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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神閑的自信模樣,心頭不知怎的,堵了一口氣。 明明是與定王妃達(dá)成了約定,互相幫助,今日卻比她以沈家底細(xì)要挾去救江家,實(shí)在是窩心的很!季瑤半點(diǎn)也不甘心,可連祝商至今也沒查到沈家的底細(xì),她不禁有些動搖。 雖說動搖,卻也忍不住說些不好聽的話刺面前的人一兩句:“王妃今日所做想必是料定我會答應(yīng)吧?如今這世道,一談到利益相關(guān),便沒了人情味,實(shí)在是無趣啊?!?/br> 定王妃聽著她這話,卻是不禁怔了一怔,她早前聽聞常季瑤無利不圖,無惡不作,可此刻瞧著她這委屈的模樣和抱怨的話,只覺得眼前的人實(shí)在可愛,徒增幾分喜愛。 當(dāng)下緩和了語氣道:“今日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知道你與江家鬧得不開交。若非這樣,實(shí)在不能救出江家,那么定王府從前的努力便付諸東流了,還請你諒解,我也向你保證,這樣的事往后絕不會再發(fā)生第二回。” 季瑤聽著她這話還算入耳,卻仍舊難掩心頭失望,真是白白便宜了江家,她松了口氣,妥協(xié)道:“那好吧,王妃希望我怎么幫助江家?” ☆、第一百零七章 入資救人 “逃稅的事會由掌柜的江徐安一力承擔(dān),江家的新店鋪很快就會開起來,只是經(jīng)過這樣的事,只怕難有東家愿意入資,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說服陳王兩位掌柜,讓他們?nèi)胭Y江家?!?/br> 馬車搖搖晃晃,讓人昏昏欲睡,季瑤卻是瞌睡全無,她的腦子里始終回想著定王妃的這話,更令她無奈的,是定王妃不愿直接對她披露沈家的事,非要等江家度過難關(guān)才愿意開口。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季瑤真真是慶幸當(dāng)初多長了一個心眼,沒有被定王妃巧言善辯的話繞了進(jìn)去,倘若她今日已經(jīng)鐵了心與東宮斷絕關(guān)系,轉(zhuǎn)而為定王做事,那么如今的局面只怕會跟窘迫。 至少,此刻她仍舊手握朱家來去的選擇,不至于陷入被動的地步,但是說到底,無論是東宮還是定王,季瑤都信不過。 “轉(zhuǎn)道去……” 季瑤想到祝商打算尋求他的意見,沒想到這話才說出口,后面便不知道如何說了,她去哪找祝商? 季瑤略微回想,竟然覺得有些不可置信,認(rèn)識祝商這么久,從來都是祝商主動來找她,只要她出了事,祝商仿佛在她身邊安了眼線似的,很快就會主動找上門。 這實(shí)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大小姐,我們?nèi)ツ??”馬夫見季瑤話說了一半,以為是自己沒聽清楚,便將馬車停下,仔細(xì)問了一遍。 季瑤略作思索,想到能勸說陳王兩位掌柜入資江家的唯一辦法,便是將那好不容易要過的二八分再變成四六分,這無疑是拿著刀子在剜季瑤的心??! “二八分,四六分,二八分,四六分……” 季瑤焦灼地將這幾個字來回念叨,車簾外等著回應(yīng)的馬夫聞言是一頭霧水,懷疑自己年紀(jì)大了耳背了,當(dāng)下又扯著嗓子大聲問了一回:“大小姐!我們還去陳掌柜府上嗎?” “不去了,直接回府!”季瑤心中忽然拿定了主意,什么陳王掌柜入資,他們常家財大氣粗的,就不能入資江家嗎? 如此一來,江家從此便要在常家面前低上一等,永遠(yuǎn)要擔(dān)心常家會不會有一日撤了資金,季瑤既已有了主意,也不停歇。 