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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工作人員的面都能輕易調(diào)動氣勢懾得人說不出話的前影帝,喉嚨忽然有點兒不舒服。鐘杳清了清嗓子:“……不害怕我?”“怕什么——哥你剛才特別帥!”林竹興奮勁還沒過,圍著他繞來繞去,話頭停不下來:“其實我也一直想這么厲害,到時候出去根本用不著放狠話搶資源,往那兒一站就行了。但是好像還是得看身板,我再練練肌rou……”鐘杳微訝地看著他,眼底一點點柔軟下來。折騰這么一會兒,早點都要涼了。林竹嘴上不停,手上也勤快,擦凈了灑出去的粥,摸了摸護在里面依然微燙的蝦餃和小籠包,滿意地拿出來放好。粥已經(jīng)半涼,林竹親自給鐘杳收拾的房間,對東西在哪兒都有數(shù),準備去拿鐘杳的小鍋把粥熱熱。“跟您說實話,我覺得只有咱們團隊里的人才認真叫我林老師!”林竹一直為這件事深受困擾,難得有機會傾訴,興奮得沒完沒了:“剩下的人都心不誠!就算他們好好叫,我也覺得是在針對我……”鐘杳啞然,抬手揉揉額角,心口隱隱發(fā)燙。林竹壓抑太久,還在邊忙活邊念念叨叨。鐘杳無可奈何地輕嘆口氣,單手把人圈進懷間。林竹:“……!”林竹手忙腳亂,話頭堪堪止住,手里端著的粥差點兒又灑出來,被鐘杳眼疾手快接住了,穩(wěn)穩(wěn)倒進鍋里,順手開了加熱。鐘杳沒忍心告訴他其實團隊里的人心也不誠,緊緊手臂,把人圈在胸口,聲音輕緩認真:“林老師……”林竹臉上一紅,忍不住得意忘形:“對對,這么叫就挺好,我讓他們也跟著學學——”鐘杳一笑,接上后半句話:“……我能親你一下嗎?”林竹從頭到腳瞬間guntang。鐘杳攏著他,指腹在經(jīng)紀人guntang的耳根處碰了碰,低下頭,嘴唇輕輕碰上林竹的額頭。林竹神志不清,強忍著沒在鐘杳懷里爆炸,口不擇言:“咱,咱們——到半個月了嗎……”鐘杳搖頭,稍稍拉開距離,讓他先有所適應(yīng):“還沒到?!?/br>溫度悄然拉遠,林竹心頭騰起懊惱,忍不住在心底狠狠錘了自己一把。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容易能跳劇情了!想起鐘杳那個得先約會半個月才能酌情發(fā)展初吻的劇本,林竹就一陣頭疼,正要把剛說的話想辦法吃回去,鐘杳卻已經(jīng)重新把他攬進懷里,親吻溫柔地輕落下來。鐘杳:“有了炮灰,可以推進感情發(fā)展,而且……”鐘杳沒再說下去,擁著林竹,細細吻上他的唇畔。而且他也快要忍不住了。林竹這些天偷親的最高記錄也只到額頭,遠沒有仗著經(jīng)紀人睡得熟循序漸進的前影帝經(jīng)驗豐富,被親得暈暈乎乎,口不擇言:“炮灰辛苦了,感謝炮灰……”鐘杳輕笑一聲,低頭對準,認真親了下去。……片刻后,林竹滿臉通紅地脫身出來,在屋子里追著尾巴繞了幾圈,后知后覺地舉著手機屏幕四處搜尋有沒有攝像頭。鐘杳被他轉(zhuǎn)得頭暈,眼疾手快抬手把人撈住,戳回沙發(fā)里:“沒有監(jiān)控,我昨晚就檢查了?!?