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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炫耀你的資本嗎?”我哼了一聲,“如果是,那你可以走了。我再怎么窩囊廢,也不吃你一口干糧,不喝你一滴水,話說,跟你有毛線關系???” “粗魯!”陳美慧厭惡的說,“就憑你這樣的談吐和不成熟的思維,你覺得譚家會容得下你嗎?” “跟你有屁關系?。俊蔽一貑柫艘痪?,然后捂上嘴巴,冷笑著說:“不好意思,污染了您的耳朵。說吧,江靖宇把你打發(fā)來,有什么目的?在譚家的時候,他挑今天的日子把你帶回去,目的不就是讓我們兩個見面,刺激刺激我嗎?沒錯,他刺激到了,下一步的計劃是什么?就不要說些沒用的了?!?/br> 陳美惠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不耐煩來。卻又遮蓋的像是很隨意,帶著一副施舍的嘴臉,對我說:“帶著你的創(chuàng)意加入靖宇,拒絕與譚詩瑤的訂婚。” 我很淡定的點著頭,說:“還有呢?讓我犧牲這么大,就沒有報酬?” 陳美慧拉下了臉,“你不覺得癩蛤蟆要的多了,死的更快嗎?” “呵呵,抱歉抱歉,這話我的確沒聽過,但我知道另外一句。老母雞飛上枝頭,也永遠變不成鳳凰!” “你……”陳美慧氣的臉都扭曲了,她從名牌包里拿出一張紅色的請柬,怒氣沖沖的扔在我面前。“今晚帝豪夜總會,帶著你的決定過來。千萬要想好,不然你就一無所有。”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奪權(quán) 陳美慧揚長而去,我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悵然若失。 人總是在最失意或者難以接受的時候,才會去回想曾經(jīng)單純的人和事。 陳美慧的改變,大大的超出了我的想象。興許,這就是原本的她,只是找不到一片合適的土壤,讓這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綻放??墒牵赣罹驼娴倪m合她嗎? 我不知道,也沒有那些功夫為她考慮那么多?,F(xiàn)在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時間能過的慢點。 該來的還是要來,一個小時后,恙迪開門進來,通知我參加會議。 “等等,參加會議的都有誰?” 恙迪想了想,“各個部門的經(jīng)理好像都到了,集團的幾個股東也在場。還有,我聽說譚總也在趕來的路上。江總,我們會不會有事?。俊?/br> 我吸了一口氣,拍拍她的肩膀,“沒事的,下去忙吧?!?/br> 照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著裝,望著鏡中油頭粉面的自己,一瞬間我竟認不出來了。 遙想幾個月前,我跟隨三叔來到島城,一天打數(shù)份工,為的是湊齊母親的手術(shù)費。 幾個月后,經(jīng)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與心愛的人無法長相廝守。搖身一變,成為了天豐集團的女婿,坐上了運營部副經(jīng)理的職位。一步登天,的確是一步登天啊! 我的確是飄了!錢和權(quán)的威力,讓我以為可以實現(xiàn)夢想。愛情丟了,那么事業(yè)就該雄起。 熟料,還是年輕了,根本就不懂欲戴王冠必受其重的道理。 直到恙迪再次敲門,我才回過神來。 碩大的會議室,幾乎坐滿了人,我找了一個空閑的位子坐下,默默的等待著。 不大一會兒,譚總神色匆匆的推門而入,坐在高位上,打開手里的文件夾,敲了敲桌面,說:“下面我們開會,這次召集大家,是為了新品夢想和其他公司撞車的事故。這個計劃的決策人是誰?”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望向了我。這當中有同情的,也有鄙夷的,更多的是不屑。 我舉手站了起來,“是我,關于這次新品泄密,我還在調(diào)查?!?/br> 只聽邊上有人哼道:“泄密?我怎么覺得是你抄~襲人家的創(chuàng)意?無論是從策劃的規(guī)則和嚴謹,還是工廠生產(chǎn)的力度和進度,靖宇科技公司的腳步,一直都跑在我們前面。江總,該不會是以為津門和島城相距甚遠,覺得信息流通不暢啊。” “就是,我們生產(chǎn)部接到這個單子后,我就有所懷疑。一個大學沒上完的新手,就敢這么大膽的干!” 越來越多的人順著話題開始竊竊私語,所有的矛頭,都一致的指向我。 譚總敲了敲桌子,喊了數(shù)聲安靜,會議室才靜了下來。 “江副總,你太讓我失望了。即日起,撤銷你的職位,開除出公司。你手頭上的合同廢除,我們會通過法律手段,追回打出去的資金。對此,有沒有人反對?” 鴉雀無聲,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公道話。而坐在我一旁的錢總,剛要張嘴,又咽了回去。 我的心里還是怕的,損失了這么多錢,還以為會被追究法律責任。只是撤職,我很幸運。 接著,譚總又說了一些話,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開了。 只見江靖宇嘴角掛著笑容,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譚總的表情立即陰鶩下來,喝道:“靖宇,不知道我們在開會嗎?有什么事,到我辦公室等著。” 江靖宇嬉皮笑臉的拉出一張空閑的椅子,坐在譚總的邊上,說:“趁著各位叔叔伯伯都在,有些話我想要一個回復。媽,我爸住院前,究竟把公司的打理權(quán)交給了誰?我怎么看到了這張委任書呢?” 江靖宇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折疊的紙,攤開后放在桌子上,推到了離他最近的一名股東手里。 那股東看著看著,面部表情由剛開始的稀松平常,變得越來越嚴謹,最后帶著一絲惱怒。 他哼了一聲,把紙推給了下一位股東。 譚總的身體抖得很厲害,我看到她的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快要噴出火來。 待那張紙傳到了我們這邊,我打眼一瞧,這是一封任命書,應該是天豐老總江原寫的。上面黑紙白字寫著,在他住院期間,公司的一切事務,由江靖宇代為打理。 “你……你想干什么?”譚總氣的嘴唇發(fā)紫,顫抖著聲音,質(zhì)問江靖宇。 江靖宇一臉的茫然,很無辜的說:“媽,你在說什么呢?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爸住院前是想把公司交到我手上的,可惜啊,我在津門遲遲沒有得到通知。要不是我在家大掃除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現(xiàn)在還被您蒙在鼓里呢。上次您去津門看爸,執(zhí)意不肯讓我回來,原來是為了這個啊?!?/br> “譚總,靖宇說的都是真的嗎?”有股東提出質(zhì)問。 “明擺著的,我認得這字跡,是江總的沒錯。” 下面,輪到我們這些部門經(jīng)理閉嘴的時候了。 幾位股東聯(lián)合起來,伙同江靖宇一起,向譚總施壓。 譚總本身就理虧,再加上沒有應對策略,一時間啞口無言。 我們看的目瞪口呆,也許是意識到場合不對,有位股東喊了一聲散會。 陸陸續(xù)續(xù)的,我們排著隊離開會議室。 譚總和江靖宇他們吵到了一起,沒過多久,就聽到江靖宇的大喊聲,我看到譚總慢慢的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