溫柔一笑,而后退了一步,與她拉開了些許距離,聲音蠱惑,“想去人界嗎?” “呃……”止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再三確定他這是要帶她“逃課”,思忖了片刻,她支支吾吾道:“那個,我對人界不熟悉……” “正是因?yàn)椴皇煜?,所以才要去的。?/br> 白夙眼底依舊是淡淡的笑意,安撫了惶惶不安的人心,他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兩人便消失在了庭院中。 且說白夙同止愚到了人界,一路南行,游玩奇景,隨心所欲,跑的是越來越遠(yuǎn),累了便枕著綠樹歇息。 停留在山腳下,白夙坐在她身側(cè),從虛界中取出一酒囊,其中盛的卻不是酒。 聞著一縷清香純美,止愚恍惚睜開了眼,而白夙遞過酒囊,“前幾日從花神司那里討到的百花蕊汁,你可以嘗嘗?!?/br> 伸手接過,止愚不禁懷疑他是否早已有了下界的心思,只見他依舊淡笑望著她。 輕舔唇角,止愚蹙眉,“那花神司如今還在仙界?” “倒是不在了?!?/br> “哦。” 止愚輕應(yīng)一聲,對于這花神司,她倒是沒有多少印象。 花神司少熙自掌管百花以來,活的倒是安穩(wěn),名聲遠(yuǎn)揚(yáng),但是她以前閉門不見客,只是總聽寂涯提起,每每說到此人,他語氣中盡是惋惜,讓她至今都記得他說過的話。 止愚素來記性不怎么樣,正是因?yàn)榧叛目偸窃谒媲斑豆?,還總是一臉憂憤的說著,這才讓她記住了這句話:堂堂花神司,七尺男兒,正是血?dú)夥絼傊畷r,身邊圍著一群花仙子,我就不信他貓不偷腥,比我清白! 那時的寂涯是仙神兩界公認(rèn)的風(fēng)流君子,時常臥于百花叢中,四處留情,而幾千年過去了,雖然遇到了真心所愛的云藏神女,只是看著卻越發(fā)風(fēng)流了。 想到了云藏,止愚暗自嘆息一聲,也只有她能忍受寂涯那性子,若是放在她身前,保不準(zhǔn)一盞茶的時間一個巴掌。 止愚雖然在這仙界呆了許多年,卻與那花神司素未謀面,一來,她很少出重涵宮,二來,這花神司大人百年前便被仙帝貶下人界受罰了。 細(xì)究其原因,止愚倒也從姬幽影那里聽說過,如今再想來,總是覺得這花神司實(shí)在冤屈了太多,真是位倒霉到太爺爺家的花神司大人。 話說有一日,芍藥仙子與牡丹仙子偶然碰到了一起,不巧當(dāng)日兩人身著同色衣裙,于是就誰更加艷質(zhì)絕妍爭論了起來,而更不巧的是花神司少熙正在同茶花仙子商討花期,經(jīng)過了那地方,最不巧的是,彼時的茶花仙子也是一襲紅裳。 于是乎,三個女人湊成了一臺戲,竟吵吵嚷嚷地跑到了仙帝那里,然后一直充當(dāng)路人而又主百花神事的少熙大人無辜被丟到了人界,也正是因?yàn)檫@一事,花神司少熙被蘇木推到了六界四族倒霉榜第一人。 而花神司被罰下界至今,也不知是仙帝故意的,還是忘了,總之那少熙是尚未回來。 其中傳言不斷,但據(jù)知情者所說,那花神司下百位仙子愛慕少熙,示愛不成,于是整日暗下掐架,對鏡憂愁,耽誤了許多花期,仙帝為了阻止仙界再次出現(xiàn)仙子求愛不得而犯了失心瘋跳戮仙臺等一系列血腥殘暴的事件發(fā)生,更為了花神司少熙大人的清白著想,于是毅然決然地將人扔到了人界,美名其曰:歷劫。 縱觀前幾屆六界四族倒霉榜榜首,再細(xì)細(xì)品評一下花神司少熙的一生,眾仙不禁惋惜長嘆,與花神司相比,自己平生所經(jīng)歷的苦事,那都不是事兒。 簡單休息了片刻,白夙與止愚再次整裝出發(fā),因著是在人界,白夙與止愚都沒有動用仙術(shù),走了幾日,止愚只覺得腿腳酸疼,卻也是神清氣爽,此一行,算是將她數(shù)萬年來不曾走過的路走完了,用蘇木的話來說,便是痛并快樂著。 半個時辰后,兩人終于上了大街,寒食節(jié)將至,路上的行人還是蠻多的,白夙帶著止愚進(jìn)了一家酒樓,填飽肚子后又上了街,四下閑逛便進(jìn)了一無名茶坊。 時至春日,樓外的梨花棲枝團(tuán)若雪,帶著清雅的芬芳,樓內(nèi)聲音淡淡,可以聽得出并無太多人,兩人立于門前,卻并未直接走進(jìn)去,而是細(xì)細(xì)聽著里面斷斷續(xù)續(xù)的話本子。 不斷有人走入這無名茶坊,卻在經(jīng)過兩人身側(cè)時不禁多望了幾眼。 男子身著靛藍(lán)白錦流紋云袖衫,衣袂翩然,而身邊立著的曼妙女子亦巧笑嫣然。 男子清新俊逸,氣宇不凡,女子妍姿艷質(zhì),風(fēng)華絕代,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璧人。 停留了片刻,止愚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而后望向白夙,與他一同進(jìn)了茶坊。 堂中還空著幾個桌子,白夙與止愚挑了一個坐下,有茶小二立即上前沏下一壺茶,而后離開。 堂中說書人隔著層層軟煙羅,只聞其聲,難見其人,而他此時說的正是寂涯上神與云藏神女的風(fēng)流韻事,分外有趣。 ☆、第十九話 卻說白夙與止愚來了茶坊聽書,白夙坐在邊上始終不語,時而見止愚面前的茶杯空了,便抬手又添下一杯茶,而止愚則瞇著眼睛,饒有興趣地看著軟煙羅后的人。 她一雙眸子似笑非笑地,幾乎要穿透那軟煙羅一般,“知道云藏與寂涯的事情,不知道是哪位有趣的仙友?” 白夙亦仰頭望去,而后清淺一笑,“是蘇木。” 止愚聞言,先是一愣,而后嘴角揚(yáng)起,眼眸一彎,“沉天君主已經(jīng)養(yǎng)不起這位主了嗎?居然下界說書討飯吃?!?/br> “沉天君主再好的性子怕是也被他熬沒了,蘇木這廝折騰太大了。”白夙搖搖頭,一想到蘇木整日惹麻煩,他都不禁為沉天煩憂。 止愚倒是不太在意的笑了笑,云藏和寂涯的事她再清楚不過,只是由蘇木來講,怕是會添上許多悲情苦事,多講些時日,誆誆世人而已。 “能養(yǎng)出蘇木這朵奇花,那沉天的性子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敝褂掭p嗤一聲,而后靠在椅背上,安心聽著軟煙羅后的人鬼扯。 聽醒木再次一拍,今日故事已完,只見軟煙羅后的人悄然離去,而止愚也未打算去見見那蘇木,只起身與白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