/br>“還好還好……”林竹拍拍胸口長舒口氣,用力搓了兩把臉頰,半晌沒忍住,還是悄悄翹起了嘴角。現(xiàn)在就親了!進展簡直神速,要不是下雨,他現(xiàn)在就能去外面跑圈!已經(jīng)被半個月才能親一下留下了不輕的陰影,林竹對眼下的狀況無比滿意,一會兒瞄一眼鐘杳,高興得幾乎想現(xiàn)在出去放兩個二踢腳。鐘杳攪著鍋里的粥,忍不住笑意,揉揉他的腦袋,起身找了兩個碗,重新把粥分好:“昨天睡好沒有?酒店舒服嗎?”“睡得很好!”林竹目光倏地亮起來,跟在他身后忙活,幫忙翻筷子拿勺:“哥,你明天還有事嗎?今天能不能去酒店那邊住了?我今天跑了一次試試,路上挺快的,一點兒都不堵……”鐘杳明天上午原定要給導演組試兩段戲,聞言微怔,稍一沉吟:“好,明天再過來?!?/br>還能一塊兒回家??!林竹高興得要發(fā)芽了,忍不住胸口雀躍,抱著粥碗喝了一口。……下一秒,林竹就樂極生悲,猝不及防地燙了舌頭。鐘杳失笑,把自己那碗晾得涼些的粥換給他,順手拿了個勺子過去:“慢一點兒,小心燙?!?/br>林竹燙得不輕,一下一下抽著氣,依然興奮不減,應(yīng)了一聲,接過勺子慢慢攪起了粥。兩人都餓得不輕,趁熱埋頭吃著早飯。鐘杳抬頭添粥,看著林竹面前始終沒動過的那一半蝦餃和小籠包,眉峰不易覺察地動了動。林竹把粥攪和了半天,看著涼得差不多了,捧著碗一口一口吸溜著。鐘杳夾了個蝦餃過去:“張嘴?!?/br>林竹下意識抬頭張嘴,鐘杳看著他把蝦餃一點點吃了,又夾了個小籠包喂過去。長這么大從沒嬌貴到吃飯也要人喂的地步,林竹真覺得不好意思了,臉上泛起些熱度:“哥,我自己來?!?/br>他不想讓鐘杳看出來,對著筷子運了運氣,拿起來稍一遲疑,精準地插起了一個小籠包,正準備放進自己的粥碗里,手腕卻忽然被另一只手輕輕握住。鐘杳圈著他的右腕,目光落在林竹身上。林竹臉上泛紅:“哥……”鐘杳看了他一陣,起身去翻行李包。林竹站了起來,本能要跟上去,被鐘杳按著腦袋輕輕壓回了座上。“是不是剛才碰傷了?”鐘杳翻出卷醫(yī)用護腕,自己坐在沙發(fā)上,捧著他的右手在膝頭放好:“不該那么容易放黎奕杰走的……疼得厲害?還能動嗎?”林竹心跳微快,輕輕搖頭:“不是……”黎奕杰還真只是隨手推了他一把,確實背不上這個鍋。林竹右手輕輕攥了攥,有點兒不知道該怎么跟鐘杳解釋,目光本能錯開:“是舊傷,小時候淘氣,一不小心就把手腕給摔折了,還不敢告訴大人,后來治得晚了……平時都沒事的!就是陰天下雨容易疼,沒力氣……”平時也就是疼一疼,忍忍就過去了。偏偏被黎奕杰推的那一把沒防備,在墻上杵了一下,到現(xiàn)在也使不上力。也不是多大的事,回頭吃兩顆止疼藥養(yǎng)一養(yǎng),少用點兒手腕,等天晴自己就好了。林竹不習慣自己的不舒服被這樣拿出來關(guān)注,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耳朵,把手往回抽:“真沒事!哥,我肯定不逞強。我有經(jīng)驗,歇歇手腕,天晴了跟沒事兒人一樣……”鐘杳聽著他說話,目光安靜地將林竹攏在其中。鐘杳探身,抬手架住他腋下,把人整個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