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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如常,平淡地仿佛一杯水,他看著天真無邪的謝玥忽然嘴角閃過一抹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你看我這個(gè)樣子像是心情不好的樣子嗎?好了,我要出門了。” 謝玥極大的眼睛眨了眨,透著星光一般的純粹,開口一笑更是天真可愛地讓人愿意用世上最美好的詞來形容她:“嗯嗯,玥兒等阿珣哥哥回來?!?/br> 劉珣緩緩轉(zhuǎn)身,堅(jiān)定地往廊道盡頭走去,方才還平淡的那張臉上忽然閃過一絲狠厲,雙拳緊握,滿腔怒火似乎下一瞬間就要迸發(fā)而出。 “備馬!” 迎面遇上朱三劍,劉珣目不斜視地對著王府大門方向怒吼了一聲,朱三劍從未見過這樣的劉珣,饒是素來冷靜的他也忍不住心口抖了一回。 等朱三劍牽馬到了王府門口,不等他開口,劉珣已縱身躍上馬背,手中長鞭一落,駿馬便朝著遠(yuǎn)處急急奔去,除了一地的塵土未曾留給朱三劍半個(gè)字。 “駕!” 劉珣緊咬著牙,手中的馬鞭狠狠揮打著馬腹,聽到這個(gè)傳聞之時(shí),他簡直坐立不安,這樣一件有預(yù)謀有計(jì)劃的事,怎么可能是有人別有用心的誣陷? 只能是季瑤自己做的,說來說去,為的便是擋下東宮太子的側(cè)妃之娶,可是與她一道被謠言推上水面的,為什么不是自己? 劉珣越想越氣,只不過一會,便到了常府門口,裹著一身的怒氣跳下馬背,急匆匆沖進(jìn)了常府。 此刻的季瑤尚且不知劉珣的到來,正休閑地坐在院子里等常喜說笑:“沒想到這事傳得這么迅速,不過短短半日,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怕東宮那邊已然聽到風(fēng)聲了。” 常喜一面跟著開心一面擔(dān)憂道:“可是……那些人說話實(shí)在是太難聽了,小姐被他們那樣說不難過嗎?我方才聽說,先前流出去的版本已經(jīng)徹底變了,大家都夸大了說辭,我聽著都覺得很氣人呢!” “那不是很好嗎?這就是我要的效果啊,要是謠言不難聽,我這不是被白被人罵了嗎?常喜啊,你若是在外頭聽到有人罵我,可千萬不要上去跟人家爭辯,應(yīng)該裝作一臉心虛的樣子快步走開,知道嗎?”季瑤看上去心情不錯,隨手拿過食盤中的蘋果咬了一大口。 常喜歪著腦袋,找不到反駁的詞語,余光一閃,忽然瞧見一道狠厲的目光從不遠(yuǎn)處射~來,心口不由得嘎登一下,嚇得連退了三步。 常喜的異樣引起了季瑤的注意,她緩緩抬頭正好對上了劉珣那鋒利地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當(dāng)下裝作不以為意地繼續(xù)啃蘋果。 “常季瑤!” 劉珣被她這態(tài)度激地滿腔怒火都涌上了天靈感,腳步一閃立刻沖進(jìn)了院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季瑤的胳膊,迫使她離開石凳,看著自己的眼睛。 一旁的常喜被嚇得喊出聲來,手忙腳亂地不知如何是好,季瑤不慌不忙地側(cè)頭看向常喜,加重語氣道:“出去!” 常喜已然完全懵了,瞧著眼前的一幕雖然心里緊張卻也不敢反駁季瑤的命令,當(dāng)下慌里慌張地一步三回首出了院子。 “你干什么?” 季瑤試圖抽出手腕,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越握越緊了,她低笑了一聲,索性放棄了這個(gè)動作,揚(yáng)起下巴冷冷看著劉珣道:“你不在王府吃上好的蓮子羹,到我這里來做什么?” “你倒是說話?。“屠??” 不管季瑤再怎么問,劉珣始終沉默不語,一雙眼睛炙熱地能噴出火來,再長時(shí)間的對峙下,季瑤漸漸敗下陣來,忍不住移開了目光。 