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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夠了?!?/br> “果然是曾經(jīng)混跡風月的人,佩服佩服?!卑踪砼e樽一笑,率先喝下青梅酒。 聞言,寂涯連連擺手,大笑幾聲,“快別這么說,若是讓云藏聽到了,少不了我苦頭吃。” 白夙同樣一笑,而后仰頭,“可話說回來,我還真的不知該如何對付失憶的她?” “記憶只是塵封了而已?!奔叛囊恍?,隨后偏頭挑了挑眉頭,“蒼蒼她既然揚言要為你生,便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只是她大抵沒有做好準備,竟然將沒有記憶的自己送到了你懷中?!?/br> 日后證明,寂涯這番話說的確實不錯,堂堂弒蒼真神,為自己尋找退路的時候,竟一個不小心失了手,害得記憶塵封。 左手手腕三生繩上的紅豆陡然亮了一道紅光,而原本還在佛望山上同寂涯飲酒的人霎時間消失不見。 見此,寂涯抿唇撇嘴,寂寞地提起了酒壇子,不斷搖頭,“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事情一旦發(fā)生,還不是走的比誰都快……” 而青城外,密林之中,蒼止半跪在地,一身血跡駭人,仰頭看著面前張狂的還未修煉成人形的樹妖,她手中握劍,低嗤一聲。 那樹妖雖未修煉成形,可道行卻不淺,而先前借給復(fù)雪的那張臉就掛在樹妖身上,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樹妖的根須再次揮舞,蒼止試著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多少力氣,只能暗道一聲倒霉,心想著下輩子投胎到那里比較好。 湛藍色的劍芒斬斷了樹妖的根須,蒼止還沒看清,整個人便被抱起,而后浮至空中。 看著白夙,她下意識地松了口氣,而后打了個哈欠,就要昏睡過去,不過昏睡之前,她還是拽了拽白夙的衣袖,告訴他留下那樹妖妖丹。 畢竟那張臉是用不了了,既如此,便只能用更高價值的東西作為賠償了。 妖丹入體,蒼止頓感神清氣爽,睜眼,入目便是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那雙漂亮的眼睛正彎成了月牙狀看著她。 蒼止捋了捋思緒,猛然想起今日白夙救了她,而后抱著昏迷不醒的她回了青花塢,而他腳還未踏入房門,猛地頭一栽,而后兩人滾到了地上,緊接著就勞煩渾身無力地她費力將他拖到了床榻上。 于是她伸手在他懷里摸了半晌,最終找到了那妖丹,盤腿煉化了。 抬頭望了望窗外,天色已暗,蒼止頷首,斂神咧嘴一笑,“醒了?” “嗯。”白夙報之一笑,笑得比她還要溫暖。 面色一暗,蒼止蹬了他一腳,“那就滾下去?!?/br> 白夙再次笑了笑,而后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剛打完架,有點累?!?/br> “那我?guī)湍?。”蒼止說完,作勢便要將他推下床榻。 而白夙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的手,隨后有些委屈,“我都已經(jīng)給你拿到妖丹了,你便是這樣做買賣的?” 白夙不說,她險些忘了,她這人一向以交易為主,沒理由讓他既救了她又送了妖丹,語氣稍微和緩了些,她輕聲道:“我從不白拿別人東西,你想要用什么交換?” 他目光狡黠一轉(zhuǎn),而后仰頭看著她,深情款款,吐字如蘭,“我想要你?!?/br> 蒼止挑眉,一拳還沒有揮出,便被他一把拉倒,嘆息一聲,“別鬧,你若真要換一換,讓我抱著你睡一宿便好?!?/br> 蒼止怔了怔,本來是打算揍他一頓的,可她思緒一轉(zhuǎn),眉頭蹙起,“那你豈不是做了賠本買賣?” “只要是你,傾家蕩產(chǎn)又何妨?” 蒼止眉頭再次蹙起,神色越發(fā)凝重,“那我豈不是個敗家子兒?” “是。”白夙輕笑,手指撫著她的長發(fā),“敗家?!?/br> 思緒猛然一亮,蒼止瞬間曉得自己被他言語間誆騙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誰和你是一家!” “好了好了。”白夙安撫了一下她,而后擁她入懷,“快些睡吧。” 蒼止再次瞪了他一眼,而后背對著他,手指輕抬,體內(nèi)的妖丹力量開始融合,融合妖丹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稍有不慎便會喪命,可是她不同,妖丹對于她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普通,蒼止不懂,可是白夙知道為何,何人不會懼怕弒蒼真神。 “阿止。” 正在思索間,耳邊再次傳來了他的聲音,她應(yīng)了一聲,而白夙嘆了口氣,“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們不如做點事打發(fā)時間。” 蒼止覺得她眉心一跳,她手指握緊,“白夙,你大爺?shù)牡降姿凰?!?/br> 身后的人再次嘆息一聲,手指在她腰際掐了掐,暗自嘀咕,“或許可以變小一點,又或許可以變成一只兔子,那樣比較安全一些?!?/br> “安全你個大頭鬼!”蒼止猛然轉(zhuǎn)過了身子,一手掐到了他的脖頸上,看著他黑曜石般眼瞳中的笑意,她手未動,心神恍惚。 而白夙見此,抿唇笑了笑,將她攬入懷中,“嗯,就這樣,面對面睡就好了?!?/br> 蒼止啟了啟唇,對于他這種幼稚的行為頓時無言以對,心頭升起了絲絲苦澀,她的手先思緒一步緊攥住了他的衣袖。 蒼止嘆了口氣,而后埋頭在他臂彎之中,聲音淡淡:“睡吧?!?/br> 青竹搖曳,迷霧漸起,一夜好夢。 ☆、第四十話 青花塢最近清凈,而外面梨樹上的東西每日都不少,只是蒼止每次早時出去,不消片刻便又回來了,一連幾個月皆是如此。 冬日初雪降臨那一日,竹舍內(nèi)的炭火又添了許多,蒼止裹著狐裘坐在毯子上,雙手哈氣,而此時,門外嗒嗒聲不斷。 門轟然被推開,而后便見流蘇蹬著一靴子白雪,迅速跪坐在了蒼止面前,臉上喜色不斷,“先生,出現(xiàn)了?!?/br> 時值冬日,蒼止覺得自己越發(fā)懶散了,伸手接過白夙遞過來的姜茶,她吹了吹霧氣,“什么出現(xiàn)了?” 流蘇將她手中的姜茶奪下,搖著她的手臂,“是絳鳳草啊,絳鳳草出現(xiàn)了……” 他話音剛落,眼前的人陡然起身,狐裘落下,她越過流蘇出了房門,霎時間沒了人影。 而流蘇愣了愣,隨即快速跟了上去。 到了青花塢外,那株梨樹的葉子早已完全凋零,而蒼止正仰頭看著梨樹,手指顫抖地解下了其中一條紅繩。 她紅唇緊抿,手指緊握著那香囊,隨后立即消失在了青花塢。 絳鳳草功效奇特,最重要的是能醫(yī)治妖物造成的傷,白夙抿唇,著實沒有想明白蒼止為何需要那絳鳳草。 “小蘇,她要絳鳳草有何用處?” “是為了救一個人?!?/br> 白夙看著蒼止消失的地方,并沒有多問流蘇,仰頭看了看那滿枝紅繩,他薄唇緊抿,隨著她離開了。 兩人先后在一所大庭院中停了下來,而蒼止并未注意到身后的白夙,抬步就進了大廳,而其中坐著一約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