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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的人,平日里與你們都走得很近。現(xiàn)在,一個一個過來回答我的問題,若是有人膽敢隱瞞什么,就別怪我以窩藏罪犯的名義將你們投進牢獄!” 滿臉橫rou的官兵說話間,手中的畫像被他抖得“嘩嘩”作響,一臉不怒自威的小人得志模樣,讓人看了很是不順眼。 他手下的兵待人處事這般無禮,對待長官倒是客氣,就近搬來了桌椅到那人面前,一臉笑呵呵地用衣袖將椅子擦了個干凈。 “朱哥,您坐。” 被叫做朱哥的那人絲毫不客氣地瞪了旁人一眼,手指在人群之中隨意一點,不耐煩道:“就是你,過來!” 被點到的那人是個中年婦女,挎著籃子的手抖個不停,腳步也是緩慢地很,朱哥撇了她一眼,冷笑道:“你和這顧沉運平日里可有來往?” “沒有!民婦從未聽過什么顧沉運,民婦……民婦平日里不愛出門……”那中年婦女說話間牙齒都在打顫,顯然是沒有見過這仗勢。 可朱哥卻不這么想,他猛地一拍桌子,厲聲道:“大膽農(nóng)婦!敢騙老子!你要是心中無鬼,慌個屁?。∨鲁蛇@樣,一定是做了虧心事,來人啊,帶下去!慢慢審!” 旁邊兩個官兵還沒上前,那中年婦女已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嘶聲哀嚎道:“大人!民婦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不要抓民婦,民婦是冤枉的?。〈笕?!” “拖走拖走……”朱哥一聽到她的嚎哭聲,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很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搖頭道,“跟老子玩撒潑打滾,讓你不老實,牢里有你好受的!” “大人!民婦真的是冤枉的啊!” 中年婦女拼盡所有力氣抵抗上前抓她的兩個官兵,甚至癱倒在地死死地抓著樹干不肯松手,其中一個官兵抬起一腳便踹了上去,叱罵道:“臭娘們,趕緊的,別耍花招!” 他這一腳可是踢出了眾怒,加上那中年婦女的八歲的兒子哭著大喊娘親,眾人的怒火一下便沖上了天靈感。 “豈有此理!你們是官就可以這樣胡來嗎?這可是天子腳下,還有沒有天理了?” “蟲子他娘膽子小,不可能知道什么的,你們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就是就是,太過分了!” “干什么呢?都干什么呢?著什么急,一會有你們說話的份!”朱哥起身一只腳踩在朱椅上,腰間的佩刀被他重重壓在桌上,一下鎮(zhèn)住了吵鬧的場面,“別給臉不要臉,都說了嘛,讓你們乖乖配合,不要給我找事!” 話音未落,圍成一個圈的官兵齊刷刷亮出了佩刀,日光照在佩刀之上反射出刺眼的目光,這道光仿佛刺在了他們的喉口,讓他們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見無人吭聲,那兩個官兵再次出手,一把拽過中年婦女的頭發(fā)往她往圈子外拖,八歲男童撲在她身上,痛哭道:“娘親!娘親!不要抓我的娘親!” 可是官兵的手并沒有因為男童的哭聲而停下來,反倒越發(fā)使勁了,男童著急之下?lián)渖先ヒ豢谝г诹斯俦直成?,那官兵瞪大了眼珠子,抬手就要往男童臉上打去?/br> “啪!” 那一掌卻是落在了季瑤的肩頭,季瑤將男童護在身前,側(cè)轉(zhuǎn)過身對上面前這個健壯的男子,毫不畏怯道:“他還是個孩子,何必下這么重的手?” “你是何人?輪得到你來管?”面前的人說著就要伸手推開季瑤,一旁的朱哥卻急急忙忙沖了過來,一雙眼睛發(fā)著光從頭到腳地打量著季瑤,摸著下巴笑道,“姑娘可真是善良啊……” 朱哥說著撇了身側(cè)的官兵一眼,裝腔作勢道:“他還是個孩子,當然……” “當然不能放過他了!”他話語一轉(zhuǎn),迅速出手拽住了季瑤的胳膊,往后一拽就將她與男童分離,不懷好意地看著季瑤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家里還有什么人?你別擔心,我就是按照慣例問問。” 季瑤見他越湊越近,連連后退,厲聲道:“放手!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他是……” “他是誰跟我沒關(guān)系,重要的是……姑娘你……”朱哥舔了舔嘴,瞧了她兩眼道,“我看姑娘很是可疑,不如就跟我走一趟吧,也好讓我問個清楚明白,嘿嘿……” 季瑤抽了抽嘴角,恨不得拾起一旁的板磚狠狠敲在面前這人的臉上,無奈被他狠狠扼住手腕,竟是過不去半步。 “放手!” ☆、第一百二十八章 腳傷難復 “放手!” 氣勢十足的聲音忽然從人群外傳來,音調(diào)之中渾然天成的威懾和怒氣壓制住了在場所有人,朱哥聽了也不禁眼皮子一跳,卻不愿失了面子,粗著脖子對外大吼道:“是誰?立刻給老子過來!” 圍成一圈的官兵之中忽然開了一個口子,只見肅王著一身窄袖騎裝正慢慢往里走,他身后跟著的十來個士兵臉上無不與他堅毅的神情一般,讓人看了后背一涼。 只因肅王今日著的是最普通的騎裝,所以這朱哥只當來人不過是個軍營里的小頭頭罷了,并不放在心上,反倒將季瑤拉向自己,冷笑道:“老子是京兆府衙陸參軍的右衛(wèi),你算什么東西,也敢管老子的事?” 肅王靜靜地站在原地,并未有什么反應(yīng),季瑤下意識地望向他的雙腿,心里難免擔心,尤其是這幾日未見,肅王的神色便憔悴上了這么多,當真是叫她愧疚地說不出話來。 “愚蠢!”王蒙見狀很是不客氣地拔劍,身子一閃便直沖朱哥而去,朱哥倒也不躲閃,迅速奪過身側(cè)之人手中的佩刀擋下了王蒙這一劍。 “你以為我們京兆府衙的人都是吃白飯長大的嗎?老子告訴你們,少在外頭吹噓你們上過戰(zhàn)場殺過人,換作我們京兆府衙的人去,照樣打得對方屁滾尿流!” 朱哥說著呸了一口,狠狠咬牙舉起手中的佩刀往王蒙頭上砍去,王蒙今日帶的是劍,本就在兵器上吃了大虧,卻不想這朱哥又是力氣十足之人,竟讓他有些受不住。 肅王見狀,右手一勾,冷劍出鞘發(fā)出冷冽的聲音,劍光一閃所有人都來不及捕捉,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這一劍必然迅速出手的情況下,肅王竟然慢慢踱著步子走上前。 朱哥奇怪地打量了一眼他的雙足,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我說呢,拔劍倒是挺快,可惜了你這劍是出不了了!” 說時遲那時快,他腳步一閃猛然沖上前,手中的大刀虛晃過王蒙,直往肅王心口刺去,肅王面色絲毫不動,手臂飛速轉(zhuǎn)動,不但擋住了那帶著巨大沖擊的大刀,還將力道還了回去。 “彭!” 朱哥摔倒在地,一臉愕然地瞧著面前的人,萬萬沒想到在力量上從來沒有遇過敵手的他今日竟一招敗在了眼前人手上。 他抓過身旁的大刀還想起身,王蒙及時用劍抵住了他,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