就在季瑤側(cè)頭避開劉珣的目光之際,劉珣忽然捧住了她的臉,不管不問吻了下去,季瑤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卻又沒有動手推開他。 劉珣見她無動于衷,心中的憤怒和醋意此刻如同一道火蛇,無法壓制,側(cè)頭給了一個(gè)更深的吻。 “你是因?yàn)楹臀屹€氣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嗎?”劉珣的眼眸像鷹勾一般緊緊盯著季瑤的眼睛,季瑤的神識還沒有從方才那個(gè)吻中抽離出來,看上去有些懵懵的,頓了一頓才老臉一燙,垂眸解釋道,“事關(guān)我的未來,我不可能因?yàn)橘€氣而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既然我這么做,必然是我深思熟慮過的。” “那你告訴我,這個(gè)人為什么不能是我?”劉珣見她移開視線,當(dāng)下伸手捧住了她的臉,強(qiáng)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可這行為卻有些惹怒了季瑤,她猛然打開劉珣的手,側(cè)身道,“沈文守比你更合適,我不用他難道要用他父親嗎?” ☆、第一百三十七章 沒有退路 “常季瑤,你能不能說話不要總是陰陽怪氣的?” 季瑤很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什么說出這樣的話來,對上他質(zhì)問的目光,原本只有三分之一的怒氣硬生生憋成了十足的怒氣。 “那么你呢,能不能不要用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同我說話?”在面對劉珣之時(shí),季瑤根本沒法冷靜下來,只想著如何在言語之上勝過他。 劉珣顯然也比她這話刺激到了,一雙炙熱的雙眼瞬間冷了下來,咬牙問道:“你遇到任何困難之時(shí),可曾找過我求助過一回?你做任何決策之時(shí),可曾找我商議過一回?你說過的,希望我們二人可以對彼此坦誠相待,可你呢!” “我如何了?”季瑤不甘示弱地打斷他的話,目光堅(jiān)硬地看著劉珣,劉珣提高嗓音,進(jìn)一步道,“你每次都是找誰幫的忙?是肅王!是祝商!就連眼下發(fā)生連這樣的事,你寧可去找那個(gè)不熟悉的沈文守幫忙,也不愿同我說!這就是你常季瑤口中的坦誠相見嗎?你這明明是對我設(shè)防,對我的不信任!” 季瑤被他這咄咄逼人的模樣逼得無話可說,心里最軟弱的地方就這樣被劉珣戳中,她不禁晃了晃神,回想劉珣這些日子做過的事,她自然不愿咽下這口氣。 “我便是同你說了,又能如何?你能幫我嗎?你是定王的人,你做的每一樁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定王的宏圖大業(yè)!你愿意犧牲他的大業(yè)來成全我們倆的愛情嗎?就連定王有除去我的意思你都不知道,我跟你說了又能怎樣呢?你說,又能怎樣?!你為了定王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在我和定王之間,你又如何會選我?眼下我能做的只是用盡一切手段保全常家,不讓常家死的太慘。” 季瑤越說越興奮,激動的神色到了后頭已帶了重重的控訴和責(zé)怪,這樣的神情在劉珣眼里十分傷人,他踉蹌著退了一步,靜靜地看著面前的人,眼眶已然紅得發(fā)熱。 往前,兩人不管不顧,任性地拋下父兄大仇,黨爭立場,只為眼前片刻的歡樂強(qiáng)行在一起,如今才知曉,橫在兩人之間的問題何其多? 多到讓人一退再退都避不過抉擇的命運(yùn),劉珣青白著一張臉,任由冷冬的冷風(fēng)刮在臉上,視線落在季瑤干凈的鞋靴之上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