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宏源水上娛樂城全國出名。中午的太陽還是很熱的,怎么?怕你臃腫的身體嚇壞別人?” 我懶得理她,說了一聲上廁所,我就跑進了酒店里,跟陳炎飛通了電話。 他告訴我,到了地方直接報上他的名字,免除一切費用。 我不得不嘖嘖稱嘆,這就是成功人士的特權(quán),一個名字就能享受免費的服務(wù)。 開車化了兩個小時,我們才從擁堵的高架橋上下來,直奔郊區(qū)的游樂場。 雖然入秋了,可是激~情的夏日熱情尚未褪去。 站在宏源門口就能看到穿著各種泳衣的美女在水中嬉戲打鬧,還有那從高空中滑下來的人們發(fā)出的尖叫聲。 賣票處,我說出了陳炎飛的名字,果不其然,直接給我們通票。 進去之后,三個女人到更衣室換衣服。我則站在外面,等候陳炎飛的到來。 三個女人換完了,就丟下我,自己跑去玩了。 十分鐘后,熟悉的大奔商務(wù)駛來,陳炎飛一身西裝,徑直向我走了過來。 “等著急了吧?!?/br> 我搖搖頭,“沒有,我們也剛到不久,進去換衣服?!?/br> 換衣服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陳炎飛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有好幾次站著脫褲子險些摔倒。 這么笨手笨腳的一幕,不但不搞笑,反而讓我有些熱淚盈眶。 陳炎飛笑著說:“老了,不中用了。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心里記掛的反而更是少了。年輕的時候為了事業(yè)拼搏,忽略了家庭。中年的時候為了家庭而半推半就的下來,忽然發(fā)現(xiàn),家庭已經(jīng)支離破碎。” 我的心頭一震,按理來說,陳炎飛找到了女兒,那么今天不應(yīng)該自己來才對。 “陳董,您的妻子,安然的母親呢?” 陳炎飛的瞳孔里彌漫出憂傷和自責,一抹水霧糊住了眼睛,匯聚到一起,化成豆大的淚珠滾落出來。 “前幾年走了,乳腺癌晚期。臨閉眼之前,她抓著我的手,用最后的力氣對我說,我們的女兒依舊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讓我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她。我想,那就是母女之間無名的精神溝通吧。” 我的喉嚨有些發(fā)堵,“對不起,我不知道夫人已經(jīng)……” 陳炎飛擺擺手,“不知者不怪,行了,我們是來玩的,走吧?!?/br> 我和陳炎飛出了更衣室,剛走到門口,忽然眼前一道道的水幕沖擊過來。我們兩個躲閃不及,被潑個正著。 我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望著因為潑錯人而老老實實站在一邊的三個女人,不知是哭還是笑。 “陳董,對不起啊,我們不知道您也在?!蹦陆阈奶摰恼f著,然后瞪了一眼張家琪,把鍋甩給了她,“都是你,出的什么餿主意啊。” 張家琪不甘示弱,“怎么能怪我,我只是提出了這個想法,你們兩個聽完還不是鼓掌叫好?!?/br> 陳炎飛板著臉站在原地,一句話也不說。 我很害怕,害怕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發(fā)怒。 豈料,陳炎飛哈哈笑了起來。 “盯著我看干什么,以為我老了就欺負不了你們了是不是,走,我們水池中見分曉。” 說著,他上前一只手抓著張家琪的胳膊,另一只手抓著江安然。 在碰觸到江安然的時候,這個津門最富有的男人,激動的半邊身子都抖了起來。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原諒 女人玩耍起來的氣力和逛街一樣,是相等的。一開始我們兩個人還能跟上節(jié)奏,慢慢的,體力衰退的很快,立馬就淘汰了。不得已之下,我們只能回到帳篷下,一邊裹著浴巾喝著酒水,一邊觀賞著各色的美女。 “逐一,沒想過到更大的城市來闖蕩闖蕩嗎?”男人之間的話題,除了女人就是事業(yè)。 我搖了搖頭,誠懇的說:“暫時還沒有想過,目前榮華正處在一個極度關(guān)鍵的時刻。雖然那個男人的遺囑上的財產(chǎn)分割,我和江靖宇需要共同簽字監(jiān)督才能提取出來。但是他的背后還有華爾街的大鱷提供的資金支持,再加上天豐的股東大部分都倒向了他那一方,我們勝出的希望很渺茫啊?!?/br> 陳炎飛抽了一顆煙,說:“這倒是實話,江靖宇這個年輕的后輩,所潛藏的能力可真是無窮。我覺得他在下一盤很大的棋,表面上來看,他借天豐的名義對榮華實施打壓,背地里是在坑害天豐這些年來積攢下的口碑和信譽。你要清楚一點,股民最樂意看到的是股票持續(xù)飄紅上漲,最不樂意看到的是呈直線下滑的綠色。當然這是兩個極端,最容易導致股票縮水的問題,是股票忽高忽低。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沒有膽量的股民,只會選擇在最高價的時候拋出去。一旦出現(xiàn)類似狀況,那么公司的資金無法回籠,從而出現(xiàn)斷裂,乃至破產(chǎn)。” 頓了頓,陳炎飛接著說:“江靖宇沒有動用自己手里的一分錢,就造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假若兩個公司的市值大幅度的貶低,然后他再出手收購。那么你父親留下的遺囑,就徹底的作廢了?!?/br> 雖然陳炎飛是在猜測,以他縱~橫商場這些年所經(jīng)歷的風風雨雨,我確定這就是江靖宇所打的如意算盤。 公司與個人財產(chǎn)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如果是在那個男人未去世之前,他會眼睜睜的看著拼死拼活打下來的江山就這么崩塌嗎?持續(xù)往里投錢,只會中了江靖宇的jian計,他趁機大撈一筆走人,也是極有可能的。 我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虛心求教。 “陳董,現(xiàn)在這種情況,需要怎么解決困局呢?” “這得看你用什么計策,還有你手中的砝碼的價值有多大。十年前,我的公司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后來,我動用了地下世界的關(guān)系,他們幫我找到了對手公司的把柄,我才逃過一劫??晌乙顒衲悖缃竦纳鐣皇且郧?,除非你做的天衣無縫,否則的話,觸犯法律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之前我和你說過,江靖宇這個人很可怕,越可怕的人,背地里都不會干凈。我只能點到與此,如果你想來津門發(fā)展,隨時可以找我?!?/br> 陳炎飛的話一諾千金,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樣的考慮,都做到了一個極致。 在水上游樂場一直玩到天涼了下來,三個女人才意猶未盡的回到更衣室,打道回府。 本來陳炎飛想一塊吃個晚飯,后來來了一通電話,只得放棄。 回去的途中,張家琪邊掌著方向盤,邊問我:“小一一,你不覺得陳炎飛有問題嗎?” “有問題?哪里?” “就是他在看我們家安然的時候,眼神里有別的東西。我可告訴你啊,越是有錢人,花花腸子就越多。安然這是要念大學的,未來的國家棟梁?!?/br> 我假裝什么事都沒有,開始為陳炎飛辯解了兩句。 這時,江安然冷不丁的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