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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讓王蒙帶兵去搜查江家的鋪子?”肅王見季瑤重重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猶疑,來回踱步沉默了許久,久到季瑤都快沒了耐心,他忽然沉吟了一下道,“不,這樣太危險了……” 季瑤聞言露出失望的神色,面前的人卻只是頓了一頓,又繼續(xù)道:“我親自帶兵與你一道去吧,這樣我也放心些。” “孔雀!”季瑤一時喜不勝收,叫出了兒時給他取的別稱。 肅王聽到這一聲久違的孔雀,也忍不住笑了一回,輕拍她肩膀?qū)櫮绲溃骸皠e忘了你欠我的女兒紅,我可每日都眼巴巴地等著呢?!?/br> “知道了!” 不論何時何地,面前的人從來沒有拒絕過她的求助,這讓季瑤不由得一暖,在她最無助亦或最危險的時候,肅王總是在第一時間出現(xiàn),當(dāng)下沒忍住由衷道:“孔雀,我這輩子做過最好最正確的選擇就是與你成為朋友?!?/br> 肅王露出一個燦然的笑容,極其自然地勾過她的肩膀往前道:“說這些做什么?走吧,我一定為你討回公道?!?/br> 季瑤默默點頭,由著他摟著自己往前疾行,卻錯過了瞧見肅王臉上那道一閃而過的苦笑,很久很久之后的一天,季瑤回想起從前與肅王相處的情景,心里萬般懊惱。 倘若她能早些看出肅王的心意,那她必然不會讓肅王一日又一日地以朋友之命為自己冒生命危險,也必然不會讓自己欠下永遠還不出的恩情,愧疚一生。 肅王管轄的街道派了不少士兵清除積雪,所以他們是馳馬過去的,一路都很順暢,甚至有不少攤販已重新推著車出現(xiàn)在街頭做起買賣來,季瑤不得不暗暗佩服肅王的辦事能力,實在是厲害。 街道盡頭的財源當(dāng)鋪是江家最為重要的一個鋪子,里面有個叫江徐安的中年男子既是這當(dāng)鋪的掌柜又是江家的管家,他身兼江家數(shù)職,對江家**外外的情況都清楚知道。 往前,季瑤還會尊稱他一聲徐叔,可自從聽常喜說起這江徐安是如何在江家和常家之間煽風(fēng)點火,早就恨得牙癢癢了。 “彭!” 當(dāng)鋪半閉著的門被人一腳踹開,當(dāng)鋪里頭正枕著下巴養(yǎng)神的幾個伙計登時嚇得摔倒了地上,慌忙地爬起來一瞧見這外頭一群官兵,嚇得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各位官老爺,有……有何貴干……” “讓江徐安出來!” 肅王一開口,那渾厚的聲音在整個當(dāng)鋪里不斷回撞,霸道又威武地讓人不敢出聲,那幾個伙計登時都傻在了原地。 那碎花布的門簾忽然掀起一角,緊跟著一個懶散的聲音緩緩傳來:“誰在外面嚷嚷?你們這幫臭小子,我養(yǎng)你們干什么吃的,什么事也做不好……” 話音未落,一個臃腫的胖子已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當(dāng)他瞧見面前這一幕時,后頭的話便生生梗在喉口,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這……這是怎么了?我們是老實人啊,老實做買賣,從來沒有做過什么不正當(dāng)?shù)墓串?dāng)!”江徐安臉上肥rou抽了一抽,勉力擠出一個微笑,卻透著無盡的尷尬。 肅王撇了他一眼,目光四掃整個當(dāng)鋪,高聲道:“有沒有不正當(dāng)?shù)墓串?dāng),一搜便知,你不必慌張,若是什么也搜不到,那我們自然也不會為難你的?!?/br> 肅王說到這里,江徐安余光正好瞧見了人群之中的季瑤,心口不禁漏跳了一拍,下意識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又聽肅王道:“但若是搜到了什么,也就別怪本王封了你這鋪子?!?/br> 本王二字如一道旱雷劈進了江徐安的心里,放眼金陵,能帶兵領(lǐng)將又自稱王爺?shù)模嗣C王劉紹再無第二人,他知曉肅王與季瑤關(guān)系匪淺,此刻心里不禁連連喊完了完了…… ☆、第一百零四章 老骨頭 “你速速去江家找人來,就說當(dāng)鋪出了大事,讓他們……” 江徐安在小伙計耳邊竊竊私語的動作卻是沒能逃過肅王的眼睛,右手微抬,身后便沖出了幾個官兵,迅速拿下了當(dāng)鋪所有人。 “肅王殿下!”江徐安震驚地望著眼前的人,肅王見他這般惶恐不安,上前輕拍他肩膀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放心,本王辦事最為公正,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惡人?!?/br> 江徐安聞言出了一身的冷汗,腳步踉蹌的幾乎是站不住,是了,不做虧心事怕什么鬼敲門?可問題是江家做了虧心事,他們虛報賬本以此來減免賦稅,往常上頭有人關(guān)照,所以從未出過什么事。 可好巧不巧,今日他們見無人上門,便將真假賬本都拿到了當(dāng)鋪之中,這核對還未開始做,肅王便帶著人忽然闖了進來,如何叫他不害怕? “殿下,并無發(fā)現(xiàn)可疑之處,只搜出了這一堆賬本。” 聽到賬本二字的江徐安艱難地咽下口水,連大氣都不敢喘,愣愣瞧著官兵將那一摞賬本遞到了肅王面前。 肅王并不懂看什么賬本,側(cè)身示意季瑤上前,季瑤撇了江徐安一眼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便抱著賬本到一旁細細查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卻是嚇了一大跳,原本屬于常家的幾個鋪子被江家經(jīng)營地風(fēng)生水起,光是上個月賺的錢就足夠往常江家六個月的進賬了。 季瑤對比完這真假賬本,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可真厲害啊,少報了足足七成的進賬,這在本朝可是大罪!” “草民不知情啊,這賬本定然是有人惡意誣陷啊!還請肅王殿下還我們一個公道!”江徐安心里虛的很,卻裝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臉,肅王見他撲過來抱自己的腿,抬腳便將他踹了開去,厲聲道,“通通拿下!” 江徐安見被抓已是事實,當(dāng)即奮力掙開官兵,目光狠厲逼問道:“敢問肅王殿下今日封鋪得的是何人的命令?是刑部還是大理寺?還是這京兆府衙?” 他見肅王沒有應(yīng)聲,當(dāng)下攏了攏凌亂的衣袍道:“既然都不是,那么恕草民不能跟肅王殿下走,肅王殿下也沒這道理封了草民的當(dāng)鋪!” “不走?” 肅王英眉微挑,直直地看著他,江徐安聞言冷哼了一聲,堅決道:“不走!” “那就打暈了,拖走!” 江徐安被氣得肥臉通紅,說不出半句話來,季瑤見狀不由得擔(dān)心起肅王來,她今日請他前來,本是來查徐安道出勾結(jié)陳掌柜王掌柜二人之事,沒想到竟查出了這真假賬本。 如此一來,事情便不再如最初那么簡單了,肅王身為三軍之首奉命掌管金陵安危,是沒有權(quán)利查這當(dāng)鋪是否漏賦稅的,如此越俎代庖必然要落人口舌。 季瑤也有些擔(dān)心地湊過去輕聲道:“不如讓人去請京兆府衙的官差過來處理吧,也不急在這一時。” 肅王余光一閃,瞧見江徐安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斷定這京兆府衙必然是與江家狼狽為jian,保不齊拿了什么好處會包庇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