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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云里霧里,但我清楚,短短的一問一答,兩人就亮出了槍。 和白瘋子打完招呼,中年人又把手遞向了戴琦勒,相比對待白瘋子的謙遜和維和,對戴琦勒的感覺,就是緊張。 “戴小姐也一起來,早知道這樣,我就親自上去迎接了,不好意思,真是失禮了?!?/br>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很隱蔽的轉(zhuǎn)了兩圈。第一圈是在打量著戴琦勒的右手的手指,第二圈看的是她的脖頸。 由于視角的問題,白瘋子和戴琦勒都沒有看到。 我是站在兩個人身后靠右,這一幕幕,都落在了我的眼中。 這個人,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老實。 最后,吳老板的視線移到了我的身上。 他問白瘋子,“白小姐,這位是?” “我剛收的弟弟,江逐一。逐一,這位是吳老板,天海市地下鼎鼎大名的裁決者之一。以后若是在天海遇到了事情,就找吳老板。” 我露出笑容,和吳老板握了握手,說:“還請您多多關(guān)照?!?/br> 吳老板象征性的笑了笑,邀請我們?nèi)胱?/br> 一大桌子的飯菜,還冒著熱氣,顯然是剛剛出鍋沒多久。 目前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四十分,早就過了午飯的點,看來是特意為我們準備的。 戴琦勒餓的先開吃,白瘋子隨后拿起了筷子,余光看到我發(fā)呆,桌子下踩了我一腳,小聲說:“干嘛呢?不餓啊。” “餓?!蔽覝惖桨庄傋拥亩叄f:“你不覺得奇怪嗎?他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我們到的時間拿捏的太準了吧!” “你還是太嫩,完全不清楚裁決者三個字所包含的分量。從我們進入天海市的地界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br> 我嚇的手一哆嗦,“那我和戴老二換衣服他也看得到?” 白瘋子一翻白眼,懶得和我說話。 吳老板提起酒杯,敬了我們一個,對我說:“不知道逐一之前是做什么的?家里人是什么身份呢?” “噢,我現(xiàn)在是島城一家公司的員工,我沒有父親,母親是農(nóng)民?!?/br> 聽完我的話,吳老板深感詫異。 “白小姐,您這是……” 白瘋子聳聳肩,“別多想,我什么意思都沒有。他,我看的順眼,又是琦勒喜歡的類型。能力是有的,欠缺經(jīng)驗而已。況且,他可是陳炎飛的大恩人?!?/br> 吳老板的疑惑消除,肅然道:“雷光集團的陳炎飛?” 我擺擺手,說:“沒那么懸乎,就是見過幾次面?!?/br> 吳老板對待我的態(tài)度,立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他斟滿酒杯,從椅子上站起來,說:“看走眼了,來逐一,哥哥單獨敬你一杯?!?/br> 我酒杯還沒拿穩(wěn),吳老板就一口悶掉了。 喝完之后,他還笑嘻嘻的說:“陳董是什么人,像我們這種人,排隊預(yù)約都未必見得上?!?/br> 我冷呵呵的笑了兩聲,就不再搭話,專心的掃除桌子上的食物。 吃飽喝足,我實在不想待在這里。 白瘋子看我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對我說:“看到性感的大長腿就走不動道了,真是沒出息。這里沒你的事了,去玩吧。” 我起身點頭,向著門外走去。 身后,吳老板很詫異的詢問白瘋子,為什么要讓我走。 出了門,保安敬職敬業(yè)的守在門口。 這倒是好事,不用轉(zhuǎn)迷宮了。 他帶著我繞到中央的舞池,親自交代給我開了一個桌位,端上來一瓶瓶價值不菲的酒水。 我揮揮手讓他下去,倒上一杯,享受起有錢人的生活來。 舞池中央,那個熟悉的人還在繼續(xù)跳著。 這時,鄰桌的三個打扮精致的女孩端著酒杯過來,笑問我:“帥哥,一個人嗎?” 我搖搖頭,指了指舞池中的那個人,說:“和朋友一起來的?!?/br> 三個女人臉上的表情很一致,很是詫異。 “她,是你的朋友?” 我點頭,“是啊,怎么?有問題嗎?” “那您認識這家舞廳的老板吳有為嗎?那個女人,可是吳老板的新情人!” 我大吃一驚,酒杯里的酒水都灑了出來。 “新情人?怎么會呢,前些日子我還在島城見過她,她和她的男朋友很恩愛的?!?/br> 染著黃頭發(fā)的女孩神秘一笑,臉蛋慢慢的靠近我的耳旁,說:“這事千真萬確,因為你的長相,和他的男朋友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聽說,吳老板是在拍賣會上花五百萬競拍的她?!?/br> 拍賣會?五百萬?我越聽越蒙,很想沖進舞池,問個明白。 “你們誰???這里是你們能坐的地方嗎?” 身后傳來戴琦勒的喊聲,她用俾睨天下的眼神掃視著三個女人。 三個女人顯然認得她,立即灰溜溜的跑了。 “小弟,放著你二姐我這么天姿國色的美人不勾~引,跑出來勾搭那樣的貨色,我想問問,你的童年有陰影嗎?是不是缺母愛?” 這番話聽得我汗水直流。 戴琦勒的嘴之毒,不帶一個臟字,就把人踩到了地里。 “你不在,白老大一個人沒事嗎?” “她能有什么事?!贝麋諠M不在乎的倒?jié)M酒,喝了一口,似是想到了什么,頭猛地向我逼近?!靶〉?,你該不會是看上老白那個男人婆了吧?我奉勸你,她一點都不萌,很不好推的?!?/br> 我真想打開戴琦勒的腦袋,看一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除了一堆男盜女娼的齷齪思想,就沒點其他的了? “跟你說,老白之前交過一個男朋友。后來你知道結(jié)果嗎?被老白的爹綁進麻袋扔進了河里,那場面,慘不忍睹啊?!?/br> 戴琦勒上癮的向我曝光白瘋子的黑歷史,我根本插不進話。 直到舞池中的那個人停了下來,排開密集的人群向這邊的座位走來,我才強硬的打斷她的話。 “我有一個熟人,一會兒再說。” 女人跳完了舞,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喝著酒。 “請問,我可以坐這里嗎?” “抱歉,沒你的位……江逐一?” 女人見了鬼一樣,駭然的望著我。過了一會兒,她又恢復(fù)了之前冰冷的樣子?!澳阍趺磿谔旌J??” 我坐了下來,說:“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對,你為什么會在天海市?還在吳有為的舞廳里?” “你認識吳有為?”女人的眼睛里,冒出了希冀的光。 “剛剛見過面,而且你的一些事情,我聽說了。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冷笑兩聲,“還能怎么回事,就像你們男人追求事業(yè)的巔峰一樣,我也不例外。都是要升級的,不對嗎?” “可是這還是你嗎?陳美慧,你究竟要折騰自己到什么時候?” 這個我熟悉的人,就是陳美慧。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