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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博塔點頭:“上次要你們交上來的那份申請資料,我們收到的時候還帶了個附件,里面詳細給我們介紹了你——鐘的文學(xué)素養(yǎng)實在很好,不得不說,我們確實被那份資料打動了?!?/br>“制片人原本就很喜歡你?!卑┧α诵?,“加上你交給我們的大綱和那次談話,也恰好讓我們意識到你在這部電影的許多方面都有獨到的看法……”他的話音一頓,看著依然沒有挪開視線的林竹,啞然一笑,妥協(xié)道:“好吧,這些理由確實還不夠。”“百老匯那邊的人很抱團,一個個都是戲瘋子,為了什么都做得出來。”艾博塔聳聳肩,坦白:“他們明年有幾部保留劇目要復(fù)演,換了別人都不滿意,一定要讓讓鐘回來參演?!?/br>“鐘的條件就是,不能讓他的經(jīng)紀(jì)人對這座城市有什么不好的印象?!?/br>艾博塔:“那群家伙琢磨了好幾天,最后覺得——讓你當(dāng)聯(lián)合制片人,是最不讓你受委屈的辦法了……”林竹的手慢慢揣進口袋里,悄悄摩挲兩下鑰匙鏈,胸口燙得說不出話。鐘杳……什么都沒跟他說。交資料是挺多天前的事了,他因為拿英語寫小作文實在吃力,情急之下拖了對方幫忙。后來也沒細看,就把文件打包給團隊一方發(fā)了過來。鐘杳是那時候就開始準(zhǔn)備了嗎?鐘杳拿英語夸他了,是怎么夸的,他能不能看看?要是沒因為太不好意思就收拾行李落荒而逃就好了。林竹按了按砰砰作響的心口,輕輕吸了口氣。林竹又開始想鐘杳了。現(xiàn)在國內(nèi)還是半夜,不能打擾鐘杳休息……他能不能給常年熬夜的公關(guān)宣發(fā)開個會,給他們講講自己追星的故事?身臨其境,林竹現(xiàn)在越來越能明白鐘杳想跟人聊自己的感受了。艾博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卻也猜了個七七八八,體貼的沒多加打擾,和他一起上樓回了工作室。視鏡在單獨的空房間里進行,制作組的核心成員都在監(jiān)視器的屏幕前評審。林竹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面試過了四五個白人的龍?zhí)捉巧?/br>故事還沒有定稿,林竹交上來的大綱只是初版,有不少細節(jié)都很模糊,還需要反復(fù)斟酌完善。編劇一見到他,就立刻目光發(fā)亮地把他拖到了一邊。林竹在編故事上并不擅長,勝在對讀心理解得實在太過深刻,比一般人站在墻外看這種能力透徹得多,時不時就能蹦出一句讓人靈光乍現(xiàn)的句子來。起初還只是編劇和他討論,后來導(dǎo)演和制片人也加入進來,眾人集思廣益,終于徹底敲定了大致的主線,抬頭回神,天色也已經(jīng)又暗下來。“果然還是要當(dāng)面來說,這樣效果就好得多了?!?/br>制片人滿意地舒了口氣,捶捶后背,笑著看向林竹:“你是昨晚剛到的紐約吧?時差沒這么容易倒過來,今天就不要太辛苦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得忙。”林竹剛才一時沒忍住,趁導(dǎo)演和第二導(dǎo)演爭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把那幾段片段看完了,正出神后悔,聞言回神笑笑:“不要緊的,我昨晚休息得很好?!?/br>跨國第一宿就休息得好實在難得,制片人挑挑眉,正要好奇追問一句林竹住的是哪家酒店,一旁的艾博塔湊過來,拉著他嘀嘀咕咕說了幾句話。制片人瞪大眼睛,眼里漸漸顯出意味深長的笑意,也轉(zhuǎn)回身,和艾博塔低聲說起了悄悄話。林竹:“……”總覺得自己還有什么事不知道。林竹忍不住,稍稍湊過去想要細聽,那兩個人立刻打住了話頭,只隱隱約約聽見了“中國人”、“浪漫”幾個詞。迎上制片人滿是笑意的目光,林竹攥了攥鑰匙鏈,還是按下了讀讀是怎么回事的念頭。不告訴自己,說不定……又是鐘杳給自己準(zhǔn)備的驚喜。既然是驚喜,就該留著懸念,等該知道的時候才行。一想到鐘杳在國內(nèi)替自己cao心準(zhǔn)備這些,林竹心口就暖乎乎得什么都再放不下,自己悄悄高興了一會兒,揉了兩把泛紅的耳朵。國內(nèi)現(xiàn)在是早上,鐘杳應(yīng)該醒了。差不多……也是時候該回去了。林竹忍不住想見鐘杳,沒再多留,看看沒自己什么事,和眾人交代一聲,收拾好了隨身的東西,準(zhǔn)備趕回酒店和鐘杳道聲早安。一傳十十傳百,眾人很快都知道了他和國內(nèi)愛人的深情故事,迅速達成了微妙的共識,沒再多挽留,讓助理把林竹送下了大樓。林竹走出電梯,沒等出門,先迎面撞上了折回來的戴維·穆勒。林竹挑挑眉,站定。穆勒一直沒來試鏡,他還以為對方是因為有事臨時改了時間明天再來,沒想到是為了躲他才一整天都沒露面的。這種劇組門檻太高,能拿到角色的,多多少少都得有些不為人所知的門路。多半是劇組里的什么人給穆勒報了信,說自己已經(jīng)走了,穆勒才敢大張旗鼓的回來。可惜回來得太快了……撞了個正著。穆勒長了記性,不敢再惹他,深吸口氣能屈能伸:“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林先生,我會對今天冒犯您的行為做出賠償……”看著神色驟變的穆勒,林竹啞然,友好的笑了笑:“穆勒先生,請放心,我不會真干涉劇組的選角的?!?/br>都已經(jīng)自己撞上來了……那就不怪他了。林竹正愁存貨不夠,看著顯然因為自己的保證松了口氣的穆勒,和和氣氣:“我的本職工作畢竟還是個經(jīng)紀(jì)人。作為經(jīng)紀(jì)人,我對鐘老師過去三年的履歷了解有限,希望能占用您幾分鐘,聊聊鐘老師的事?!?/br>林竹怕他記憶調(diào)整的節(jié)點不準(zhǔn),自己讀不到想看的東西,特意提醒:“比如——他和你在百老匯時候的經(jīng)歷……”穆勒:“……”穆勒又重臨了一遍鐘杳留下的陰影,勉強和林竹咬著牙夸了幾句鐘杳,飛快進了電梯。*林竹回到酒店,先給自己叫了份中餐。工作室這邊都是標(biāo)準(zhǔn)的西餐工作餐,第一頓很難吃得慣,林竹不太困,倒是真的餓了。等飯的間隙,林竹給鐘杳發(fā)了幾條消息過去,轉(zhuǎn)眼就接到了鐘杳發(fā)過來的語音申請。看著屏幕上備注的名字,林竹忍不住翹起嘴角,奔波了一天的心神已經(jīng)先于意識,徹底安穩(wěn)落定。林竹抱著手機在床上打了個滾,飛快按下了接通。“醒了——剛忙完?”國內(nèi)現(xiàn)在剛天亮,鐘杳大概是才起床,輕輕打了個哈欠,聲音還有幾分初醒的微?。骸氨M力了,還是沒睡好。做了好幾個夢,老以為你跑丟了……”兩個人在一塊兒睡的時候,林竹就沒先醒過幾次,還是頭一次聽到剛醒的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