回到常府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找來了東蘭,讓他以山西商人的身份入資江家,并再三叮囑,不可在入資前讓江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真實(shí)身份。 東蘭精通商道,這點(diǎn)小事對他來說不在話下,正要轉(zhuǎn)身出去之際,忽然想起什么,忙轉(zhuǎn)身道:“大小姐,第一批百香粉已于方才抵達(dá)碼頭,但是運(yùn)送的伙計不小心打翻油桶,裝著百香粉的木桶便有些不干凈,正準(zhǔn)備重新找木桶換裝,也許明日會遲一些送到約定好的商鋪?!?/br> “油桶被打翻?”季瑤瞇了瞇眼睛,她是一個從來不相信意外的人,當(dāng)下聽聞這事卻是絲毫沒有吃驚的神情,她早就懷疑祝商販賣百香粉的真實(shí)目的了,若是不出點(diǎn)亂子,那她才要真的吃驚。 東蘭見季瑤追問,又解釋了一番:“前幾天船在來的路上,遇上了大雨,船板便有些濕,那伙計也是腳底一滑不小心踢翻了油桶。不過我親自去看過了,并沒有什么古怪,一切都很正常?!?/br>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br> 季瑤想來想去也想不到祝商究竟到底要做什么,無非是借用百香粉的掩飾來送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她想到祝商幫了自己這么多回,那便是讓他利用一回,也無可厚非,更何況祝商為人精細(xì)之極,必然不會出什么亂子,當(dāng)下便不再去想這茬。 “你這是干什么呢?” 常喜捧著一把鋤頭從季瑤面前走過,季瑤忙叫住了她,見她衣袖上帶了許多泥土,手也被凍得發(fā)紅,不禁打趣道:“你該不會是學(xué)黛玉葬花吧?這大冬天的,好端端折磨自己做什么?” “小姐不是說要將埋在樹下的女兒紅挖出來送給肅王殿下嘛?我見這雪越下越大,只怕到時候挖起來更吃力,方才覺得無事可做,索性就將那幾壇女兒紅挖了出來?!背O惨荒槹翄傻乜粗粳帲瑵M臉都是求夸獎的神情。 季瑤瞧了她這傻里傻氣的樣子,忍不住伸手輕點(diǎn)她額頭,罵道:“死丫頭,府里那么多人,你還傻到自己去挖了!趕緊回房去捂捂手!” 常喜被她罵著心里卻樂開了花,應(yīng)了一聲便笑著跑開了,季瑤瞧著她靈巧遠(yuǎn)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了那日接風(fēng)宴上的事。 解憂有意將司馬儒之女推薦給肅王,司馬儒從前站的是東宮陣營,如今司馬家只剩一堆老弱病殘,只怕也與東宮沒有什么關(guān)系,那么她在這個時候把司馬儒的小女兒推出來是為了什么? 也是時候親自上門去拜訪肅王了,今日若非他,江家這口氣必然難以順暢出了,季瑤尋到常喜挖出來的幾壇子女兒紅,迅速往肅王府趕去。 “常大小姐里面請,我家王爺出去買酒還未歸來,請常大小姐在大廳等上片刻?!蓖趺煽吹郊粳?,忙不迭上前相迎,又親自將她送到了大廳。 只不過令季瑤十分意外的是,這大廳里已有了兩位客人,看那翹首以盼的模樣只怕是等了有些時辰了。 “季瑤,你怎么來了?”解憂瞧見她也很是意外,怔了一怔,便起身帶著笑意朝她走來。 季瑤晃了晃手中的酒壇子,將酒壇子小心地放在了紅木桌上,才長舒了一口氣回道:“我來給肅王殿下送酒呀,可重死我了!” 季瑤說著目光在解憂身后之人一頓,“咦”了一聲,驚奇道:“司馬姑娘也在這里呀,今日可真是碰巧啊。” “司馬嫄見過常jiejie?!彼抉R嫄聞言登時起身,慢步走至季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