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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些人都搞死了,“師傅,我們回營休息,我好累?!?/br> 季限的嫌棄快要從臉上漫出去一樣,看著她沒好氣的開口,“豬。” 兩個人的身影離開很久之后,秦國的士兵里才斷斷續(xù)續(xù)小聲小聲的傳出叫聲。 疼的,更多的是嚇的。 而楚國這邊,大家轉頭看著季限提著她從半空中離開的位置,又是狂喜又是害怕,你看我我看你,好久之后才有人試探性結結巴巴的開口,“神、神嗎?” 季限沒有任何猶豫停頓,直接提著她到了楚國營地進了她的營帳,比主人還熟門熟路。 因為順喜跟著,所以即便只是營地,她的營帳里也布置得十分符合她尊貴的帝王身份。 季限嫌棄的把她往床上一扔。 清若屁股著床,哎喲一聲,“師傅!” 季限在一邊隨手拉過她的龍椅坐下,和她面對面,冷沉著臉問她,“想死來躲避你的罪責?” 清若癟癟嘴,從床中間往邊上挪,挪到床邊,距離他很近,一邊伸手去摟他的脖頸一邊腿往他腿上跨。 季限毫無反應,等著她折騰著爬到他身上坐著,才又提著她后面的領子把她扔回床上,“離我遠點?!?/br> 清若挑挑眉,“我不?!闭f著又開始去爬他。 季限不高興的擰著眉看她,等著清若又爬到他身上去坐著,又伸手提著她的領子扔回床上,手里跟著扔了串珠子過去,“老實坐著?!?/br> 清若接過珠子就發(fā)現(xiàn)了玄機,低著頭仔仔細細一個珠子一個珠子去細看。 對于師傅讓她老實坐著的話就很敷衍的答應了,“嗯?!?/br> 季限臉更黑了,可是看她在認真看珠子,一時間又不知道該黑臉還是該怎么樣。 季限坐在寬大的龍椅上,手肘搭在兩邊的扶手上,十指在身前交搭,目光沉沉看著她黑黝黝的發(fā)頂。 清若突然抬起頭湊過來,手里舉著珠子,指著一個很小很小的字問他,“師傅,這字念什么?” 眼前她的臉突然放大,四目相對之間,季限看到了她眼眸里倒影著自己的模樣。 有些黑乎乎的并不清晰,在她清亮明潤的眼眸中顯得有點不搭。 清若剛要低頭,季限伸出手指捻住了她的下巴,維持著她眼眸看他的模樣。 “師傅?”她開口,黑亮的眼眸里就帶出了一絲不解的懵懂。 里面依舊大半印著他的倒影。 季限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眸,緩聲音色沉醇,“那個字念譱(shan四聲),整句連起來的意思是,盡善盡美,有始有終。” 清若一笑,眼睛就彎成了小月牙,他的倒影開始波動扭曲。 兩個人這會離得很近,她一只手里握著珠子,一只手拉著他的衣服又開始往他身上爬。 “師傅,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季限低頭,沒把她從自己腿上提出去,伸出一個手指撥著她手里的珠子,其中一個珠子,刻了五個字。 其中三個字是楚清若。 另外兩個字。 他指著那兩個字,“季限。” 清若依舊低著頭專注的看著珠子上的字,聽到他的聲音,下意識的跟著喊了一聲,“季限?!?/br> “嗯?!彼p應出聲,而后靠著椅子,他整個身體里的血液都隨著他應她之后開始翻涌奔騰。 名字是最古老的咒語。 季限的第一件武器就是斷暖筆,他以字為攻。 這串珠子的材質和刻法都太特別。 她和他的名字刻在同一顆珠子上。 所以她喊他的名字,他應了。 意味著,從這一刻起,他要對她的一切負責了。 季限靠著椅背緩了緩全身血液沸騰的那種灼熱感,看她還低著頭研究珠子,伸手十分嫌棄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亂糟糟的,跟小狗一樣?!?/br> 清若滿臉呆滯抬頭,季限原本挪開的手又落回去了,這一次揉了好幾下,緊接著再一次提著她的衣后領扔在床上,嫌棄的看著她,“扎手。” “??” 季限伸手拍了兩下她腦袋,“嘖,你怎么越來越蠢了?!?/br> 清若閉眼,看在他今天及時出現(xiàn),看在他親手一字一字刻的珠子份上,忍了。 看著季限皮笑ro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沒反駁他的話,低下頭繼續(xù)研究手珠。 嗯,果然不鬧脾氣了。 季限暗自點頭,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看到?jīng)],孩子鬧脾氣老不好,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打一頓。 哪像張大志說的,還要哄? 呵呵,一群廢物。 ** 問:什么是真愛? 小紅:謝邀。雙方都很差勁,還每時每刻擔心對方被搶走。 問:可否再具體? 斷暖:那我補充一點。除了他們彼此,沒人能看上他們了,偏偏還覺得對方是香饃饃,看誰都覺得想和他搶。 問:可否再具體? 小紅和斷暖:哦,生動形象的例子:季限和楚清若。 ——來自【瀚海知乎貼】 第43章 滅世(10) 因為有季限這個‘超自然因素’出現(xiàn)。當場秦太子, 以及幾萬名士兵肩膀上同一位置統(tǒng)一深度受傷, 并且連箭尾羽毛處都沒有一絲一毫區(qū)別作為證明。 秦國不戰(zhàn)而降。 緊跟著秦國投降的就是剩下的三國。 季限出現(xiàn), 就彈了彈手指,之后楚國就一統(tǒng)天下。 曾經(jīng)的六國, 現(xiàn)在歸屬于楚的六郡朝賀。 六郡都是郡王親自而來, 自然都是為了見一見那‘仙君’。 于此同時, 季限在楚國皇宮里似乎找到了新的事做。 每天面對面督促她修煉, 面對面守著她練字,感覺不要太爽。 因為可以……面對面教訓她。 季限坐在她的龍椅上,懶洋洋的靠著半闔著眼眸, 手里握著的戒尺一晃一晃的。 清若站在龍案邊,腰板挺得筆直,握筆的姿勢亦是標準得找不出一份毫偏差。 但是臨摹季限的字,對她來說還是很有難度的, 何況季限寫給她臨摹的是上古文。 季限以字為攻, 又特意寫的是他修煉的功法給她臨摹, 只是開頭的短短十幾字, 清若都寫得非常艱難。 功法里的靈力霸道又蠻橫,若不是季限在一旁鎮(zhèn)著, 她恐怕連第一個字都寫不完。 額頭出了汗,背后的衣衫開始透出濕意。 隨著她出汗,空氣中開始彌漫出和地下那顆心臟散發(fā)的一樣的清甜香味。 這香味太蠱惑人心了, 季限瞇著眼打量她的后背,感覺這家伙, 十有八九是個妖修狐貍轉世。 而后冷哼,“停?!?/br> 清若繃著的身子瞬間放松,剛舒了口氣,緊接著就垮了臉,又要被打手板了。 嘟著嘴,認命的擱下筆,