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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云院里混入不忠的奴才,他們應該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的眼線,至少不敢傷你。但這個邪詭的桐木人,一定是莊妃派人干的?!?/br>卓亦忱眉間的褶皺越發(fā)深重,“此邪教巫術(shù)可能治罪?”卓昀平靜地說,“你不必cao心治罪的事,都交給我。”皇室對巫邪之術(shù)深惡痛疾,當他看到那個暗藏鬼意的桐木人時,心中就已打定主意。這個莊妃斷留不得!當年在和皇上在北疆時,莊妃替皇帝擋了一箭,興許念及舊情,再加上之前莊氏手握兵權(quán),皇帝對莊妃是縱容忍耐偏多。如今,難道還需再忍?或許是受哥哥潛移默化的影響,卓昀如今也學著淡然冷靜,或許他是比以前淡漠、隱忍,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會憤怒。卓昀緩緩低下頭,沒讓哥哥看到他冰冷戾氣的目光。片刻后,他斂住了大部分情緒,復又抬起頭,笑著轉(zhuǎn)移話題,“我們怎么又談到正事?說好咱單獨相處不說這些。哥,你的身體也該熱了吧?該來的事總是要來,躲不掉……”大抵是卓昀的神情太曖昧低柔,卓亦忱原本還想著方才那件事,不太明白這句話,什么該來的事躲不掉?不過這下子他就突然明白了。卓亦忱忐忑地問道:“你不會在酒里下了那什么藥了吧?”“怎么會?!弊筷揽锤绺缫荒樉o張的神色,心里不知怎么的,反倒更加動情難抑。“這羊羔酒原本就是強體暖身之用,用那些虎狼之藥,我怕傷著你根本,斷不會用的。”冬日里晝短夜長,未至酉正,天色已幾乎完全黑了。卓昀半扶半抱著把人挪去了殿閣內(nèi)寢。侍婢立刻會意,熄了殿內(nèi)的琉璃宮燈,而換上了光線稍暗的對紅燭,點上百合香,繼而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卓亦忱竭力維持淡然鎮(zhèn)靜,但難免緊張不安。一想到這么嘗試著自己那病可能會好,心中確有期許。但倘若好不了呢……他低眉斂目地坐在床邊,眉頭沒有松開,嘴唇也還是局促地緊抿著。卓昀便溫言軟語地哄著他,一只手叫他緊緊握著,另一只手落在他腿上,掌心時不時地撫一下。卓亦忱軟聲道,“咱們直接來行不行?”這話說的,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么。卓昀實在忍不住笑了,拿手指輕輕點著哥哥的額頭,“這前戲?qū)δ闶怯欣麩o弊,怎么?你還非要讓我快一點?”“不是,是你在親我的時候,我有點受不住……”卓亦忱坦誠地實話實說,雖然雙靨還是飛起一片淡暈,“你還是直接幫我試試吧,我自己做不來……”卓昀忍不住心道,我哥哥怎么可以這么……誘人。旋即眸色一深,俯身吻過去,將人輕輕放倒。事實是,兄弟倆說的壓根不是同一個東西。卓亦忱的意思是,我不太會撫慰自己,你快幫我試試某功能在羊羔酒的激發(fā)下是不是好了。所以他嫌前戲太長,因為那樣會弄得他后腰發(fā)軟還后廷微緊。但卓昀心里的意思卻是那個,所以說前戲有利無弊。陰差陽錯的情況下,卓亦忱就這么不小心地誘了一次……身下的人露出一片白皙頸項,隨著卓昀放肆的動作而微微顫動。卓昀捏著他的下巴抬起,在他顫抖的眼皮上輕吻一下,聲音低柔地叮囑道,“久居皇宮,一直在習武讀書伴知政事,并不精于床笫之術(shù)陰陽之道,如今哥哥能允我親近,我定竭力為之,若是哪里弄得不舒服了,定要及時讓我知道?!?/br>卓亦忱心道,這話怎么……怎么不太對啊。但那時的氣氛太過暖熱溫香,他早已暈頭轉(zhuǎn)向地沉進去。卓昀感受到默許,得寸進尺地將手輕探進,隔著輕薄的綢褲輕撫當中微微隆起的皺褶。素白羅衣已褪到了肩下,露出大片光潔的肌膚。卓亦忱窘迫不已,說好的在前面怎么跑后面去?“啊……”他低呼一聲,手肘撐著直起身體來,急促地喘了幾聲,低聲懇求道:“昀兒,別碰那里……”卓昀仰起臉來望向他,神色已然綺艷難當,甚至滿含誘惑之意:“哥,是你命我要快些的。怎的又反悔?”“我說的不是這個……”“哦,”卓昀暗昧地笑道,“那我知道了……”他托著將卓亦忱身子翻過去,自己從背后欺上,雙手從腰側(cè)繞到前面。卓昀的手說不上輕柔靈巧,手指雖修長靈活,但確有不少繭子。偏偏就是這種感覺,極大地刺激了卓亦忱。那雙手不輕不重地來回動,隨著這個動作,體內(nèi)那團騰騰烈焰越燒越猛。卓亦忱只覺他整個人都要被燒化了!他緊緊蹙著眉心,低嘆一聲。卓昀是在手上抹了藥的,藥膏漸漸滲入肌理,有種淡淡的灼熱感。如此嘗試一番,無論卓昀怎樣耐心細致,他卻始終不能紓泄。二寶始終沒有動靜,只是安靜地耷拉著。哎……卓亦忱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當時那酸辛感,只覺得自己是再沒救了。再多的“色值”都救不了自己?。?!其實,卓昀每每和他親近,“色值”就在一點點地增漲,可是,他們都這樣了難道還不足以治愈嗎?是要漲到什么程度才可用?。?/br>卓亦忱無力地垂下腦袋,側(cè)臉緊緊貼著溫厚的錦褥。卓昀還在不依不饒地親吻他,在肌膚上到處留下點點紅梅。被這么輕撫著,身體的熱度再次席卷而來。他面色通紅,急促地喘息,下意識地咬住嘴唇,齒間卻被一只手指輕輕梗住,“別咬自己,咬我……”卓亦忱只好不咬了。卓昀低下頭吻去他唇角溢出的銀絲,難耐地低沉道:“你這里是……是在邀請我進去……”某處被微微用力壓著,被撐開的感覺一絲絲鮮明起來。這種時候,那句“邀請進”簡直比那什么某藥都更令人臉紅心跳。他的身體不由得地翕張起來。似乎,那里每動一下,就會將對方再往里吸納一分……卓亦忱只覺著渾身都顫得不行,十指緊緊攥著身下的錦緞,但那里卻柔軟又濕潤,幾乎是毫無阻滯地繼續(xù)容納……直到,沖撞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直震得卓亦忱全身酥軟,當即覺著一股熱流直往某處奔涌匯聚,越聚越多簡直就要迸裂開!卓亦忱腦中一片空白……而偏生就是在那個時候,眼前驟然金光一閃!卓亦忱敏銳地覺出前面的動靜,他幾乎是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看去。看完之后,他覺得自己被這個系統(tǒng)坑了,不不不,是被“色值”坑了?。?!卓昀停下來,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