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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身向前,目光清凈,“后世,你可曾懷過身孕?” “有?!焙笫朗种赴吹搅硕亲由?,五指微蜷,雙肩顫抖,淚眼婆娑。 “但是那個孩子死了。”蒼止目光掃過她鬢角的華發(fā),想了想初見時,她的花容月貌,嘆了口氣,“我早就說過,你的那些修為只能夠交換到他,別的就不要奢求了,既然顧韶昔將死,你也該準備準備離開這里了?!?/br> 抬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這筆買賣已經(jīng)完成了,蒼止取出她三千修為,而后起身。 “先生!”后世起身,而后失措地拉住了她的衣袖。 “世兒?”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進來了一人,推著輪椅,男子眉目清秀,一雙眼眸柔情似水。 看到白夙與蒼止,他微微頷首,而后望向了后世,推著輪椅到她身邊,“怎么了?眼眶紅成這般?” 后世破涕為笑,而后握著他的手,“你怎么出來了?” “聽府內(nèi)的人說有客人,所以過來看看。”顧韶昔抿唇笑了笑,蒼白的面色上多了一抹紅暈。 “是,故友,許久不曾見面,今日難免失態(tài)。”她又用衣袖擦拭了面頰,似乎是為自己的眼淚找到了好借口。 “原來你還有朋友?。俊鳖櫳匚魡∪?,而后望向蒼止和白夙,長睫蓋住了灰暗無色的眼瞳,“這樣我就放心了?!?/br> 他將后世的手握緊,而后面上掛著笑意,“這是在下的遺孀,日后還勞煩兩位多多照顧?!?/br> 聞言,后世眼眶再次一紅,而后強忍著沒有落下眼淚,一雙目子放在了另一處。 這半個月以來,顧韶昔每每向人說到她時,都離不開遺孀二字,她知道他是想讓她日后習(xí)慣在沒有他的日子里,依舊能夠坦然自若地聽別人說將軍府遺孀怎么怎么樣。 “韶昔,你別亂說。” “好。”顧韶昔回頭對之一笑,眼底是溫柔的笑意。 蒼止步子后退,而后對著后世頷了頷首,便與白夙一同默默離開。 顧韶昔見此,回頭看了看后世,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你不用出去送送嗎?” “不用?!焙笫蓝紫铝松碜?,而后將他的手按在了她的面頰之上,“我那朋友向來如此,不必掛心,我現(xiàn)在陪你就是了?!?/br> 顧韶昔反手握住她的手,而后望著屋外漸漸成為鵝毛狀的大雪,輕咳一聲,“世兒,陪我再看一場大雪吧?!?/br> 大雪紛飛,縞素布檐,房舍下的竹風(fēng)鈴也被凍得啞然無聲。 他望著茫茫大雪,唇色越發(fā)白,“世兒,今生若還有人肯用檀木發(fā)簪為你綰起三千青絲,你便不用獨自一人守著了?!?/br> “好?!焙笫肋煅室宦暎驹谒砗?,久久不語。 蒼止仰頭看了看昏暗沉重的天,抿了抿唇,“白夙,你是不是覺得我太過于無情了。” “為什么這么說?”白夙握著她冰涼的手,放在唇邊哈了一口氣,而后搓了搓。 “我?guī)筒涣怂?,卻給了她一次希望?!?/br> “阿止,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卑踪硖置嗣拈L發(fā),淡淡一笑,“人妖殊途,她身為桃妖可以通過修行獲得很多的壽命,可是人不同,他只有短暫的一生,難以相守。” “可我是知道他們的,七世情緣,皆不得善終。”蒼止低眉一笑,笑容苦澀。 第一世她作為一株桃花樹,守在他的院子里,看著他慢慢死去。 第二世她駐守于他長年走的路上,直至一日他不再路過。 如此過了六世,第七世,她終于嫁給他為妻,卻落得個年少便孤寡的結(jié)果。 縱然知道結(jié)果,可是后世她還是毅然決然地走入了顧韶昔的世界。 “你已經(jīng)幫過她一次了,既然沒有結(jié)果,不必在意了?!卑踪砣啻曛氖?,只覺得她今日的手越發(fā)的冷,如今還是趕緊回青花塢比較好。 蒼止抿唇看著白夙緊鎖的眉頭,而后收回了手,“你覺得很可惜嗎?” 見她撇嘴閃過了頭,白夙先是一愣,而后仔細想了想,“如果從他們兩人的角度來看,確實可惜,還有那個未出世的孩子?!?/br> “你很喜歡孩子嗎?”這人尋常在青花塢時對流蘇也是很好的,總是帶著他上街去玩,很是有耐心,就好像流蘇真的是他的孩子一樣,這也是為什么流蘇總愛跟著白夙而不親近蒼止的原因。 “嗯?”白夙正在想后世和顧韶昔的事情,猛然聽到她一問,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怎么了?” “沒事,就問問?!鄙n止抿唇,她很不喜歡小孩子,看起來都特別麻煩,當(dāng)時撿了流蘇那個孩子已經(jīng)破天荒了。眉頭再次蹙起,她而后又道:“你若是喜歡孩子的話,我可以為你生一個?!?/br> 白夙輕笑一聲,而后抿唇握住她的手,“走吧,回青花塢。” 這樣再繼續(xù)凍下去,以她現(xiàn)在這身軀定然會感染風(fēng)寒的,思緒一轉(zhuǎn),他便將她攔腰抱起。 綢緞最后并未買下,兩人回到了青花塢,蒼止洗了洗,而后將自己埋在了錦被之中,迷迷糊糊中覺得身體暖洋洋地,翻了個身子又聞到了飯菜香氣。 起身出了房間,果然見到流蘇正坐在梨花桌旁,小手握著筷子,而門外,白夙進來,將手中的狐裘給她系上,拉著她坐在了木凳上。 “醒了就喝著雞湯吧,熬了幾個時辰。”白夙坐在她旁邊,握著她的手,現(xiàn)在好了許多。 流蘇連忙跳起,而后勤奮地舀了一碗湯給了蒼止,收手時又打翻了白夙面前的湯碗。 “沒事吧?”蒼止連忙拉起他的手,而又發(fā)現(xiàn)他指間有一道傷口,很淺,顯然是方才在灶房傷得,“唔……” 她猛然間心口一疼,頓時放開了白夙的手,一手扶著木桌,一手按住了心臟處位置,眉頭皺起。 “先生!”流蘇一步跨到她身邊,而后又看向了白夙,目色急切。 “沒事,我去休息一會兒。”蒼止拉開了流蘇的手,而后捂著胸口回到了自己房間中。 “先生?” 流蘇一步上前,而白夙猛然將他拉住,搖了搖頭,而后徑直去了蒼止的房間。 心臟似乎被人用手握住一般,狠狠揉捏,蒼止裹著錦被,渾身顫抖,手指掐著錦被,不明白這陡然間的疼痛是哪里來的。 門緩緩被推開,白夙進來坐在她床榻上,而后將她攬入懷中,“張嘴?!?/br> 蒼止緊攥著他的衣袖,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巴,入口一片香甜軟糯,心口處的疼痛猛然減退了些許,“這是什么?” “藕粉桂花糖糕?!?/br> 她舔了舔唇角,雙眼有些模糊,而白夙輕吻她的唇瓣,末了問了句,“比我味道如何?” 頭腦越發(fā)混沌,蒼止手指漸松,而后頭腦一歪,嘴里嘟囔了片刻,“一樣,香甜軟糯又可口……” 望著懷中的人,白夙伸手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